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獄那天,何大清和馮玥、鄭娟一起等在監獄門口。當那個瘦高的身影出現在鐵門後時,鄭娟再也控製不住,衝上去緊緊抱住了丈夫。馮玥站在一旁,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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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秉昆走過來,向何大清深深鞠了一躬:"何叔,大恩不言謝。"
何大清扶起他:"要謝就謝玥玥,是她讓我知道了你的故事。"
回城的車上,何大清對周秉昆說:"我們何氏餐飲旗下有家"海裡撈"連鎖店,缺個有經驗的店長。你在監獄廚房乾過,又懂管理,有興趣嗎?"
周秉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海裡撈是省內知名連鎖,店長年薪少說也有十萬。
"我...我沒做過這麼高檔的..."他結結巴巴地說。
"誰生來就會?"何大清拍拍他的肩,"我看中的是你的人品。能把非親生的孩子視如己出,能把監獄廚房管理得井井有條,這樣的男人,做什麼都不會差。"
後視鏡裡,何大清看到馮玥悄悄握住了何明遠的手,兩人相視一笑。鄭娟靠在丈夫肩頭,臉上是多年未見的安寧。周秉昆望著窗外飛速後退的景色,眼中重燃希望的光芒。
這一刻,何大清感到一種久違的滿足。為官數十載,他做過許多大事,但沒有什麼比改變一個善良家庭的命運更讓他感到欣慰。
當晚,在漁點小鎮的江邊,馮玥找到了獨自看星星的何大清。
"爺爺。"她輕聲叫道,然後突然跪下,磕了三個頭。
何大清連忙扶她起來:"這是乾什麼?"
馮玥抬起頭,月光下她的眼睛閃閃發亮:"在我們家鄉,這是最重的謝禮。您不僅救了我舅舅,還給了我們全家新生。"
何大清搖搖頭:"我不過是舉手之勞。"
"對您可能是舉手之勞,對我們..."馮玥的聲音哽咽了,"您知道嗎?自從楠楠哥走後,舅舅家就像被詛咒了一樣,一件接一件的壞事。有時候我想,是不是我帶來的厄運..."
"傻孩子。"何大清打斷她,"命運這東西,就像這江水,有起有落。你舅舅一家的苦難不是因為你,而他們的轉機,卻實實在在是因為你——因為你足夠優秀,贏得了明遠的愛;因為你足夠堅強,在逆境中沒有放棄;也因為你足夠善良,讓一個老頭子願意為你動用多年不用的關係。"
馮玥撲進何大清懷裡,像個孩子一樣嚎啕大哭。何大清輕輕拍著她的背,想起自己的孫女們。人生際遇何其奇妙,這個與他毫無血緣關係的女孩,此刻卻讓他感受到了最純粹的親情。
遠處,何明遠站在月光下,看著這一幕,眼中滿是柔情。秦淮茹不知何時來到他身邊,輕聲道:"你爺爺變了。"
"是啊,"何明遠微笑,"自從退休後,他總說自己是"啥事都不想管"。可這次卻是他主動幫忙。"
"哈、哈"秦淮茹搖頭,"是你爺爺心又活過來了。"
江麵上,漁火點點,如同散落的星辰。夜風拂過,帶來遠方不知名野花的香氣。在這個普通的邊境小鎮,一個家族的善意像漣漪一般擴散,改變了另一個家的命運。而這,或許才是真正的貴族精神——不是高高在上的施舍,而是感同身受後的援手;不是冷冰冰的慈善,而是帶著溫度的救贖。
夕陽西下,遠處有車燈閃動,一看就是連隊倚維客。那車身高,射燈照得遠。由遠及近,倚維客開到了院外。
副駕的門打開,連長向延華跳了下來,緊接著,後車門,崔文明副指導員也跳了下來,對,就是原來巡邏帶隊的崔排長,此時升了半格。
向延華連長一見到何大請便張口:“何大叔,聽說您親戚來了,我們在連隊安排了個場,請您和您親戚起宴,當接個風。
何大請嘻笑著,看向孫子何明遠,暗示著,戰友會戰友,就是喝大酒,孫子,你去了,能不能抗得住?
見何明遠躍躍欲試,何大清便答應了。連隊小食堂備了一桌魚宴。還找了開荒點老辛,新開流漁點漁老大作陪。
連隊乾部連長,指導員先後提酒,沒上桌的副連長,副指導員,三位排長,醫助分批開敬酒,最後偵查班長士官袁誌栓也來敬了一杯。
何大清沒想到孫子何明遠酒量這麼大,這一圈下來,足有一斤2兩小燒下來竟絲毫不走樣…
老梓眯著似醉又精明的眼看著酒場上的一切,不禁暗忖,這老何家親戚可不是一般人。
倒是馮玥端起酒杯回敬連隊的連長,指導員,說是感謝連隊的盛情款待,她一個女人,也感受到這份心意,也破倒喝白酒。讓通訊員換了杯子,三兩三的白酒讓馮玥一口喝下。連長向延華與指導員於學偉都白了臉,端起三兩三的白酒杯有些不敢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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