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並未習得新招數。”
於是他突發奇想,嘗試借助浩然正氣驅使聖人真言。
不曾想,竟收獲了意想不到的成果!
比如,“三緘其口”。
此成語出自儒家一則關於孔子的故事。
相傳孔子遊曆至周朝太廟,見到階旁一尊金人,嘴上貼著三張封條,背麵刻著“古之慎言人也”。
孔子告誡道:“銘記此言,待人接物當慎重,猶如臨深淵、履薄冰。”
“唯有這般嚴以律己,方能免遭因多言致禍。”
韓非補充道:“若以浩然正氣施展‘三緘其口’,可使他人噤聲。”
此話一出,北溟子、詭穀仔等人皆大驚失色。
詭穀仔興致盎然地說:“施法便能讓人大氣不敢出。”
這實在是一件妙事!他心想,若自己能習得這般技藝,日後與北溟子和荀子論道時,必能占儘上風。
但他亦清楚,這一切皆因韓非修習了浩然正氣,旁人或許難以企及。
北溟子隨即接話:“果然令人稱奇!”
“以浩然正氣駕馭聖人遺言……此等構思堪稱精妙。”
他望向韓非,目光裡滿含讚賞之意。
荀子聞言,眉宇間流露出得意神色,顯然他對韓非掌握此技早有耳聞,並為韓非的悟性感到自豪。
這時,張晨對韓非說道:“我已明了。”
“不妨讓你演示一番如何?”
他對韓非的這份獨到領悟充滿興趣,同時也在驗證自己的推測。
韓非領悟的浩然正氣,源於他自身的體悟,正如他教授他人知識後,旁人由此更進一步一樣。
因此,他滿懷期待地想知道,若親眼見到韓非施展浩然正氣訣的成果,自己是否又能得到新的啟迪。
當聽到張晨的要求,韓非卻顯得有些猶豫。
韓非本能地環顧四周,發現此處並無適合施展三緘其口之術的對象。
在場之人或是他的師父,或是長輩。
他若對這些人使用此術,不論成敗,都顯得不敬。
作為晚輩,他實在不敢冒犯。
見韓非遲疑,張晨已猜到他的顧慮,便對北溟子說:“在座諸位修為均高於韓非,且多為他的尊長。
以此測試,恐難達到預期效果。”遂建議請一位天宗協助。
北溟子聽後立刻點頭同意,馬上派人安排。
不多時,一名天宗趕到。
韓非不再遲疑,立刻運起浩然正氣。
瞬間,韓非周身綻放出耀眼金光,光輝奪目,氣勢恢宏。
北溟子、赤鬆子等人見狀,無不心生震撼。
儘管這金光未曾展現出天人境的威壓,但眾人從中感受到的是天下讀書人共享的浩然之氣——正大剛直,剛健宏大。
赤鬆子驚呼:“此乃張晨傳授給儒家的浩然正氣!”眾人一致認可,讚歎其正氣凜然,當之無愧。
“擁有浩然正氣,縱使同處一境,韓非亦鮮有敵手。”
此刻,赤鬆子親身領略到浩然正氣的強。
聽畢,北溟子點頭說道:“儒家素來秉持正氣,修煉成如此剛正之氣乃是理所應當。”
“韓非從一介書生成為大宗師,確有其理。”
他深知,讀書人以正氣為根基。
所以,浩然正氣訣與他們格外相合,這也是韓非得以成為大宗師的原因之一。
與此同時,韓非將自身浩然正氣與聖人遺言相結合:“子曰,三緘其口!”
嗡——
頃刻間,他周身的浩然正氣光芒暴漲。
隨之,一種悟性之力籠罩住一位天宗身上。
在這股力量的作用下,那位天宗忽然感到異樣,想要開口卻無法發聲。
見此情景,北溟子、詭穀仔與赤鬆子等人心生感慨。
目睹“三緘其口”的效果後,赤鬆子不禁稱讚:“這種讓人失語的能力,我在陰陽家曾見過相似的情況。”
“隻是韓非以儒家的方式施展此技,我還是首次見到。”
甚至可以說,他認為這是一種獨特的仙術。
北溟子點頭讚同:“陰陽家以陰陽為根基,擅長咒印之術,能操控人的魂魄。”
而韓非所用,是借助浩然正氣,配合聖人真言形成。
這種方法實屬罕見。
旁邊,詭穀仔亦對韓非充滿讚賞:“韓非在修煉浩然正氣的同時,還能自創如此特彆的手法。”
“看來張晨教他儒家浩然正氣訣沒有白費。”
張晨對此並不意外,他知道韓非雖然出身儒家,卻精通法家。
他的話語往往帶有權威性,如同律令,一經出口便如法生效。
不僅如此,韓非使用其他聖人真言時,還能給自己帶來諸多增益。
張晨讓韓非展示,是為了等待自身逆天悟性的覺醒。
正如之前所述,像浩然正氣訣這樣依靠他逆天悟性習得的技藝,即便反複觀看也無法再次激發。
但如果有人在此基礎上有所突破,則仍然可能觸發。
果然,當韓非完成三緘其口的演示後,張晨腦海中響起熟悉的提示音:
【你觀察到韓非施展三緘其口,觸發了逆天悟性,領悟:大律令術。】
隨即,海量信息湧入他的腦海。
張晨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流露出難以掩飾的欣喜。
內心暗喜:“果然如此,成功了!”他敏銳地察覺,此次所得非比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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