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芍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但很快又換上關切的表情:"呂將軍可是身體不適?要不要喚醫官來看看?"
"不必。"呂咘頭也不回地往外走,紅袍翻飛如火焰,"我去練戟。"
黎生望著呂咘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他轉向袁芍,歉然道:"奉仙性子直,袁大人見諒。"
"無妨無妨。"袁芍擺擺手,示意樂師繼續演奏,"武將嘛,總是有些脾氣的。"
後半場宴會,袁芍更加殷勤,不停為黎生斟酒夾菜,言語間儘是拉攏之意。黎生則配合地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時不時還流露出對袁家權勢的向往,惹得袁芍心中暗笑:鄉巴佬就是鄉巴佬,就算武裝了幾千精兵,骨子裡還是那個沒見過世麵的小縣令。
宴席結束時已是月上中天。袁芍親自將黎生送到彆院門口,柔聲道:"黎大人早些休息,明日我們再詳談討伐袁淑之事。"
"袁大人也請早些安歇。"黎生拱手,目送袁芍婀娜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儘頭,這才轉身進入彆院。
彆院陳設雖不如正堂奢華,卻也清雅彆致。黎生剛脫下外袍準備就寢,房門突然被敲響。
"沒睡吧?快來開門。"門外傳來呂咘的聲音,帶著幾分不耐煩。
黎生拉開門,紅衣女將毫不客氣地擠了進來。她已換下戰袍,穿著一件單薄的紅色中衣,修長的雙腿在衣擺下若隱若現。呂咘徑直走到床邊,一屁股坐下,床榻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咋啦?想我了?小奉仙?"黎生笑著坐到她身旁,伸手攬住她白皙的肩膀。出乎意料的是,呂咘沒有像往常那樣傲嬌地掙紮,而是安靜得像個木偶,連呼吸都輕不可聞。
黎生察覺到異常,低頭看她:"怎麼了?"
呂咘低著頭,手指無意識地絞著衣角。許久,她才嘟囔出一句:"那個顏良說的話...你怎麼想?"
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但黎生還是捕捉到了其中隱藏的不安。他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過來——呂咘是在意顏良罵她"兩姓家奴"的事。這個平日裡囂張跋扈的女將,此刻竟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忐忑。
黎生歎了口氣,將呂咘拉入懷中。他能感覺到懷中人的身體柔軟,像一個即將破碎的人偶一般。
"我也了解過你的事。"黎生輕撫呂咘的長發,聲音溫柔得不像話,"丁原那個匹夫對你不好,隻讓你當個主簿,分明是埋沒人才。"
呂咘的身體微微顫抖,但高傲如她是不可能哭的。
"人往高處走是本性。"黎生捧起呂咘的臉,看到那雙總是盛氣淩人的眼眸此刻卻充滿無助,"你不過是做了任何人都會做的選擇。"
呂咘愣愣地看著他,似乎在判斷這番話的真偽。良久,她突然將腦袋埋進黎生懷裡,悶悶地"嗯"了一聲。
黎生輕笑,手指撫過她泛紅的耳尖:"反正你都是我女人了,隻要你不認我為義父,你要什麼我不給你?"
懷中的身體突然僵住。呂咘抬起頭,絕美的臉上浮現出一個古怪的表情。她紅唇微啟,輕輕吐出兩個字:
"義父?"
這兩個字仿佛帶著魔力,黎生隻覺一股熱流直衝腦門。他猛地將呂咘壓在身下,後者那句"你想得美"還未出口,就被熾熱的吻封在了唇齒之間。
月光透過窗欞,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影子。紅衣女將的歌聲斷斷續續地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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