緊跟著他脖子一麻,整個人瞬間癱軟了倒在地上。
等備用發電機啟動,癱在地上的周老板才知道,剛剛還滿庫的凍肉已全沒了蹤影,鐵架上空空如也,隻有製冷機還在嗡嗡作響,吹著刺骨的冷風。
牆上不知何時被畫上了一頭腐爛的豬,旁邊寫著:“犯我者,寸草不留。”
和興洋行的碼頭貨輪上,李老板正盯著工人卸東南亞大米。
這些米一半是新米,一半是去年的陳米,打算按三七比例摻著賣。
他叼著雪茄剛登上跳板,隻覺一陣涼風吹過,隨後頭皮一麻,整個人已經軟倒在了地上。
等到工人們重新把燈打開,工人們頓時發出了驚呼——甲板上的米袋已經全部都消失不見,連掉在地上的米粒都沒剩下。
李老板看過去時,隻見到一個空蕩蕩的麻袋。
海風吹起他的衣角,遠處的一道身影已消失在夜色裡,隻有貨輪的汽笛聲在嗚咽,像在為他即將到來的破產哀鳴。
利豐糧油的糧庫裡,陳經理正對著賬本發愁。
報社曝光的醜聞讓店裡的生意一落千丈,他本想靠這批新到的大米挽回損失,沒成想剛入庫的糧食就出了岔子。
等他趕到糧庫,隻看見滿地的河沙和石子,新米早已不見蹤影,牆上用紅漆寫著:“犯我者,寸草不留。”
天快亮時,趙國強回到彆墅。空間裡,剛收來的鮮肉掛在冷庫鐵架上,大米堆成了小山,連裕昌行的陳肉都被他挑揀出來,準備當作空間裡野豬的飼料。
他看著窗外泛起魚肚白的天空,知道這三家公司和黑幫,已經翻不起多大的浪了。
果然,當天上午,香港的街市就傳遍了消息:裕昌行的凍肉全丟了,和興洋行的大米憑空消失,利豐糧油的糧庫被沙子填滿;和安樂、和聯勝、飛龍幫的倉庫也遭了洗劫,連剛緊急運來的肉和米都沒剩下。
三家公司的老板被人抬來聚在利豐的辦公室,臉色比紙還白。
周老板攥著空蕩蕩的提貨單,聲音發顫:“沒有肉,沒有米,咱們拿什麼做生意?”
李老板癱在沙發上,盯著天花板:“碼頭的工人說,看見黑影會憑空收東西,這哪是人,分明是鬼……”陳經理則把報紙狠狠摔在桌上,上麵的頭條寫著:“趙氏店鋪貨源充足——市民可放心購買。”
黑幫的堂口更是一片混亂。黑虎在醫院裡聽說倉庫的肉沒了,氣得拔掉輸液管;獨眼狼看著空蕩的米倉,終於明白“寸草不留”四個字的分量;阿倉哥則增加了賭場的保鏢。
可他們不知道,跟趙國強作對,他們隻會輸得更慘。
拂曉時分,尖沙咀的趙氏肉鋪前,街坊們排著長隊,看著玻璃櫃裡新鮮的豬肉,笑著說:“還是趙老板的肉靠譜,那些進口商啊,怕是真的沒肉賣了。”
糧行裡,買米的阿婆掂著沉甸甸的布袋,對掌櫃說:“以後就認趙氏的米,乾淨,實在。”
趙國強站在店門口,看著這煙火氣十足的景象,嘴角露出笑意。
他知道,這場較量不光是為了報複,還是為了讓香港的街巷,真正飄起誠實經營的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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