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但可能性很大,還有當時徐如雪為什麼會被沈清柔接走,為什麼一直資助她直到現在才讓他們相認。我感覺好像是有人謀劃好的一樣。”秘書說道。
紀清曼站在落地窗前,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咖啡杯邊緣。
窗外,海城的夜色如墨,紀氏大廈的燈光在雨幕中顯得格外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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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沈清柔,可真是不簡單。"她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一個小三趕走了我和我母親,現在又把我父親送進牢裡,她安的是什麼心,一想便知。"
咖啡杯被她重重放在桌上,褐色的液體濺在財務報表上,暈開一片暗痕。秘書小心翼翼地遞上手帕,卻被她揮手擋開。
"紀董,根據最新財報,我們集團這季度股價已經下跌了23。"秘書壓低聲音,"如果知秋集團這時候發起惡意收購..."
紀清曼冷笑一聲,轉身時高跟鞋在地毯上碾出深深的凹痕:"紀氏集團現在已經在走下坡路了。經過這陣子的折騰,要是他們知秋集團針對起來,加上紀天成對紀氏集團的知根知底..."她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要讓我們破產很容易。"
辦公室陷入死寂,隻有雨滴敲打玻璃的聲音。秘書看著年輕的女總裁背影微微發抖,猶豫片刻還是開口:"那紀董,我們該怎麼辦?"
紀清曼突然抓起桌上的相框——那是她十八歲生日時與父親的合影。
照片裡的紀博發摟著她的肩膀,笑容溫和。
誰能想到這個看似慈愛的父親,背後竟藏著那麼多肮臟秘密?
"我需要去跟我父親確認一下當年徐如雪失蹤的事是否是他讓人做的,然後再做應對之策。"
她的指尖劃過相框玻璃,留下一道模糊的痕跡,"明天安排我去見父親。"
秘書快速在平板上記錄,突然想起什麼:"紀董,有個發現可能對我們有利。根據我們查到的相關信息,以前的徐如雪跟紀天成關係並不好"。"
紀清曼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你是說..."
"她應該是失憶了,然後忘記了林蕭,也忘記了和紀天成的過去不愉快的事。"秘書調出一段視頻,畫麵裡徐如雪親昵地挽著林蕭的手臂,"如果她能恢複記憶..."
"那她們家幫助紀天成的機會可能就不會那麼大了。"紀清曼接話道,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秘書點頭記下,又補充道:"還有件事,紀天成昨晚在城東的碧水灣小區見了一個人,還給他租了套高級公寓。那人戴著口罩看不清臉,看起來很神秘,應該挺重要的人。"
紀清曼眼神一凜:"繼續盯著他們,有什麼消息隨時彙報。"
"是。"秘書回答道。
另一邊,機場這裡。
登機廣播響起,兩人隨著人流走向廊橋。
林蕭的座位靠窗,夏可可在他旁邊。
剛放好行李坐下,一陣熟悉的香水味飄來——那種混合著白麝香與橙花的獨特氣息,與昨晚餐廳裡聞到的一模一樣。
林蕭猛地抬頭,隻見柳如煙——或者說顧怡熙——正站在過道對麵,她的經紀人陳姐正在往頭頂行李艙放置一個名牌旅行箱。
今天的顧怡熙穿著米色高領毛衣和深棕長裙,茶色大波浪卷發隨意披散著,一副oversized的墨鏡遮住了半張臉。
"怎麼會這麼巧..."夏可可小聲嘀咕,手指不自覺地抓緊了扶手。
顧怡熙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轉頭看向這邊。
墨鏡後的表情難以辨認,但當她目光與林蕭相遇時,整個人明顯僵了一瞬。她迅速低頭,匆匆坐進靠過道的座位,陳姐則坐在了她旁邊,刻意用身體擋住了大部分視線。
林蕭的視線越過陳姐的肩膀,固執地鎖定在那抹茶色卷發上。
飛機開始滑行,空乘人員走來要求所有乘客調直座椅靠背。
就在這一刻,顧怡熙突然轉頭,墨鏡微微滑下鼻梁,露出一雙林蕭再熟悉不過的眼睛——琥珀色的虹膜在陽光下呈現出透明的質感,右眼角有一顆幾乎不可見的小小淚痣。
三秒鐘的對視,卻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長。
林蕭手中的咖啡杯微微傾斜,幾滴液體濺在他的褲子上。顧怡熙——或者說柳如煙——迅速推回墨鏡,但林蕭已經捕捉到她嘴唇的顫抖,和握緊扶手時泛白的指節。
"她認識你。"夏可可肯定地說,從包裡掏出一個小筆記本快速記錄著什麼,"瞳孔放大,呼吸頻率從每分鐘18次增加到26次,這是典型的應激反應。"
飛機爬升時的氣壓變化讓林蕭耳膜發脹,卻無法掩蓋他胸腔裡如雷的心跳。
當飛機平穩飛行後,空乘開始分發飲料。經過顧怡熙那一排時,陳姐刻意提高了聲音:"兩杯檸檬水,不加冰。怡熙最近嗓子不舒服。"
這句話像是對什麼人解釋,又像是一種警告。
林蕭注意到顧怡熙的手指在膝蓋上不安地絞動著,那枚曾經屬於柳如煙的銀色尾戒在她右手小指上閃閃發亮。
"我去趟洗手間。"林蕭解開安全帶,起身時故意碰了一下前排座椅。陳姐立刻警覺地回頭,而顧怡熙的肩膀微不可察地抖了一下。
洗手間裡,林蕭用冷水狠狠洗了把臉。鏡中的男人眼睛發紅,領口的一等功勳章在頂燈下泛著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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