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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酒壇摔碎的響,混著個粗啞的嗓門:"老子走南闖北二十年,還沒見過能破我"五虎斷門刀"的!"
陸九淵的手指在醒木上頓了頓。
他望著後堂門簾晃動的影子,嘴角勾起半分笑意——看來這無錫城的江湖,比他想的還熱鬨。
原文中“滿室抽氣聲。段譽的折扇‘啪’地合上,王語嫣的帕子被捏出褶皺,阿朱攥住阿碧的手腕,辮梢紅繩都快被扯斷了。”以及後續多次出現的段譽、王語嫣、阿朱、阿碧等人物與整體故事風格和情節不相符,應剔除。
修改後的內容如下:
後堂門簾被粗糲的手掌一把掀開時,陸九淵正將醒木在指尖轉了個圈。
穿褪色青布短打的紅臉漢子踉蹌著撞出來,腰間那把鏽跡斑斑的雁翎刀磕在門框上,發出刺耳的刮擦聲。
他脖頸上的青筋鼓得像蚯蚓,酒氣混著蒜味噴了滿室:"老子使的五虎斷門刀,連嵩山派的劉三都接不住三招!"
堂中原本沉浸在小李探花故事裡的刀客們皺起眉。
有個穿玄色直裰的刀客把茶碗一墩:"吹什麼牛?
五虎斷門刀早絕了——"話沒說完,後堂又轉出兩個人影。
陸九淵的瞳孔微微收縮。
左邊是個穿墨綠裙的女子,鬢邊彆著銀蛇簪,右腕纏著條赤練蛇,蛇信子吐得極慢;右邊是穿月白衫的男子,左袖空蕩蕩垂著,右掌卻泛著青灰,像泡在毒液裡的白骨。
這二人一出現,方才還咋呼的紅臉漢子突然矮了半截,酒意全從後頸冒出來。
"諸葛雷。"墨綠裙女子笑了,聲音像蛇信子掃過瓷片,"上月在伏牛山,你說"碧血雙蛇不過是兩條爬不動的蚯蚓"?"
紅臉漢子諸葛雷的喉結上下滾動,手在刀把上抓了又放:"那、那是酒後胡話......"
"胡話?"月白衫男子抬起青灰手掌,隔空在桌麵一按,三寸厚的榆木桌立刻焦黑一片,"我兄弟倆等你這句"胡話"等了七日。"
滿室抽氣聲。
陸九淵盯著那焦黑的桌麵,係統提示音在腦海裡響起:【檢測到江湖事件觸發,當前情緒值+15】——這倒是比說書更能調動氣氛。
"爬。"墨綠裙女子歪頭,赤練蛇"嘶"地纏上她的脖頸,"從我們腳邊爬到門口,我便當你那日的酒是喝給狗聽的。"
諸葛雷的臉漲成豬肝色,手背上的血管突突跳。
他突然暴喝一聲拔了刀,刀光剛起半尺,月白衫男子的青灰手掌已扣住他手腕。"哢嚓"一聲,眾人還沒看清動作,雁翎刀已斷成兩截,諸葛雷整個人被按在地上,膝蓋磕得青石板直響。
"爬。"女子的聲音更甜了。
堂中靜得能聽見諸葛雷粗重的喘息。
有挑夫攥緊了拳頭要衝,被刀客一把拽住——那刀客的拇指還按在刀鐔上,卻衝挑夫搖頭:"碧血雙蛇用毒的手段,十個你也不夠填。"
陸九淵看著這一幕,喉間泛起笑意。
他原以為今日的說書是重點,沒想到江湖自己送來了戲碼。
係統麵板上情緒值正瘋狂跳動,從30竄到65,紅色進度條幾乎要漫過"圓滿"刻度。
驚堂木再次炸響。
所有人的目光刷地轉回戲台。
陸九淵的手指搭在醒木上,眼尾微挑:"各位可知,小李探花在林仙兒繡樓下留的半壺酒裡,藏著什麼?"
方才還盯著諸葛雷的刀客猛地坐直,挑夫的拳頭鬆了,連碧血雙蛇都頓住動作——那穿墨綠裙的女子歪頭,赤練蛇也跟著偏了偏腦袋。
"是毒。"陸九淵的聲音陡然沉下去,"探花郎早看出林仙兒的破綻,卻寧肯傷自己,也不願傷了當年那點真心。"他指尖在桌沿敲出細碎的響,"就像方才這位爺......"他瞥了眼還趴在地上的諸葛雷,"寧肯斷刀折骨,也不肯爬這一步。"
"好!"不知誰率先喊了一嗓子。
碎銀"叮叮當當"砸上台麵,有刀客解下腰間的銀酒壺扔過去,挑夫把銅板堆成小山。
陸九淵望著台上的身影,忽然覺得今日的說書比以往更有滋味。
他折扇一搖:“這說書的本事,著實精彩。”
“公子快看!”不知是誰喊了一聲。
陸九淵正彎腰撿碎銀,月白直裰下擺掃過台沿,露出一截玄色中衣——那是前日他給小乞丐分炊餅時蹭上的泥點,還在。
"今日就到這兒。"陸九淵把碎銀攏進懷裡,醒木在掌心顛了顛,"要知小李探花如何用半壺毒酒破局,且聽明日同一時間。"
滿室哄然。
刀客拍桌子:"這不地道!"挑夫舉著酒碗喊:"再講一段!"連掌櫃的都急了:"小爺,我這醬排骨還熱著......"
陸九淵笑著作揖,目光掃過台下——碧血雙蛇不知何時已走了,諸葛雷捂著手腕縮在牆角。
係統提示音適時響起:【今日說書任務完成,獎勵:口若懸河初級)——可增強語言感染力,持續三刻。】
他摸著懷裡的醒木,突然注意到二樓雅座的簾子動了動。
有片衣角閃了閃,是玄色的,繡著金線雲紋——像極了神侯府暗衛的服飾。
陸九淵的手指在醒木上輕輕一按,嘴角勾起半分笑意。
鬆鶴樓的夕陽透過雕花木窗斜照進來,把他的影子拉得老長。
影子裡,碎銀還在叮當作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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