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他這雄心壯誌被祁元半路截了胡。
祁元一句話就把他噎了回去:“就你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彆誤人子弟了。”
最終,在林夜的據理力爭之下,才勉強保住了這個“二師父”的名分。
“上天?”林北一聽這話,小嘴一撇,雙手一攤,那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學了個十足十,“那不是神仙老爺才能辦到的事兒麼?你們又沒法教我飛,我哪上得去啊!”這話裡話外,還帶著點小小的抱怨和挑釁。
“嘿!你小子!”林夜眉頭一挑,被這混小子噎得又好氣又好笑,大手一伸,如老鷹抓小雞般就朝林北的後脖頸子探去。
林北反應極快,小腰一擰就想來個後仰滑步躲開。
然而,在真正的高手麵前,他那點練了兩三年的功夫實在不夠看。
隻覺眼前一花,命運的後頸皮已被二師父鐵鉗般的大手牢牢攥住,整個人被提溜了起來。
“啪!”一聲脆響,林夜毫不客氣地一巴掌拍在林北的屁股蛋子上,教訓道:“還跟我嘴硬!就你這練了才兩三年的貓腳功夫,尾巴就翹上天了?真有飛天遁地的本事教你,就憑你這憊懶性子,你學得會嗎?嗯?!”
“哎喲!彆打了,彆打了二師父!”林北被林夜提著後頸,巴掌雖不算多重,但拍在濕漉漉的褲子上又響又疼,他疼得齜牙咧嘴,一邊扭動一邊討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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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北心裡門兒清,兩位師父待自己確實是掏心掏肺的好,吃喝用度、傾囊相授,從不藏私。
可這管教起來,那也是真不含糊!下手又準又狠,專挑肉厚又讓人長記性的地方招呼,那滋味兒,想想都讓他後脖子發涼。
“少給我哼哼唧唧!”林夜看他那副討巧賣乖的樣兒,沒好氣地把他往地上一敦,順勢在他後腰上不輕不重地推了一把,“彆在這兒杵著礙眼,滾去練你的槍去!”
“月棍、年刀、一輩子的槍!那玩意兒是那麼好伺候的?你當初既然眼珠子粘在你大師父那杆大槍上,死活要學它,那就給我拿出個樣子來!好好練,往死裡練!一絲一毫都馬虎不得!”
林夜頓了頓,斜睨著揉屁股的林北,話鋒一轉,語氣裡帶上幾分“善意”的提醒,或者說,是赤裸裸的威脅:“你小子可給我機靈點兒,彆以為過了我這關就萬事大吉。你大師父……哼,他那張臉你是知道的,可沒我這麼好說話!
他要是瞧見你練槍還敢這麼吊兒郎當,心不在焉,到時候就不是拍兩下屁股這麼簡單了!”
提起這茬,林夜心裡還是忍不住泛起一絲舊怨。
想當初,這小崽子剛開蒙習武,他林夜可是摩拳擦掌,恨不得把自己壓箱底的雙刀絕技一股腦兒全傳給這個好苗子。
誰曾想,這小混蛋看都沒多看那兩把寒光閃閃的短刀幾眼,眼睛直勾勾就盯上了祁元拿出的浮光!
那會兒林夜心裡那個堵啊,跟吞了塊石頭似的,難受了好些日子,每每想起都忍不住磨牙。
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也確實是個怪胎。
林夜看著林北不情不願走向兵器架的背影,眼神複雜。
天縱奇才?這四個字用在他身上一點不為過。
甭管是刀是槍,是拳是腳,再繁複的招式套路,再精妙的發力技巧,這小子看一遍就能記個八九不離十,練上幾遍就能像模像樣,簡直像是生來就帶著武學的模子。
結果倒好,硬是憑著他那股子機靈勁兒和天生的筋骨,把他和祁元兩個手上功夫學了個七七八八,掏了個底兒掉!
雖說臨敵經驗、火候把握這些需要歲月打磨的東西還欠缺得厲害,但就憑這身本事,在村裡那群同齡甚至大幾歲的孩子堆裡,早就打遍無敵手了。“林北哥”這名號,那可是實打實打出來的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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