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顧璟珩還是不放心,將人打橫抱起往外走去。
順便對許曉悅和謝嘉舟說:“我帶予曦去醫院,今天先不聚了,改天我請客。”
樓予曦趴在顧璟珩肩上,看見許曉悅笑得像個狗腿子一樣,就差手上揮舞著一隻小手絹送她離開了。
沉鬱的心情緩解了不少,她噗嗤笑出聲來。
王震沉默寡言的開車,一點都看不出來剛剛把樓誠胖揍一頓的樣子。
他專門對著樓誠的嘴打,打完後,樓誠麵上看過去隻是紅了一點。
但是實際上連牙齒都被打鬆了好幾顆。
另外,王震還順手把樓誠的下巴卸下來了。
就這樣,樓誠一路上托著脫了臼的下巴,不受控製地流著口水灰溜溜地回家了。
剛到家門口他就發現不對勁了。
方荷哭喪著個臉站在路邊上,身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大箱子,看上去就像是隨便被人扔出來的。
看到樓誠本人,方荷跑過來就哭。
“沒天理了!沒王法了!以後我們可怎麼活啊!!”
她語無倫次,話說的亂七八糟的,樓誠根本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但是他自己也開不了口,隻能比劃著手,問方荷發生了什麼。
方荷這才注意到他的異常:“老樓,你怎麼了?你怎麼不能說話了?”
樓誠不耐煩的推她,指了指地上和家的方向,讓她先解釋。
方荷拍著大腿又哭著說:“上午你剛走不久,之前在我們家白吃白喝白拿的那群人又來了。”
“他們把家裡值錢的東西全都搶走了,包括我的首飾和咱們倆的存折和銀行卡。”
“他們說這些東西加起來根本不夠還邱總的六千萬,所以把我趕出來了。”
“他們,他們還把咱們的皓宇抓走了,讓你明天去邱家辦理過戶手續,把家裡所有的車子和房子全都過戶給邱總還債,不然他們就要打死皓宇。”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咱們不是把事情都推到樓予曦頭上了嗎?”
“為什麼邱總還要找我們要錢啊?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樓予曦這個死丫頭,她一個人得罪了邱總不算,還要拉我的皓宇一起陪她死!”
樓誠聽了方荷的話,也很著急。
但是錢和唯一的兒子相比,還是兒子更重要。
邱引已經放下了狠話,他也隻能照做才行。
於是樓誠隻能先和方荷帶著行李去最近的一個醫院,治他下巴這個毛病。
兩人又是掛號又是拍片又是排隊,折騰到大半夜,終於在骨科診療室裡把下巴接回去了。
“好好養著吧,不然以後很可能會落下一個一說話就控製不住的流口水的壞毛病。”
“已經鬆了的牙齒我們也沒辦法,要麼你就拔了重新種,要麼就這樣吧,你們自己選擇。”
樓誠擺擺手,口齒不清地說:“算了,以後再說吧。”
看著兩人的背影,醫生搖搖頭說:“奇葩的事情一件比一件多,還是第一次見兩口子打架把下巴打脫臼了的!”
樓誠和方荷沒地方去,隻能將就著在醫院大廳的椅子上休息了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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