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後,夏可可便準備回海城去。
但是林蕭似乎還想留下來。
他還想著那個年輕的“柳如煙”。
不過到最後他還是覺得回去吧。
然後兩人就收拾好行李,給鄭老打了個電話跟他道了彆然後就往機場而去。
京海市國際機場的候機大廳裡,林蕭心不在焉地翻著手中的雜誌。
距離登機還有二十分鐘,他的目光卻不斷掃向入口處,仿佛在期待什麼人的出現。
"找什麼呢?"夏可可遞給他一杯咖啡,今天換回了平日的休閒裝扮——牛仔褲配白t恤,隻有腳上那雙紅色平底鞋還殘留著昨日的精致感。
林蕭接過咖啡,搖了搖頭:"沒什麼。"他抿了一口,苦澀的液體滑過喉嚨,"隻是覺得...事情還沒弄清楚就走,有點不甘心。"
夏可可在他身旁坐下,聲音壓低:"關於顧怡熙的事回去海城後我讓人幫你查查。"
而另一邊陸沉開著車也到了海城,此時的他可是帶著一筆巨款。
從京海市騙了那麼多大佬總共十幾億,現在那些人對他下了追殺令,還好他離開時,聯係了紀天成,然後紀天成教他的辦法,讓他買張飛往國外的機票。
然後他在開著車偷偷往海城這邊過來。
此時此刻,他來到了一個小區門口,紀天成在門口等著他。
一輛不起眼的黑色轎車緩緩停下。車窗搖下,露出陸沉那張帶著疲憊與警惕的臉。
"紀哥。"他對著站在門口的男人點頭,"我來了,錢都帶來了。"
“走吧,住的地方我已經安排好了。”紀天成說道。
隨後陸沉就跟著紀天成往小區裡麵走。
而陸沉帶來的錢可是紀天成東山再起的資金。
在紀氏集團總裁辦公室裡。
紀清曼正在認真的看著文件,紀天成留下的爛攤子讓她忙的不可開交,還有一些紀天成的人她也將其一一開除掉。
此時的公司法務剛剛跟她說已經起訴了紀天成要求他賠償對公司造成的損失。
還有關於紀博發的那份股份轉讓,法院的人也去跟紀博發詢問情況,紀博發自然是說出了實情,說自己並沒想過要將股份轉給紀天成,是他設計讓自己簽字的。
那最終的結果自然是判無效。
就在這時,秘書走了進來向她彙報了關於紀天成的近況。
“紀董,紀天成被保出來之後,他家裡住進了幾個人,身份不簡單。”你說說道。
“是什麼人?”紀清曼問道。
“一個徐如雪,是沈清柔以前資助的女生,還有徐如雪的親生母親,江知秋!
她們是失散很多年最近才相認,而江知秋的哥哥是軍區的一位首長,權利挺大的。
而知秋集團就是江知秋的企業。”秘書說道。
"知秋集團?"紀清曼手中的鋼筆在文件上頓住,墨跡暈開一小片陰影。
她抬頭看向秘書,"就是最近幾年突然在東南亞崛起,現在產業遍布全球的新能源集團?"
秘書將平板電腦遞到她麵前,屏幕上顯示著詳細的資料:"是的。根據最新調查,知秋集團的資產規模已經達到兩千七百億,與我們紀氏集團不相上下。更關鍵的是..."
"更關鍵的是他們背後站著軍方勢力。"紀清曼接過話頭,指尖劃過屏幕上江知秋的照片。
照片裡的女人約莫五十歲,眉眼間與徐如雪有七分相似,卻多了幾分曆經滄桑後的銳利。
"徐如雪和沈清柔母子的關係很好嗎??"
秘書壓低聲音:"根據查到的相關信息,徐如雪之前是林蕭的女朋友,隻是車禍以後似乎腦子被撞壞了,不認林蕭了,還產生了抗拒,反而對沈清柔母子很親近..."
紀清曼聽後皺著眉頭思索著。
"等等,你說知秋集團的前身..."紀清曼突然站起身,辦公椅在地麵劃出刺耳的聲響。她快步走向身後的檔案櫃,手指在標著"某年"的檔案盒上停住。
秘書快步上前補充:"前身是徐氏地產,當年在海城也是數一數二的龍頭企業。當年競標濱海新區那塊地王時,他們董事長徐鎮嶽的獨女也就是現在的突然失蹤。
那時候競爭的那塊地被我們老董事長拿下來。
而徐鎮嶽一直鬱鬱寡歡,沒心思經營公司,幾年後突發心梗去世,公司就被現在的知秋集團總裁江知秋接管轉型了。"
紀清曼抽出泛黃的競標文件,父親紀博發的簽名旁赫然寫著"濱海新區7號地塊最終中標方:紀氏集團"。她的指尖微微發抖:"所以當時徐如雪的失蹤有可能是我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