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雨眠看清了外麵的環境。
幾個人稀稀拉拉地站在原地,剩下的好像都藏了起來。
趙老爺子拿著一把長管獵槍,托在手臂上,用著瞄準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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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雨眠有些忌憚那槍,她怕趙老爺子發起瘋,連命都不要,直接來上那麼一槍,她這小命就玩完了。
可在走出來站的的那一刻,馮海平一個閃身擋在了她前麵。
一開口聲音冷然。
“趙老七,在這青山縣敢拿槍對著我的人,你是第一個。”
馮海平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轉身披到了她肩膀上,又將手上的手套脫下來遞給了她。
“把刀扔了,把手套帶上。”
喬雨眠想去接手套,這才發現,手已經凍得僵硬。
趙銀柱的血已經凍成了冰碴,將她的手和刀凍在了一起。
喬雨眠簡單地活動了一下手指,那些冰碴都碎了,她把刀扔在一旁,戴上了馮海平給的手套。
馮海平並沒有將她全部擋住,隻是側身擋了她一半,她仍然能看到對麵的情形。
對麵的趙老七沒有再瞄準,隻是放下了對著馮海平的槍口。
他一瘸一拐地從黑暗的廠房門口走出來,慢慢地走到了燈下。
馮海平垂下眼眸,將落在腳邊的刀踢遠,又抬頭看著趙老七,然後冷哼一聲。
“趙老七,你越活越回去了。”
“身在鬼市,消息這麼不靈通,不怕讓人一鍋端了麼?”
趙老七聲音依舊冷硬。
“馮爺,這青山縣不是您說了算麼,端不端的,都是聽你指揮的。”
“你要是覺得我動了你的女人,想端了我,那我無話可說。”
馮海平‘嘖’了一聲。
“趙老七你歲數大了,眼神也不行了。”
“這小丫頭比我大女兒還小呢,什麼我的女人!”
“她有些才華,脾性跟我也合得來,一起做點有意義的事罷了。”
馮海平聲音突然加重。
“你明知道她的身份,還敢動她,是不是存心跟我過不去?”
趙老七也抬高了聲音。
“她剛才捅了我兒子!”
馮海平低頭看向喬雨眠,眉頭微微皺起。
“捅哪了?死了麼?”
喬雨眠搖搖頭。
“大概……沒死吧,我沒有捅要害。”
馮海平突然笑了。
“你成天跟我張牙舞爪,威脅這個威脅那個。”
“到了真要命的時候,就不敢下死手了。”
喬雨眠不自然地眨了眨眼。
“現在是……是法治社會,殺人要償命的!”
“我是守法公民,捅他是正當防衛。”
馮海平抬起一隻手,拽了一下喬雨眠馬上要滑落的大衣。
“以後再受到什麼生命威脅,就往要害捅,一招斃命。”
“你捅不死彆人,彆人就要捅死你的,知道了麼?”
喬雨眠低下頭,沒說話。
她現在右手還在發抖。
傷人的滋味真是不好受,她甚至現在還能感覺到溫熱的血飛濺到自己手上的感覺。
馮海平沒再說什麼,而是轉過身繼續看向趙老七。
“捅了就捅了吧,她一個小姑娘能有多大的力氣,她又不是故意的。”
“再說了,你兒子不也沒死麼!”
哪怕是能言善辯的喬雨眠也忍不住抬起頭看向馮海平。
這人是怎麼把這種不要臉的話說得如此雲淡風輕。
這一刻,她無比慶幸自己做了馮海平的盟友。
倒不是覺得她能幫自己擺脫現在的困境。
而是覺得,萬一有一天真的跟他吵架,會被他氣死!
對麵的趙老七也震驚地抬起頭。
“馮爺,你說話不能不講理!”
馮海平半笑半怒。
“什麼不講理?”
“我現在肯站在這裡跟你說話,就已經很講理了。”
他揚了揚下巴,意思是指趙老七手裡的槍。
“你這破玩意都是多少年前的東西了,連個鐵皮罐子都打不穿。”
馮海平一抬手,他手下遞到他手上一把槍。
喬雨眠不認識槍的型號,但是看彈口,就是知道是把火力比較猛的槍。
“你纏在門上的破鎖鏈就是我手上這把打斷的。”
“你想跟我試試麼?”
趙老七神情一滯,語氣都弱了幾分。
“馮爺,我的東西確實拿不出手,我隻知道,有人捅了我兒子,我就不能坐視不理。”
“我管著這家黑市,給這些見不得光的兄弟們一條活路,要是自己兒子捅了都不能給他撐腰。”
“我這父親當得窩囊,人也沒臉!”
“既然這是馮爺的人,我賣馮爺一個麵子。”
“我不要她的命,按照道上的規矩,挑了手筋腳筋,當個殘廢就行。”
“人沒死,腦子也沒壞,不耽誤跟馮爺你合作。”
馮海平點了點頭。
“這倒是個折中的辦法!”
喬雨眠立時怒了。
“馮海平,你說話不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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