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可以天黑了去外麵吃,有帳篷有餐桌,還有露天電影。”
“行,那宵夜就不吃了,兩頓合一頓。”
“可以,要是這樣的話我讓他們準備點烤串兒。”
“好。”
晚飯就這樣愉快地決定了,簡潼去了廚房,看了看食材和調料,然後一起串了些烤串,天色也慢慢黑了下來。
“大哥,以後如果有時間,可以一起多坐坐嗎?”蕭辰宴看著忙碌的簡潼,轉身跟丁震洋聊了起來。
“好啊,一起多走動走動,她們都開心。”丁震洋是樂見其聞的。
“嗯,我發現她跟你們在一起時特彆放鬆。”
“對,小珍總有辦法逗她笑。”
“你們性格太好了,誰都願意跟你們在一起。”
“主要是小珍性格好,自來熟,說話也沒什麼分寸,要是有冒犯的地方,你彆跟她計較。”
“怎麼會?要不是她,簡潼不會有這麼多表情和笑容。認識她這麼久,我也是第一次見她這麼高興。”
“她們姐妹倆,成長環境完全不一樣,性格也就完全不一樣。”說起這個,丁震洋其實也挺感慨的。
“是啊,一個是溫室裡嬌養的玫瑰,一個是山野裡傲雪盛開的紅梅,雖然外表都很豔麗,但其實是完全不同的兩種人格。”蕭辰宴也黯然,每次想起簡潼的經曆,都讓他感同身受般心痛。
“你對她還是很了解。”
“可能比較片麵,但我看到的都是她堅韌自強的那一麵。”
“啊?你們在說簡潼嗎?”剛哄完兒子的陳幼珍加入,隻聽得後麵這一句。
“對,在說簡潼。”蕭辰宴從來不避諱。
“誒,蕭辰宴,你跟我說說你們這段時間怎麼相處的唄?”陳幼珍很有興趣。
“好,那就麻煩嫂子給我分析分析,我怎樣做才能讓她放下防備接受我。”
“行啊。”
一段回憶湧現,蕭辰宴的嘴角時刻帶著笑。除了那幾次危機,和上次倆人在上海不歡而散的告彆,其餘時候他大多都是幸福的。
“哇,你可真能忍,叫你忍者唄?”陳幼珍總結的角度很刁鑽。
“那要怎麼辦?她是律師,我不想被她親手送進去。”蕭辰宴不自知的是,真正喜歡一個人當然會尊重對方,這不是最基本的嗎?
“她可是打算去做試管的,你要是下手晚了,她要是懷上什麼陌生人的孩子,你能允許?”
“我一直在努力,從沒有放棄啊。”
“那這幾個月你乾嘛去了?這時間不是就白白浪費了嗎?”
“在上海有些事,我不想把她牽扯進來。那件事目前在收尾,也基本成了定局,所以我才敢來找她。不過這段時間我一直在關注她,她不知道的時候,我都有見過她。”
“世間事可真難說,你說你一個大總裁,那麼大一個集團的掌舵人,竟然玩起了純愛,純牛奶都沒你純潔。”
“如果隻圖一時歡愉,我找她就是在傷害她,我圖的是天長地久舉案齊眉,所以我願意等。”
一番話說得陳幼珍和丁震洋都感動了,可是為什麼偏偏簡潼就是不鬆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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