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哪裡來的慘叫聲?”陳萍萍著急的問。”
馬嬸子忍不住扯了扯嘴角,道:“陳知青,你的睡眠質量可不是一般的好。”
陳萍萍有點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嬸子,你繼續。”
馬嬸子磕了一口瓜籽後,又重新道:“昨天晚上那個呂知青,居然膽大到翻牆進入何知青的院子,還好何知青有所準備,要不然,被他得逞就不得了,到那時候何知青非得嫁給他不可。”
陳萍萍一臉驚愕地說:“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我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怎麼醒來後就發生了這麼離譜的事情!這呂知青也太膽大妄為了吧,竟然敢對同為知青的人下手!她的話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憤怒。”
“唉,可不是,還是知青呢,這麼多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麵去了。”馬嬸子不客氣地說,還時不時打量著眼前的人,心想這是個漂亮的娃子。
中午,陳萍萍回去後把聽到的事情和李夢然說了一遍,不解道:“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一輩子就這樣給毀了。
一旁的李夢然則若有所思地分析道:“萍萍,你想想看,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呂知青要麼是為了錢財,要麼就是為了美色,當然也有可能兩者都想要。要是他真的得逞了,以何家的條件,肯定會全力幫助自家的人。畢竟,沒有哪個父母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跟著對方受苦的。”
陳萍萍聽到這話,不禁令她毛骨悚然,下意識抱住自己,這社會遠比她想像中要黑暗的多,也無比慶幸,自己來村裡這麼久,除了李夢然,並沒有和彆人有人過多的交集。
“萍萍你怎麼了?”看見她這個動作,便知道這是害怕,不也過正常,如果自己不有秘密空間,和大量的錢財傍身,自己也會害怕,十幾歲原本應該還是在念書的年齡,這個時候考大學難度非常大,要不然,她這個時候還是個快樂的學生。
“嗯!有一點。”陳萍萍如實地說。
李夢然頓了頓接著說:“所以,你看何知青這次就非常果斷啊!她很清楚不能給自己留下任何後患,直接把人送到公安那裡,這樣一來就可以一勞永逸了。”
事實證明,女人隻要不戀愛腦,終將所向披靡。
飯後,回房間午休的陳萍萍回想起這段時間以來,所經曆的種種事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恐懼和不安。尤其是想到下鄉生活中的的高強度的辛苦勞作,村民們的愛嚼舌根、有心人算計他人的行為,讓她感到深深的恐懼和不安。她意識到,在這樣一個環境中,如果想要逼死一個人簡直是易如反掌。僅僅是想象一下那種場景,她就不禁渾身發冷,心中充滿了後怕。
這種後怕不僅僅是對可能遭受的迫害的恐懼,更是對人性黑暗麵的震驚和無奈。她開始懷疑自己到底能不能在這樣的環境中生存下去,是否還能保持內心的善良和純真,她不知道。
結婚回城
這是她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回城的念頭在她腦海中越來越強烈,那裡雖然也有各種問題和挑戰,但至少不會像這裡一樣,讓她感受到如此強烈的惡意和威脅。然而,她也知道,回城雖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需要麵對的問題也很多。
當天陳萍萍總共撥打了兩個電話,撥通了第一個電話,打給了訚文華。這個電話對於她來說同樣重要,並告訴他會將兩個人處對象的事情告訴父母,並決定答應他的訂婚要求。
第一個打通電話後,響了幾聲後被接起,”喂?哪位?她聽出來了,這是誾文華的聲音,但是聽起來好像很疲憊的樣子。“
“是我,陳萍萍。”她輕輕地說。
誾文華激動地說:“萍萍,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最近過的怎麼樣,還好嗎?有沒有好好吃飯,好好休息,不用那麼辛苦,以後我們一起啃老。”話筒裡傳來自己對象的聲音他很高興,簡單的幾個字都能讓他的疲憊瞬間消失不見。
“你胡說八道什麼,小心這話被你爸媽聽到後教訓你一頓。”
“嗨,他們早就習慣了。”說完還故意地朝周邊看了看,雖然他之前就確定過沒有人,他爸的鐵沙掌可不是開玩笑的,他還是有點驚悚的。
“行了,彆貧嘴,說正事,你現在方便講電話嗎?”
“方便你說吧,家裡現在隻有我一個人,他們都出去了,你想說什麼?”誾文華道。
“我們訂婚吧!”把她考慮了好久的話給說出來。
“真的?”誾文華高興的幾乎要跳起來。掛了電話後,他就像個愣頭青一樣在傻笑,嘴裡不停著重複著,那句話。
然後第二個電話,那是她最親近的人——父母,並說明自己已經有對象並打算結婚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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