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魏庸頓時大驚失色。
情急之下,他竟不顧顏麵,急忙躲到張晨身後。
他十分清楚,蓋聶和衛莊口中的“他”,非玄翦莫屬。
看著魏庸這般畏縮的模樣,鯨鯢投去輕蔑的眼神。
隨後,她向張晨建議道:“主子,我是否該出手助你們對抗玄翦?”
畢竟,在對付玄翦的經驗上,她遠勝蓋聶和衛莊。
既然衝突無法避免,她也希望借此良機徹底清除這個隱患。
但是,張晨毫不遲疑地拒絕了:“不用。”
“這是蓋聶師兄和衛莊師兄的考驗,我們不宜插手。”
倘若真要動武,當蓋聶和衛莊抵達魏家莊外圍之時,張晨便有許多方式可以處理這裡的敵人。
不過既然是他們的試煉,他不便插手。
他堅信,如今踏上了修行之路的蓋聶和衛莊,應該有能力應對這些對手。
聽到這句話,鯨鯢點頭答應:“是。”
張晨與鯨鯢的對話,無意間落入了魏庸耳中。
魏庸驚訝地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地盯著張晨。
他的內心波濤洶湧。
他心中驚呼:“怎麼可能?”
“這個消息是真的嗎?”
“鯨鯢……怎麼會稱這個人為主人?”
由於與掩日的合作關係,魏庸從掩日處得知,張晨是詭穀的一員。
他也清楚眼前這位容貌絕美的年輕女子正是昔日羅網天字級高手鯨鯢。
如今的鯨鯢已離開羅網。
魏庸了解的信息僅限於此。
畢竟,連羅網對張晨他們的具體情況也知之甚少。
要不是這次意外發現鯨鯢,羅網還誤以為她多年前就已經刺殺了張晨,並且自己也被詭穀所滅。
因此,魏庸萬萬沒想到,像鯨鯢這樣強大的人物,居然會以主仆相稱。
在魏庸看來,這一切實在太令人震驚。
與此同時,魏庸再次仔細打量張晨,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他心裡猜測:“張晨……這孩子到底是什麼來曆?”
“是什麼樣的人能讓鯨鯢心甘情願做他的下屬!”
“他真的隻是詭穀的普通成員嗎?”
在魏庸的理解中,即便是當今縱橫家的首領詭穀,也不一定能得到鯨鯢如此忠心的追隨。
可偏偏這樣的事情出現在張晨身上。
想到這裡,魏庸看向張晨那看起來稚嫩、年僅十歲的身影,眼神充滿疑問。
他越發覺得張晨深不可測,遠遠超出他的想象,甚至超過了羅網的認知。
這種念頭讓魏庸感到更加不安,對未來充滿擔憂。
此刻,魏庸已經徹底喪失了與掩日合作時的冷靜。
張晨的出現,帶來太多未知數。
仿佛感覺到魏庸的注視,張晨轉頭,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魏庸見此情景,嚇得渾身一顫。
但他隻能強裝鎮定,卑微地對張晨露出笑容,唯恐稍有差錯就惹怒對方。
畢竟,連鯨鯢這樣的強者都尊張晨為主,他又能算什麼?
此刻,雖然掩日不在場,但魏庸仍然希望張晨等人能擋住玄翦。
張晨對魏庸的諂媚態度不屑一顧,沒有說話,而是轉身望向義莊外蓋聶和衛莊的方向。
忽然,一陣陰風吹過,義莊內掛著的白布隨風飄動。
玄翦還未現身,但他帶來的冰冷殺氣已經先行逼近。
感受到這令人毛骨悚然的殺氣,掌燈人忍不住全身發抖。
隨著殺氣愈加濃厚,掌燈人直接抱頭蹲下,瑟瑟發抖,不敢抬頭。
與此同時,那如實質般的殺氣變得更加狂暴,化作黑色陰風,將蓋聶和衛莊包圍。
顯然,玄翦察覺到兩人的實力強大,所以這些殺氣主要針對他們。
麵對玄翦帶來的壓迫感,蓋聶與衛莊雖略有變化但仍保持冷靜。
僅僅是他所散發的殺意就讓掌燈人徹底失去反抗之力,由此可見玄翦的強大。
此刻,玄翦的實力已接近大宗師後期,不容小覷。
儘管如此,他的整體實力因僅有一把黑劍而顯得遜色,遠不如全盛時期。
實際上,他的修為停留在大宗師中期。
即便如此,他的境界還是高於蓋聶和衛莊。
如果這時的蓋聶和衛莊依舊處於原劇情的狀態下,就算聯手也難以招架玄翦全力以赴的一擊。
然而現在,他們已跟隨張晨走上修仙之道,實力已經大不一樣。
感受到玄翦逼近的殺氣,蓋聶與衛莊的眼神立刻變得嚴肅。
下一刻,兩人同時展現出自身的威勢。
三種氣勢無聲地碰撞在一起,連空氣都似乎隨之震動。
緊接著,隻見玄翦洶湧而來的殺氣竟然被蓋聶和衛莊的氣勢壓製住了。
看到這一幕,本已在義莊隱蔽的玄翦微微一愣,但隨即恢複平靜。
隨後,他的身形化作一道快速移動的黑影,帶著呼嘯的勁風刺向蓋聶和衛莊。
看似隨意的一劍,卻將速度、精準度和力量發揮到了極限。
黑劍劃破長空,寒光直逼兩人。
察覺到危險,蓋聶與衛莊迅速拔出淵虹和鯊齒進行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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