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又到了三個弟弟妹妹出國參加比賽的日子。
趙國強將香港的所有事情全部交代給各個項目的經理,由他們去負責接下來的工作任務。
而他一個念頭,借助空間祭壇,又回到了國內。
弟弟妹妹要去的可是雅加達,印尼對龍國人可是向來不友好。
他即便有天大的事情也要抽身前往印尼,否則他還真的不放心。
弟弟妹妹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最小的趙曉陽了,若是他偷空去街上玩耍,要是發生什麼事情,到時候後悔可就晚了。
1963年11月初,北京機場的停機坪上,晨霧尚未完全消散。
趙家三兄妹身著統一的深藍色國家隊製服,袖口的國徽在微涼的空氣中泛著微光,正與隊友們逐一檢查行李。
再過兩小時,他們將搭乘航班飛往雅加達,參加11月10日開幕的新興力量運動會——這是新中國首次派隊征戰該賽事,每個人的眼底都燃著一團火,誓要在國際賽場上亮出中國田徑的鋒芒。
趙國強也趕到了這裡,這次他會隨隊一同前往雅加達,當然,他的名義是借口去考察印尼的市場。
“到了那邊彆亂跑,訓練前後必須熱身,否則若是你還沒活動開就劇烈運動,受傷了,你怎麼拿冠軍。”
大哥趙國強揉了揉曉陽的頭發,語氣裡藏著牽掛。一旁的曉琳則接過哥哥遞來的迷你竹編水車,這是去年世錦賽前趙國強熬夜做的,如今成了她每場大賽的“幸運符”。
她握緊水車,眼神堅定:“哥,我們一定把金牌帶回來。”
飛機刺破雲層時,機艙內的燈光映著三人專注的身影。
趙曉琳靠在窗邊,指尖劃過教練給的對手資料——此次5000米項目,印尼選手蘇哈托是最強勁的阻礙,去年曾跑出16分08秒的佳績,賽前更是對著媒體鏡頭放話:“中國選手連跟跑的資格都沒有,他們的田徑水平,還停留在‘自娛自樂’的階段。”
這話透過報紙傳到趙曉琳手裡時,她非但沒生氣,反而在資料上蘇哈托的照片旁,用紅筆標注出“後程300米耐力下滑明顯”
“彎道加速銜接卡頓”的弱點,還在頁腳寫下“16分08秒,我能更快”。
曉萱在筆記本上反複勾勒起跑姿勢,筆尖在“反應時間控製在0.13秒內”的字樣上重重圈了兩圈,偶爾抬頭和姐姐趙曉琳對視,兩人眼裡的篤定,早把蘇哈托的狂言碾成了不值一提的碎末;
趙曉陽捧著短跑技術手冊,時不時與接力隊隊友比劃交接棒的細節,想到即將麵對的外國選手,少年的眼裡滿是不服輸的勁——他偏要讓那些看不起中國年輕選手的人,好好看看什麼叫“少年可期”。
窗外的雲層漸漸散開,三人對視一眼,無需多言,眼底的堅定早已說明一切:這一次,要讓五星紅旗在雅加達的賽場上高高飄揚。
11月10日,雅加達體育場內座無虛席,“歡迎中國”的標語用中文與印尼文交織在看台兩側,紅色的旗幟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上午九點,女子800米預賽率先鳴槍,趙曉琳身著紅色比賽服站在第四道,剛踏上跑道,就感覺身邊有人湊了過來——正是蘇哈托。
對方上下打量著她的比賽服,用帶著傲慢的英語低聲嘲諷:“穿紅色又怎樣?想靠顏色博眼球?待會兒還不是要跟在我後麵吃灰,連我的背影都看不清。”
曉琳沒有回頭,隻是默默屈膝下蹲,指尖輕觸地麵時,力道比平時更重了些——她知道,賽場上的成績才是最有力的回應,多說一個字都是浪費。
“各就位——預備!”發令槍響的瞬間,曉琳如離弦之箭般衝出,卻沒有急著領跑,反而刻意保持在第二的位置,呼吸節奏穩得像刻在骨子裡的訓練記憶。
蘇哈托跑在第一,還不忘時不時回頭瞥一眼曉琳,嘴角掛著挑釁的笑,仿佛勝券在握。
可她沒注意到,曉琳的目光始終鎖定在她的步頻上,默默計算著加速的時機。
最後200米,當蘇哈托的步幅開始微微縮小,趙曉琳突然發力:雙臂如羽翼般有力擺動,雙腿邁著大步向前衝,紅色身影像一陣旋風,瞬間就從蘇哈托身邊掠過,還漸漸將所有對手甩在身後。
看台上的趙國強攥緊了相機,手指懸在快門上不敢動,生怕錯過這關鍵一刻。
當計時器定格在1分56秒時,全場沸騰——她不僅拿下小組第一,更打破了新興力量運動會的紀錄!
衝過終點的那一刻,曉琳笑著朝看台揮手,目光恰好與蘇哈托錯愕的眼神相撞:
對方的嘴巴張得能塞進拳頭,眼裡滿是不敢相信,見曉琳看過來,慌忙彆過臉,雙手緊緊攥成拳頭,連指節都泛了白。
看台上的華人觀眾舉著五星紅旗,歡呼聲響徹整個體育場,那聲音震得蘇哈托的臉頰發燙,連之前嘲諷的底氣都沒了蹤影。
下午兩點,女子100米預賽的賽道旁格外熱鬨。
埃及選手阿依莎正對著圍過來的記者炫耀自己的釘鞋,鞋尖上的金屬反光晃得人眼暈,她還故意提高聲音,對著鏡頭說:“看到這雙鞋了嗎?它能帶我輕鬆拿冠軍。
至於中國選手的速度?我用一隻腳跑都能贏,她們連和我同場競技的資格都不夠。”
這話恰好傳到剛到場的趙曉萱耳中,她停下熱身動作,淡淡瞥了一眼阿依莎——對方正對著鏡頭擺著誇張的姿勢,仿佛冠軍已經揣進了口袋。
曉萱沒多說什麼,隻是轉身走到起跑線上,藍色比賽服上的國徽在陽光下格外耀眼,她彎腰調整起跑器時,指尖在跑道上輕輕敲了敲,像是在和這片賽場約定:要讓所有人記住中國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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