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妹望著窗外掠過的雪原,心裡都清楚,這個年過得太短,但他們腳下的路還很長——從靠山屯的土路到雅加達的塑膠跑道,再到東京的奧運賽場,每一步都得像在雪地裡踩腳印似的,穩穩當當,落子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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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校的訓練館裡,爐火早已燒旺。
三兄妹換好運動服,剛踏上跑道,就聽見總教練的聲音從器材室傳來:“曉琳,高溫模擬艙調試好了;曉萱,新的起跑測試儀到了;曉陽,國家隊的接力棒寄來了,跟雅加達的一模一樣。”
趙曉琳深吸一口氣,5000米的標記線在眼前展開,像一條通往東京的路。她想起靠山屯的雪,想起鄉親們的燈籠,想起手腕上還帶著餘溫的紅繩,腳步一抬,便朝著終點衝去。
跑道上的腳步聲與窗外的風聲交織在一起,成了這個早春裡,最堅定的序曲。
趙國強在送走弟弟妹妹們後,安排好天工折疊家具廠和天工創意竹編廠的工作之後,又去了香港那邊。
神農感冒湯:冬日裡的一碗暖
冬至剛過,香港就被一場連綿的濕冷天氣裹住,街頭咳嗽聲此起彼伏,油麻地醫館每天都擠滿裹著厚棉襖、擤著鼻涕的街坊。
趙國強看著徒弟們手忙腳亂地給病人熬薑湯,心裡忽然有了主意——他從空間裡翻出曬乾的紫蘇葉、荊芥和生薑,又取了些曬乾的陳皮,在藥房裡支起砂鍋,親自熬煮起來。
“這湯聞著就暖!”徒弟小周湊過來,鼻尖被熱氣熏得通紅。
趙國強把熬好的湯劑倒進粗瓷碗,遞給出診回來凍得發抖的一個學徒:“喝了試試,半個時辰就見效。”
當這位學徒半信半疑地飲下,隻覺得一股暖意從喉嚨滑進胃裡,連帶著太陽穴的脹痛都輕了大半,他一拍大腿:“老板,這湯比西洋藥管用多了!”
第二天一早,六間醫館就都掛出了“神農感冒湯”的木牌,每副藥材包好分裝,附上手寫的熬煮說明:“生薑三片、水三碗,大火煮開轉小火熬半個時辰,趁熱喝。”
北角醫館的徒弟們還在菜市場支起小灶,免費給街坊試喝,穿棉襖的阿婆喝了一碗,當即解開領口的圍巾:“身子骨都鬆快了,比喝薑茶舒坦!”
消息傳得比寒風還快,當天下午,旺角醫館的藥材就賣斷了貨。
趙國強連忙從空間裡弄出大批紫蘇葉和荊芥,陳皮,教徒弟們按比例分裝:“紫蘇葉要選帶絨毛的,荊芥得是剛曬乾的,陳皮最少要陳三年,差一點藥效就弱了。”
徒弟們學得認真,連打包時都特意把藥材按“紫蘇葉在上、荊芥在下”的順序擺放,說這樣“看著規整,街坊買得放心”。
有個洋行職員連著三天咳嗽不止,吃了西洋藥也不見好,抱著試試看的心態來深水埗醫館買感冒湯。
他按說明熬煮後喝下,當晚就不咳嗽了,第二天特意帶著同事來,一次性買了十副:“我們洋行大半人都感冒了,這湯比打針方便多了!”
九龍城醫館更熱鬨,碼頭的搬運工們排著隊買,有的乾脆提著保溫桶來裝,說要“給工友們也帶點暖”。
沒過幾天,就有藥材商找上門,想高價買感冒湯的藥方。
趙國強坐在旺角醫館的櫃台後,指尖敲著桌麵:“我的藥方不賣。”
他讓徒弟們把感冒湯的藥材配比寫在筆記本上,還在深水埗的“藥材學堂”開了課,教他們辨認紫蘇葉和荊芥:“紫蘇葉兩麵都綠的是假的,要選背麵帶紫絨毛的;荊芥聞著有股清香味,彆和雜草混了。”
冬至那天,油麻地醫館的門口擺了口大鐵鍋,趙國強帶著徒弟們熬了滿滿一鍋感冒湯,免費分給街坊。
穿棉鞋的阿公端著碗,哈著白氣說:“喝了這湯,今年冬天都不怕感冒了!”北角醫館的徒弟們還把感冒湯裝進保溫壺,送到附近的學校,孩子們捧著溫熱的碗,喝得眉眼都彎了。
這天傍晚,趙國強站在元朗醫館的後院,看著徒弟們晾曬他剛送到的紫蘇葉,空氣中混著藥材的清香和柴火的暖意。
溫書生拿著賬本走來,臉上帶著笑意:“感冒湯賣了快兩千副,利潤夠再添兩台熬藥的砂鍋了。”
趙國強點點頭,望向遠處的山林,那裡的彆墅正忙著搭葡萄架,而醫館的藥香,正順著風,飄進更多街坊的家裡。
“我明天再弄些陳皮來,”趙國強轉身走進藥房,“天冷,得多給街坊備著點暖身子的藥。”
徒弟們應著聲,手裡的活計更快了,砂鍋咕嘟咕嘟的聲響,和著窗外的雨聲,成了冬日裡最安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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