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清澈,似含幾分冷峻。
此人乃縱橫家領袖詭穀仔。
中間老者身著道家長袍,眉須皆白,兩鬢花白,雖年邁,但目光炯炯。
行走間步履輕巧,呼吸與自然相和。
他是道家輩分最高、天宗實力最強的北溟子。
這三位來自不同學派的頂尖人物聚首實屬罕見。
荀子笑著對北溟子道:“天宗能在此次論道中奪得雪霽,實在可喜。”
“有天宗這樣的強者守衛,道兄便可四處遊曆無憂了。”
一旁,詭穀仔微微頷首,眸光掠過一抹讚賞,“赤鬆子道友在雪霽一戰中的表現,確是令人歎服。”
“他的劍術已達爐火純青之境。”
“天人爭鋒百年,這一回人宗當誠服認錯。”
對於二人的稱讚,北溟子隻是淡然一笑,並不多言。
忽而,一陣清風拂過。
北溟子似有所覺,眉頭微蹙。
隨之,傳來一陣如海浪般的聲響,悠長深遠,穿透力十足,仿若能穿越山林草木,絲毫不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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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俱現驚疑之態,仿若置身大海,非在山徑。
荀子好奇問道:“這般浩大的潮聲,竟能穿破山穀!”
詭穀仔撫須沉吟,困惑道:“此地近處隻有一條河流,何來如此洶湧之聲?”
北溟子凝神細聽,而後指向某方說道:“聲源似在那裡,去看看便知。”
他深知,附近並無江河湖泊,無由產生這般宏大氣勢,定有異象發生。
話音剛落,三人便朝聲響傳來的方向疾奔而去。
三人來到河邊不久,便看到河有一隻小木盆,裡頭躺著一個繈褓中的嬰兒,正大聲啼哭。
北溟子突然明白,先前聽到的浪濤聲竟與嬰兒哭聲同步。
目睹此景,他揮手間,河水波動,木盆被托起,送至三人麵前。
隨著木盆靠近,三人臉上的表情也隨之變化。
他們發現,嬰兒的哭聲仿佛變成了一首樂曲,悄然影響著他們的心緒。
荀子驚歎道:“這孩子的哭聲竟這般神奇?”詭穀仔也皺眉道:“若非他毫無內力,一旦加入內力輔助,定能迷惑人心!”北溟子將張晨抱在懷裡,眼中閃著光芒,“無論如何,此子必定非凡!”
此時,北溟子已有收張晨為徒之意。
作為道家中輩分最高且聲名遠揚的高手,他多年未曾收徒,而今見到張晨,心中萌生了收徒之心。
岸邊,北溟子話音剛落,荀子與詭穀仔的臉色微微一變。
兩人相視無言。
實際上,北溟子、荀子和詭穀仔對這個嬰兒都很欣賞。
身為儒家和縱橫家中輩分最高的人,他們最在意的是如何讓各自的門派延續興盛。
一個天賦出眾的孩子無疑是他們的理想人選。
然而此刻,張晨在北溟子懷裡,他們一時無法直接表達。
同時,三人都沒有注意到,懷裡的張晨也在打量他們。
他既感到欣喜又有些忐忑,欣喜於自己終於得救,忐忑於這三位老人顯然不是普通人。
他們身著古裝、散發出的神秘氣息,使他覺得他們是隱居山林的高人。
而且,他們將他從水中救起的速度太快,他甚至來不及反應。
想到這裡,張晨暗暗猜測:“難道我重生到的不是原來的世界?”越想越確定,僅憑三人的衣著,就絕非他所熟知的現代。
也許這些人熱衷於角色扮演?
回憶起三人救他時展現的奇異能力,張晨心中隱隱覺得,這裡可能是個超出他前世認知、充滿非凡力量的世界。
“不對不對,為什麼這三個老家夥看我的眼神這麼怪異?難道他們看出什麼了嗎?”
感受到三位老人意味深長的目光,張晨頓時有種剛逃過一劫卻又陷入新麻煩的緊迫感。
於是,他內心愈發警覺,暗自叮囑自己:“不管怎樣,我現在就是個嬰兒。”
“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我是穿越者!”
就在這一刻,北溟子等人萬萬沒料到,這個剛剛出生沒多久的嬰兒心裡早已盤算諸多。
北溟子有意收張晨為徒,一邊嬉戲逗弄,一邊隨意說道:“這孩子看起來跟我緣分不淺啊。”
“我也好久沒收過徒弟了,或許這是上排讓我道家天宗後繼有人吧。”
說話時,北溟子用指尖輕輕觸碰張晨,眉眼間滿溢著慈愛。
令人詫異的是,先前哭鬨不止的張晨,此刻竟慢慢止住了眼淚。
見此情景,北溟子展顏而笑。
然而,荀子與詭穀仔目睹這一幕,卻顯得焦慮不安。
這般機緣實屬難得,更何況這嬰兒的降臨伴隨著諸多吉兆。
荀子與詭穀仔對視一眼,皆覺這是不可錯失的收徒良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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