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鯨鯢朝張晨躬身行禮,語氣堅定地說:“主人無需憂慮,一個都不會逃掉。”話音剛落,她便舉劍衝了出去。
作為羅網出身的她,對敵人從無半分慈悲之心。
既然已經成為張晨的侍女,這些麻煩自然由她來解決。
待鯨鯢領命離開後,張晨轉向蓋聶和衛莊說道:“羅網的事情到此為止,玄翦就交給兩位師兄處理吧。”蓋聶和衛莊聞言點頭應允。
隨即,他們各執淵虹與鯊齒,再次向玄翦發起挑戰。
看著眼前的局勢,雖然玄翦心存顧忌,但見蓋聶和衛莊前來,也隻能舉起黑劍,迎戰兩人。
瞬間,蓋聶、衛莊與玄翦之間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
“禦劍術!”
“萬劍歸宗!”
吸取上次失利的經驗,蓋聶和衛莊一開始就使出了渾身解數。
玄翦同樣如此,他將殺氣與內力完美融合,傾儘全力應戰。
“砰!砰!砰!”
三人瞬間將各自的實力發揮到了極致。
在三人的猛烈攻擊下,魏家莊的建築接連被劍氣毀壞。
戰況更加膠著。
這時,張晨來到魏庸麵前,嘴角掛著笑意說道:“魏大司空,正如我所說,絕不會讓你落在玄翦手裡。”聽到這話,魏庸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清楚自己不會被玄翦抓獲,但也知道張晨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思索片刻後,魏庸鼓起勇氣問道:“你準備怎麼對付我?”張晨沒有直接回答,隻是笑著不語,隨後又把目光投向了蓋聶三人交戰的地方。
他已經有了計劃,打算像原劇情裡一樣,把魏庸交給魏無忌處置。
但他不確定現在的蓋聶和衛莊是否還會堅持當初的選擇。
所以,他決定靜觀其變,等蓋聶和衛莊打敗玄翦後再做決定。
畢竟,這次行動本來就是他們的任務,而他之前已經過多乾預了掩日、乾殺、巽蜂等羅網的事宜,如果再對魏庸動手,就顯得太過乾涉了。
戰場上,蓋聶與衛莊毫不保留地施展全力,又一次將玄翦死死壓製住。
儘管玄翦的殺氣與內力配合得極為精妙,但在麵對兩位擁有修仙技能的對手時,漸漸顯露出敗勢。
“砰!”突然間,一聲巨響打破了戰場上的寧靜。
蓋聶與衛莊並肩使出禦劍術和萬劍歸宗,玄翦雖稍慢一步,依舊被劍氣掀飛。
蓋聶察覺戰機,背對著衛莊高呼:“破劍之事交給我,殺敵便靠你了!”話音剛落,淵虹化為巨龍衝天而去,劍勢如雷霆炸響。
玄翦勉力舉劍相迎,卻被淵虹的力量震開,劍鋒貫穿其腹部,傷勢慘烈。
衛莊緊隨其後,鯊齒橫掃,“萬劍歸宗”!劍氣凜冽,玄翦無處可逃,腹部再次重傷。
鯊齒舞動間,劍氣如雨傾瀉。
“噗,噗,噗……”早已被淵虹逼退且腹部帶傷的玄翦,難以招架衛莊的狂風驟雨,接連中劍,重重摔落塵埃。
“砰!!”玄翦趴在地上,噴出一口鮮血。
四周地麵遍布劍痕,揚起濃煙。
蓋聶與衛莊落地,注視著迷霧漸散的現場。
煙塵消弭後,玄翦遍體鱗傷,跪伏在地,氣息全無。
他臨終前的眼神停留在魏庸身上,似乎尚存不甘。
蓋聶對其說道:“魏庸必將承擔後果。”之後,二人返回張晨身邊。
另一邊,鯨鯢攜木劍回歸,在張晨的指引下清除了殘餘的羅網勢力。
張晨歸來後,鯨鯢迅速掃視魏庸一眼,問道:“接下來如何處置?”張晨看向蓋聶和衛莊,“魏庸之事,兩位師兄有何見解?”
蓋聶與衛莊盯著魏庸片刻,蓋聶開口:“魏庸通敵,依律當受國法懲處。”建議將其交予魏國朝廷審判。
衛莊補充:“在此之前,需有人接替其職,統帥魏武卒方可。”否則消息傳出,軍隊恐亂,秦軍或趁機侵入。
張晨聽罷滿意點頭,認可兩人看法各有深意:蓋聶偏重立場,而後考量實際;衛莊更關注當下利弊。
兩者並無對錯之分,僅視角不同。
張晨繼續詢問:“那麼,魏庸應交付何人?”蓋聶沉思片刻回答:“聽說信陵君魏無忌德才兼備,且為魏王胞弟,可堪此任。”衛莊卻謹慎未語,畢竟魏庸過去看似忠義,實則卑劣至極。
聽完對話,鯨鯢認同道:“信陵君乃羅網宿敵,定屬可靠。”暗示信陵君不會與羅網同流合汙。
張晨則言:“信與不信,屆時自明。”“二位師兄神念敏銳,魏無忌若有異心,必難逃脫。”
最終,經過張晨與眾位師兄商議,決定把魏庸交給魏無忌處置。
張晨等人隨即啟程前往魏都。
途中一切平靜,無甚波折。
曆經漫長旅途,張晨等人終於抵達魏國都城大梁,將魏庸交予魏無忌,並詳細說明事情的來龍去脈。
魏無忌承諾會依照律法嚴懲魏庸。
之後,張晨四人準備返回詭穀向師父複命,魏無忌則設宴為他們餞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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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梅三娘已前往農家,不在魏無忌身邊。
目光投向魏都大梁的城門口。
張晨一行四人來到城門口,旁邊佇立著一位身穿青衣、氣質非凡之人。
他儀表堂堂,身形修長,一舉一動皆流露出威嚴高貴的氣息。
他麵帶笑容,眼神卻銳利有神,顧盼間氣勢逼人。
此人為信陵君魏無忌。
他身旁是一位體格健碩的身影,氣場強大。
此膚黝黑粗糙,略顯佝僂,右肩有盔甲保護,胸前佩戴著獸形護目鏡。
最矚目的是,他從頭到腳遍布龍形紋身,彰顯出無窮霸氣。
儘管雙眼被紅布蒙住,他行動自如,毫無阻礙。
此人來自魏都大梁的披甲門,擅長橫練之術。
他以紅布遮眼是為了懺悔昔日因誤殺魏纖纖而犯下的過錯。
魏無忌和典慶身後跟著若乾門客隨從,皆是來為張晨四人送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