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母咬著牙已經把蕭父的胳膊掐的青紫。
“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拿大棒子把你這個沒皮沒臉的同學趕出去了!”
“看看你給和和挑的是個什麼人家!幸虧沒成,不然我就一口咬死你!”
蕭父疼的齜牙咧嘴,他也沒想到上學時那麼努力勤奮的人到了中年,竟然變成這個樣子。
“老婆,你放心,我肯定把這事處理好,嘶,你輕點掐我......”
蕭父走到衛父麵前,拎著他的衣領將人直接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對上衛父驚恐的神情,蕭父冷笑。
“你剛才說了我們家和和什麼?敢不敢再說一遍?”
衛父咽了口口水,“不正經”和“破鞋”兩個詞在肚子裡滾了又滾,還是沒敢吐出來。
“再讓我聽見你們姓衛的人詆毀我女兒一句,我就打掉你們的牙,讓你們像狗一樣滾出澳洲!”
衛父抖著嘴唇:“是,是,我們不說了......”
蕭父冷哼一聲:“你剛才還說我女兒玩弄了你兒子的感情?”
他差點氣笑:“兩個人就見了一麵,八字還沒一撇的事,玩弄個屁啊!”
“你去問問你們家那個好兒子,我們和和是不是已經告訴他,她不喜歡他,兩個人就到此為止、沒有必要再接觸下去了?”
衛父:“有,有......”
蕭父鬆開手,衛父直接滑到地上,勉強撐住旁邊的桌子才站起來,灰頭土臉的看著滿身肅殺之氣的蕭父。
蕭父:“我還沒找你兒子算一下他汙蔑我女兒的賬,你們竟然敢上門來找我們家的茬?!”
蕭父掏了掏耳朵:“我剛才沒聽錯吧,你是說要攪亂我女兒的訂婚宴給你兒子討回一個公道來?”
“來人,把他給我打出去!”
“是。”
“打完之後扔到衛家,告訴他們,這就是隨便亂說話的下場。”
“如果衛家還想在這個地方立足,如果衛良不想自己的前途儘毀的話,從今以後就給我夾著尾巴做人,閉緊他們的臭嘴!”
衛父被打的鼻青臉腫,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在家門口。
衛母嚇得尖叫一聲,看到麵前一排虎視眈眈盯著她的保鏢,一句抱怨的話都不敢說。
衛良接到母親的電話,焦頭爛額的跑回澳洲,聽到蕭家對他的警告,臉色一下就白了。
本來以為蕭家的人脾氣都好、會很好拿捏,可是他忘了,脾氣好,不代表沒脾氣。
他們隨便動動手指頭就能毫不費力的捏死他們。
衛良心裡懊悔的差點吐血。
蕭和和與周寒聲訂婚的事很快在醫院傳開。
周家的所有醫院,包括各大分院,每個人手裡都分到了一盒喜糖。
宋夢萱頂著所有人嘲笑的目光,硬生生克製住自己沒當場把喜糖扔出去。
她被調到分院是周寒聲讓人安排的,分院的人離的遠,不知道她在那邊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