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有個怪癖,喬雪薇甚至覺得他並不是為了找個女人發泄才讓她留下來,而是因為這個癖好。
趙銀柱喜歡看報紙,卻不認字,每次都讓喬雪薇給她讀報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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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報紙,是喬雪薇最不想讀的一次。
可吃完飯後,趙銀柱雷打不動地重複那句話。
“今天的報紙有什麼新鮮事?”
喬雪薇一個一個地讀下來,終於在看到b版那個新聞時,忍不住渾身顫抖。
“興隆山大隊負責人付航跟技術員喬雨眠,在馮海平的領導和支持下,已經初步實現了八個溫室大棚的試驗點。”
“以後,青山縣便解決了南方蔬菜運送到北方損耗大的難題,真正實現了自給自足。”
“領導人馮海平生產技術兩手抓,為青山縣的建設…………”
喬雪薇隻是機械性地讀著報紙上的文字,滿腦子都是幾個人受表彰的消息。
馮海平跟付航當上了市裡授予的先進個人獎章,雖然這裡麵沒提到喬雨眠,但是報道下麵有一張合照,喬雨眠穿著西服跟付航站在一起。
照片上的她落落大方,頭發梳得乾淨整齊,衣著得體,還被記者稱為喬技術員。
再看看自己。
圍著圍裙,成天圍著鍋台打轉。
不擇手段地討好麵前這個男人,隻是為了有個遮風避雨的地方。
走出這個院子,她就是公安通緝的犯罪分子。
生完孩子沒得到好好休養,關節一吹風就開始疼。
下身的血總是流不乾淨,偶爾就會弄臟衣服。
她才二十多歲,過的日子比上輩子還不如!
上輩子好歹有陸懷野,她不用乾活,每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
這輩子不僅成為了通緝犯,還要天天乾活做飯!
讀完報紙,喬雪薇照舊收拾著碗筷,然後將報紙放到該放的地方。
趙銀柱有個書架,架子上擺放著好多報紙,她看了一下,三年前的報紙都有。
她每天讀完報紙,也會按照日期工整地放在這。
這次她卻沒有像往常一樣把報紙好好收起來,而是單獨抽出了印著喬雨眠照片的那一頁。
偷偷地用剪子剪成碎末,然後扔進了還有餘火的灶坑裡!
脫了圍裙打算去洗衣服,看著趙銀柱拿著茶水從屋裡走出來。
喬雪薇一邊搓衣服一邊納悶。
自己來了一個多月了,她好像從來沒看過趙銀柱出去上班。
他沒有老婆,沒有孩子,沒有朋友。
隻是每天出去買點菜,買菜也是很快就回來。
除了讀報紙,喝茶,睡午覺,他好像就沒有任何愛好。
自己每天乾這麼多活,感覺都要呆瘋了,他這些年難道就是這麼過下來的?
喬雪薇再也忍不住好奇,她感覺自己不問問就要瘋了。
把衣服涼上,她終於開了口。
“趙大哥,我在這住了這麼久也挺不好意思的。”
“現在多了個我就多了一張嘴,要不我看看出去找個活,補貼一下家用?”
趙銀柱倒茶的手一頓,眼神看向喬雪薇。
喬雪薇從來沒看到過趙銀柱這樣的眼神。
像是想看穿她,從皮肉看到骨頭再看進靈魂。
他站起來,緩慢地走向自己,眼睛一眨不眨。
喬雪薇忍不住一哆嗦,手裡的盆都掉在了地上。
她一步步後退,趙銀柱一步一步地往前跟。
直到她後背撞到大門上,木質門板上,銅門環被撞得咣啷一聲響。
喬雪薇第一次知道什麼是壓迫感。
就這樣被人看著,哪怕他根本沒動,自己都透不過氣,像是被一雙無形中的手掐住了脖頸。
“趙……趙大哥,我……我沒有彆的意思,我隻是……”
“我隻是……怕你壓力太大……我……”
趙銀柱眯起雙眼,喬雪薇習慣性地躲開他的眼神。
就在喬雪薇覺得自己缺氧快死了時,趙銀柱終於退後一步。
“你想出去走走,還是想徹底離開?”
“我並沒有逼你留下,你想走就走。”
喬雪薇搖頭。
“我沒有想走……”
她又開始裝可憐。
“除了這裡,我哪還有家,我一直很感激你收留我。”
“因為感激,覺得無以為報,所以才想著做點什麼回報你。”
趙銀柱眨了眨眼進。
“我不需要你回報,你現在這樣就很好。”
“至於你……”
“你敢出去麼?”
“你就不怕出去找工作,被……被你家裡人找出來,抓回去?”
喬雪薇一愣,終於發現了自己話裡的破綻。
“也……也是……”
“我好像確實不能出去賺錢。”
趙銀柱轉身,慢悠悠地走回桌子。
手拿茶壺,壺嘴傾斜,倒出一杯熱茶。
“你不用想儘辦法打聽我的事。”
“不缺你吃喝,不該問的也彆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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