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摧毀”,毫無還手之力。
實際上,從張晨出劍到這一擊結束,不過短短瞬間。
見李牧眼中流露出絕望,張晨知道自己達到了目的。
隨後,他迅速收劍歸鞘,頭也不回地下了演武台。
伏念、韓非等人親眼目睹這一切,相互對視,滿臉疑惑。
在他們眼裡,張晨隻是抽出木劍,隨意揮舞一下便走去。
這樣的結果實在令人意外。
就在張晨專注之時,李牧突然雙眼失神,跪倒在地,手中的鐵劍竟齊齊斷裂。
此情此景讓在場所有人不禁倒抽一口涼氣,滿是不解。
“這是怎麼回事?”
“李牧就這樣敗了嗎?”
“那劍又是怎麼斷的?”
即便不通武學的韓非,或有先天修為的伏念,此刻也不禁心生震撼。
伏念暗暗驚呼:“一劍便分出了勝負。”
他對張晨的能力早有所聞,所以曾想阻止這次對決。
他所擔心的並非張晨的安全,而是李斯可能會遇到的危險。
張晨的表現遠遠超出他的預期,那些看似簡單的行為實際上充滿力量,輕鬆擊敗了李斯,並且用木劍折斷了他的鐵劍。
李斯顯得迷茫,顯然受到了極大的衝擊。
伏念難以置信地低聲說道:"張晨師弟……這真的是先天境界嗎?不是宗師或者大宗師?"他的情緒久久不能平複。
即便是同處於先天境界,他也清楚自己絕對無法達到張晨的水平。
另一方麵,荀子雖然沒有像伏念那樣強烈的反應,但此刻他的眼裡也充滿了震驚,內心波濤洶湧。
他早就知道張晨天賦異稟,在文武兩方麵都有出色的表現。
張晨打敗李斯對他來說並不奇怪,但他用木劍折斷鐵劍的那一幕卻讓他非常震撼。
如果不是親眼看到,他絕不會相信這麼小的張晨已經把劍術修煉到了如此可怕的程度。
木劍折斷鐵劍,這早已超出了普通劍者的範圍。
荀子在那一劍中隱約感受到了劍意的存在,隻有理解劍意的人才能做到這一點。
劍意顯現時,花葉都可以化作利劍。
荀子不由感慨:"這孩子真是天資卓越!文武兼備,古今罕見。
"
與此同時,張晨走下演武台,徑直來到荀子等人麵前。
對於荀子等人的反應,張晨早已料到。
他神情自如,既然決定展示實力,就無需再隱藏。
他想要震懾,就必須徹底震懾。
因此,他不僅斬斷了李斯的鐵劍,還斷絕了對方的糾纏以及儒家們的質疑。
這一行為,就是樹立威望。
通過這一戰,張晨相信儒家的們不會再找他的麻煩。
雖然他斬斷了李斯的鐵劍,卻沒有危及李斯的性命。
畢竟這裡是儒家,公然傷害李斯並不實際,那樣會顯得不給荀子和儒家麵子。
即便如此,張晨知道,剛才那一劍已經在李斯心裡留下了深深的恐懼。
日後,李斯或許連重新拿起劍都會成為一個問題。
這些都不在張晨的考慮之中。
思考之間,張晨心中默念:"這神機百煉……果然名不虛傳!"他暗暗稱讚,若不是依靠這項技能,僅靠普通的木劍,即使有劍意相助,也很難在不傷害李斯性命的情況下斬斷鐵劍。
自從張晨在墨家學習了機關術和鑄造術後,領悟了神機百煉之法。
之後,他經常抽出時間研究這項技藝。
在去往儒家的路上,他已經運用神機百煉之法改造了自己的木劍,使其變成了一件初級的法寶。
儘管尚未達到高級法寶的層次,但這把木劍的威力已經有了顯著提升。
張晨認為,如今這木劍的鋒利和硬度,已經遠超普通的鐵劍。
想到這裡,張晨向荀子行禮道:"先生,若有冒犯之處,請原諒。
"
荀子擺了擺手說:"這話該是對你說的。
"
“我懂了,你已經很寬容了。
李斯的心思,我早就明了,你所展現的忍耐,我也看得真切。”
李斯不但沒有悔悟,反而把這種忍讓當作了放縱自己的借口。
如今的局麵,完全是他的自作自受。
荀子知道,若非張晨有所收斂,李斯此時早已喪命。
就在剛剛,隻要張晨稍微加強殺意,李斯就絕無生還可能。
荀子望了望演武台上還未緩過來的李斯,又掃視了一圈周圍的眾人,鄭重宣布道:“這場比試,張晨獲勝!”
話音剛落,現場即刻沸騰起來,所有人齊聲為張晨喝彩。
“萬萬沒想到,張晨師兄不僅學問出眾,在武藝上更是難得一見的奇才。”
“單用‘天才’二字形容張晨師兄都顯得太過尋常,他的天賦簡直堪稱逆天!”
“李斯自找麻煩,竟敢挑釁張晨師兄,如今反遭此報應。”
“實在令人難以置信!張晨師兄是如何做到的?”
正當眾人議論紛紛之時,荀子沉著聲音公布了對李斯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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