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物欲極低，上次跟她吃飯，她拿的包都是幾百塊的地攤貨，又不缺錢，李成瀚追她的時候什麼都送過，車子房子珠寶首飾，如今也能隨便拿出幾個億去拍賣會，還有她死去的婆婆留下的巨大產業，光一片茶山都值多少錢了？所以你那些送花送禮物的手段肯定沒戲。”蕭瑞棠倒是很了解。
“你跟她吃飯了？什麼時候？”蕭辰宴抬起頭，他的重點居然是這個。
“就上次，你去律所的當天晚上。”蕭瑞棠雙手插在口袋裡不以為然。
“吃的什麼？”蕭辰宴又低下頭不甘心地問。
“西餐，不過她那麼瘦，吃得很少。”蕭瑞棠也關注得很奇怪。
“那你說，這樣的人怎麼追？”蕭辰宴也沒了主意。
“不知道，反正她不會因為一個蛋糕和一場煙火而感動，也不會因為一段陪伴和一場戀愛而改變，她的心像一潭死水，不會再起任何波瀾。”心如枯槁的人怎麼追？
“那就是完全沒機會了？”蕭辰宴有些失落，好像的確是如此。
“那我不知道。不過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蕭瑞棠玩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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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蕭辰宴的眼裡有了希冀。
“你和李成瀚同歲，還都是獅子座，我和簡潼同歲，也都是摩羯座，神奇吧？”蕭瑞棠說的的確很神奇。
“所以呢？”蕭辰宴不解。
“你跟李成瀚一定有相似之處，據我了解，你們身高差不多，你可能還要高一點，身形也差不多，雖然長得不一樣，但生活習性好像也有相似的地方，比如威士忌，比如雪茄。”蕭瑞棠對李成瀚很了解，對蕭辰宴更了解。
“你的意思是，要我做李成瀚的替身？”蕭辰宴有點不高興。
“能做成你就偷著樂吧，我看簡潼那性子，就是你整容成李成瀚的臉也未必能成功。”蕭瑞棠大學學的是什麼呢？心理學！
蕭辰宴歎氣，這樣說來好像一點機會都沒有。
“那，我要是將她強行帶會獅城，把她關起來，她會不會……”蕭辰宴這破點子！
“霸道總裁強製愛？”蕭瑞棠給整笑了。
“嗯。”
“那她會死！”
“不，至於吧？”
“你知道是什麼支撐她走到現在的嗎？”蕭瑞棠問。
“你說。”
“是她的當事人，是她的事業，是她手底下那麼多張要吃飯的嘴，是成千上萬個家庭的指望。從康明本部到23個分部，是那麼多位律師的夢想。你把他帶回獅城關起來，等於親手斬斷這些念想，她還有什麼活頭？”
“你，說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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