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又是我贏了,給錢給錢!”陳幼珍的笑聲爽朗,能聽得出她正在興頭上。
“給。”簡潼一點也不惱,儘管輸了不少,但還是挺樂意。
“手氣這麼好?我就不信了,再來再來!”蕭辰宴也輸了不少,可他就是不信邪。
“好啊,今天不讓你把褲衩子都輸在這兒,我就不姓陳!”好嘛,這才多久,陳幼珍這口不擇言的本性又暴露了。
簡潼和丁震洋皺著眉看著她,而蕭辰宴則一臉壞笑地看著簡潼。不就是褲衩子嗎?誰願意穿似的?
“說好了啊,今天誰也不許上頭,不然我們就成了聚眾賭博了。”簡潼出聲提醒道。
“什麼聚眾賭博啊?我們是一家人,這是家庭聚會哪來的聚眾?”陳幼珍毫不在意地揚了揚手。
“小珍,咱們什麼時候和阿宴一家人了?”丁震洋手裡握著牌,眼角的餘光卻看向蕭辰宴。
“大哥說的哪裡話,昨晚我們不就是一家人了嗎。你是我大哥,你忘了?”蕭辰宴看了眼簡潼,有些事不能現在說。
“那你豈不是要叫我嫂子了?蕭辰宴。”陳幼珍接了話,也看向了簡潼。
“,有人要嗎?”簡潼出了牌。
“不要。”
“不要。”
“不要。”
“那一對2?”
“我去,你牌這麼好?”
“一個3,外加9,10,j,q,k,一個4,沒了。”簡潼一口氣出完了所有牌。
“我去!”陳幼珍再次感歎。
“好了,給錢。”簡潼十分傲嬌地伸出手,這一晌午了,還是頭一次這麼揚眉吐氣。
“行啊,都給你。”幾人紛紛掏出票子來。
“再來!”陳幼珍不服氣。
一個美妙的午後就此蔓延,那些凝固不動的時光仿佛慢慢融化了,在察覺不到的縫隙裡滋生出了陽光。
晚飯前,簡潼數著手裡的錢津津有味,這一下午的戰績足足幾千塊呢!
“哼,還以為你是個生手,結果來個一卷三。”陳幼珍叉著腰,像是在數落人。
“哎呀,小賭怡情大賭傷身,我也好久沒玩過了,僥幸,僥幸。”簡潼嘻嘻地笑,蕭辰宴也笑看向她。其實他手裡的牌一直很好,但為了讓她贏,他就不壓她的牌,任由一把好牌浪費,也心甘情願地輸給她罷了。尤其是看到她現在的笑容,彆說幾千塊,就是輸幾千萬他也願意。
“好了,又不是輸給外人,都是自己人,也沒多少,你零花錢的一個零頭都不到,彆噘嘴了,小心長皺紋。”丁震洋是會哄人的,邊說還邊去撫摸陳幼珍的嘴角。
蕭辰宴看在眼裡,心裡偷偷地學。
“那晚飯你們想吃什麼?我來安排。”簡潼拍了拍胸口道。
“我要吃血燕,澳洲龍蝦來個兩斤重的,還有三文魚,先上一盤吧,還有……”陳幼珍細數著。
“大小姐,這裡是內陸城市,而且是交通不那麼便利的山上,我上哪給你找這些?”簡潼頂嘴了,她居然頂嘴了!
“那你這有什麼?”陳幼珍一臉不滿。
“淡水魚,你可以去魚缸那邊自己挑,還有自己種的蔬菜,絕對沒有化肥,和園子裡自己養的雞豬牛羊。”
“行吧,勉強接受,不過這個時間還不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