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謹言也注意到了妹妹的異常,不由有些擔心,“你怎麼了?”
按住自己的胸口,獨孤詩瑄感覺那裡傳來一陣奇怪的悸動,與此同時她的腦海中浮現出南宮馨沅滿臉淚水的畫麵,似乎還在對著什麼人大喊"不許傷害哥哥"。
"沅沅.."獨孤詩瑄全身都在顫抖,,"她在哭...她很害怕..."
“你,你也看到了?”
獨孤謹言驚訝地看著妹妹,他沒想到自己妹妹竟然也看到了南宮馨沅?
“沅沅怎麼了?”
“她在哭,她頭上身上都是血,都是血....."獨孤詩瑄緩緩開口,眼神中滿是恐慌和痛苦,“她在求什麼人,讓他不要傷害槿榆!”
獨孤謹言跪坐在地板上,冷汗順著他的額頭滑落。
妹妹詩瑄的描述讓他的心臟再次劇烈收縮——沅沅滿身是血,槿榆被人掐住脖子?
這些畫麵太過真實,真實到讓他無法簡單地將其歸為幻覺。
"這不可能..."獨孤謹言喃喃自語,卻無法說服自己。他抬起顫抖的手,看著掌心清晰的指甲印——那是剛才痛苦時自己掐出來的,"但我確實感覺到了...槿榆的痛苦..."
此刻獨孤詩瑄的小臉煞白,她緊緊抓住哥哥的手臂,指甲幾乎嵌入他的皮膚。"哥哥,這不是幻覺對不對?沅沅真的在哭,她...她的額頭在流血!"
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大眼睛裡蓄滿了淚水。
獨孤謹言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感受著胸腔裡殘留的刺痛,那種被掐住脖子、被舉到空中的感覺太過具體,他甚至能回憶起那個刀疤男人呼出的熱氣噴在自己臉上的觸感——不,是噴在槿榆臉上的觸感。
"我們得做點什麼。"獨孤謹言突然站起身,動作太猛讓他眼前一陣發黑。他扶住牆壁穩住身體,"詩瑄,你還記得槿榆今天說他們要去哪裡嗎?"
獨孤詩瑄咬著下唇努力回憶:"上午分彆時...槿榆說要趕緊回家,他們是偷偷摸摸跑出來的,要是不趕緊回家被家裡保鏢發現告訴他媽咪的話就糟告了......"
說到這裡她突然瞪大眼睛,"哥哥,你說他們會不會在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壞人,然後被他們給抓走了?"
獨孤謹言沒有回答,但心中卻是已經有了不好的猜測。
他手指顫抖地撥著南宮槿榆的手表電話,可讓他感到絕望的是電話已經關機,而這其中所代表的含義頓時讓獨孤謹言眼前一黑。
“詩瑄.....”轉過頭看向自己的妹妹,獨孤謹言眼神中滿是恐慌,“槿榆電話.....關機了!”
“我,我打電話給,給沅沅.....”
聽到自己哥哥這話,獨孤詩瑄也是心中一沉,但卻依舊顫抖著小手撥通了南宮馨沅的手表電話。
雖然南宮馨沅不會說話,但卻不妨礙平時南宮紫萱打電話給她。
“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電話中傳來的冷漠的關機聲音,獨孤謹言和獨孤詩瑄兄妹倆徹底慌了。
這一刻他們也才真的認識到,也許真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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