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劫財又劫色。
車夫又一次被嚇得魂飛魄散。
他轉過頭,焦急地問馬車裡的張晨和詭穀仔:“先生,這又是山賊劫道。
我們應該怎麼辦?”
此刻,馬車中的張晨和詭穀仔微微一笑,顯然是對此早有準備。
正如他們所料,鯨鯢等人已經追了上來。
即便鯨鯢等人換了裝扮,但他們的氣息和殺意依舊難以掩蓋。
依靠張晨和詭穀仔的精神感知,早就察覺到他們的真實身份。
實際上,張晨和詭穀仔一直等著他們再次現身,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詭穀仔對車夫說道:“你隻需讓馬車停下來就好,彆的不用操心。”
車夫遵命,迅速將馬車靠邊停下。
見馬車停穩,山賊們眼前一亮,唯恐它再離開,一名山賊立刻舉刀指向馬車道:“來得正好!兄弟們,把這輛車也搶了!車上的人一看就很富裕!”
聽到這話,其他山賊立即封堵住馬車的去路。
而馬車內,詭穀仔並未現身,僅傳來冷酷的聲音:“既然你們非要找死,那就遂你們的願。”
話音剛落,馬車四周忽然刮起刺骨的狂風。
馬車劇烈搖晃,緊接著一股淩厲的劍氣猛然釋放,化作衝擊波四散開來。
“嘭”的一聲巨響,周圍的碎石、落葉以及草木皆被震飛。
車廂內,詭穀仔目光微凝,隨意地揮動手掌。
頓時,草木與碎石瞬間轉變為飛劍,攜帶著劍意急速射出。
那些偽裝成山賊的羅網成員尚未反應過來,就被這些飛劍穿體而過,轉瞬之間全部喪命。
待鯨鯢回過神來時,四周已經遍布,唯有她和那假冒她“愛侶”的羅網成員僥幸存活。
見到這般情景,那冒充愛侶的羅網成員大氣都不敢喘,唯恐暴露身份。
而鯨鯢也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看著羅網成員身上被貫穿的血洞,內心震動萬分。
鯨鯢心中充滿震驚:“這劍氣瞬間爆發,居然能用草木碎石作為武器!”
“出手之人,定是縱橫家的詭穀仔無疑!”
“這就是縱橫家詭穀仔的實力嗎?”
鯨鯢深感震撼。
她此次帶來的隻是羅網中一名普通的成員。
如此眾多的羅網成員,在還未走出馬車之際,就被詭穀仔以驚人手段悉數擊殺。
這一結果讓她完全意識到詭穀仔的可怕。
不,不僅僅是厲害,更是令人恐懼!
儘管她知道詭穀仔實力非凡,卻沒料到他會如此強大。
就在鯨鯢對詭穀仔的能力感到驚歎時,馬車內再次傳來聲音:“姑娘,外麵十分危險。”
“如果姑娘不嫌棄的話,就請讓我們護送你一段路程吧。”
聽聞此話,鯨鯢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
一方麵,靠近張晨和詭穀仔正是她此行的目的,她本應毫不猶豫地上車,這樣才能驗證文曲星下凡的真實性。
但另一方麵,她的直覺警告她,詭穀仔極為危險!單憑剛才草木化劍的一幕,就能看出他的實力。
她擔心一旦上車,恐怕難以脫身,甚至可能被揭穿身份,連逃走的機會都沒有。
最後,經過片刻權衡,她隻能硬著頭皮上了馬車。
羅網若是無法完成任務,後果同樣不堪設想。
於是,鯨鯢故意裝出柔弱的樣子說道:“那就多謝先生了。”
在上馬車前,鯨鯢還特意把戲演得更加逼真些。
她先是假裝埋葬了所謂的“死者”,然後才進入馬車。
車廂裡。
鯨鯢見到了詭穀仔,也看到了自己的目標——張晨。
當她看到張晨時,內心震撼至極:“他就是導致文曲星異變的人嗎?”她怎麼也沒想到,引起文曲星異象的,竟然是眼前這個看起來年紀尚輕的孩子!
在她眼中,張晨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孩童,除了容貌清秀外並無其他特彆之處。
張晨卻主動對她微笑打招呼:“鯨鯢姐姐,你好啊。”
此話一出,鯨鯢驚訝萬分!
她原本以為張晨隻是一個平庸少年,卻沒想到對方竟然直接叫出了她的名字,這表明她的身份已被識破。
羅網精心設計的兩次偽裝,在張晨和詭穀仔麵前形同虛設,顯然二人早有準備,並以羅網之計反擊。
鯨鯢意識到這一點後,頓感寒意襲身,深知自身處境危急。
心中恐懼促使她本能地想要逃離馬車,但身體卻驟然凝滯。
因為她感知到,這一微小的動作竟然觸發了令人戰栗的氣息,將她牢牢鎖定。
那氣息分明在傳達一個警告:一旦稍有異動,即刻便會喪命。
這是死亡的威脅!
就在那時,詭穀仔笑著開口:“鯨鯢姑娘,休要妄圖逃脫。”
“你該清楚,此舉毫無意義。”
聽到這句話,鯨鯢渾身一震。
她明白這就是詭穀仔釋放的氣息。
她毫不懷疑,若自己真再起逃跑之意,憑詭穀仔深不可測的實力,必定瞬間將其斃命。
這令鯨鯢內心憤恨交加:“這詭穀仔究竟強大到何種地步?”
“區區一道氣息,便使我動彈不得!”
要知道,她已處於大宗師初期,儘管隻是初期,但因出身羅網,精通各種刺殺之術。
憑借這些本領,她相信即便麵對百家諸子,也能全身而退;即便打不過,至少能夠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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