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溟子凝視著張晨,內心猛然震動:“這是怎麼回事?”
“這裡怎麼會出現一個孩子?”
北溟子深感震撼。
他無法理解,為何自己竟沒有察覺到這個孩子的存在。
先前在後山時,他全然無感。
即便此刻站在會客廳外,他也依舊無法感知到這孩子的絲毫氣息。
好似這孩子根本不在這裡一般。
他認為,在如此近的距離下,絕不可能有人躲過自己的感知。
想到這裡,他內心波濤洶湧,難以置信地低語:“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北溟子並不知道,這是因為張晨已達到修仙中的元嬰境界。
元嬰境界返璞歸真,與自然渾然一體。
所以在北溟子的感知中,完全捕捉不到張晨的存在。
因為張晨整個人已經與天地自然融為一體了。
除非對方的修為高出張晨許多,否則單靠武學感知無法察覺他。
當然,張晨的境界處於修仙體係。
在這個秦帝國的世界裡,無人能夠超越他的境界。
這時,看到北溟子看向自己,張晨也微笑點頭回應。
當初在天宗前山時,尚未正式加入宗門,北溟子初次用感知探查眾人,張晨便已察覺。
但他當時表現得十分冷靜。
此刻,詭穀仔看著剛出現的北溟子,又將目光移向張晨,表情複雜。
他心中暗想,或許北溟子已經察覺張晨的不同尋常之處。
北溟子未再多言,詭穀仔自然也不便直說。
他隻是客套道:“久彆重逢,北溟子道兄風采依舊,修為更見精進。”
此話似藏玄機,但北溟子未曾察覺,隻當作褒獎。
此時他的心思全在張晨身上,對詭穀仔的話並未深究。
隨後,北溟子謙遜回應:“道友謬讚,我不過略有精進罷了。”話畢,他迅速岔開話題,目光鎖定張晨與鯨鯢,問詭穀仔:“這二位是誰?”
雖問及張晨與鯨鯢,但他的視線始終聚焦於張晨。
聽見北溟子發問,詭穀仔即刻明白其用意。
北溟子意在試探張晨的實力。
於是,他故作神秘,指著身邊的鯨鯢道:“她是我的新收侍女。”
北溟子聞言,將注意力轉向鯨鯢,疑惑打量著詭穀仔。
繼而,他意味深長地問道:“你詭穀一向清淨,向來隻收‘一縱一橫’,今日怎也開始收侍女了?況且,這位侍女氣息不凡,竟已達大宗師之境。”
北溟子早已察覺鯨鯢的不俗氣息,深知她實力非凡,更覺她身上的獨特殺氣淩厲,那源自頂級勢力的壓迫感仍未完全褪去。
聽聞此言,詭穀仔點頭稱許北溟子目光敏銳,又道:“規矩固然重要,但人需靈活應對,固守成規隻會止步不前。”
末了,他帶些許得意補了一句:“正如當年我破例收第三位般,變通才是關鍵。”
提起昔日的少年,北溟子便心生不適。
未能將其收入門下,一直是他的憾事。
當日,他與詭穀仔、荀子共同見證少年的卓絕天賦。
北溟子確信,若少年入天宗門牆,道家必能在百家爭鳴中脫穎而出。
在他眼中,百年內無人可與之匹敵。
且巧的是,少年於天宗附近出現,本應與天宗緣分深厚。
彼時詭穀仔與荀子為客,他是主,最終隻能勉為其難退讓。
此結果令他歸宗後愈加不甘。
那段歲月,他常鬱鬱寡歡。
可轉念一想,現下身邊還有曉夢,他心中稍慰。
幸而後來釋懷了,既然少年已是詭穀仔的,再追悔亦無用。
為壯大道家未來,他毅然決然下山尋覓英才。
曉夢是他曆時三年尋得的奇才,天賦異稟。
更難得的是,她僅比那少年小一歲。
北溟子並不要求曉夢超越少年,隻要能與之抗衡即可。
想到這裡,他對詭穀仔頷首附和:“道友所言極是。”
“這般年歲的大宗師實屬罕見,尤其女子大宗師更是鳳毛麟角。”他好奇詢問,“不知這位姑娘出自何門?”
詭穀仔淡然一笑:“道兄雖未曾見過她,但想必聽說過她的名號。”他說話間,語氣透著幾分神秘,“她便是鯨鯢。”
此話一出,北溟子震愕不已:“竟然是她!”
顯然,他對鯨鯢也是早有耳聞。
緊接著,他接道:“能讓羅網天字轉投詭穀為侍女,背後必有非凡的故事。”
詭穀仔堅定點頭:“千真萬確。”
“緣分所致,這才讓她加入詭穀。”說著,鯨鯢上前一步,朝北溟子恭敬行禮,“鯨鯢拜見北溟子前輩。”
這是鯨鯢初次見到北溟子真人。
即便在羅網時便聽聞過他的威名,那也隻限於傳聞罷了。
羅網中人,不敢輕舉妄動北溟子。
近觀北溟子,鯨鯢心中不由得生出讚歎:“這便是道家天宗的北溟子!果然不負強大的天人境強者之名!”
北溟子給她的感覺,與詭穀仔、張晨完全不同。
僅僅站在那裡,北溟子就散發出濃烈的氣場。
但這股力量不同於其他頂尖高手,北溟子的氣息更為神秘莫測,非霸氣外露,而是令人難以捉摸的虛幻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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