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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森林的深處,空氣粘稠得如同凝固的血漿。墨綠色的腐殖土在腳下發出令人牙酸的“噗嘰”聲,每一步都像踩在巨大生物的腐爛內臟上。暗紅色的扭曲怪樹愈發密集,尖銳的骨刺枝椏交錯,如同地獄伸出的鬼爪,將本就黯淡的天光切割得支離破碎。濃烈到令人窒息的腥甜腐臭,混合著硫磺的刺鼻和一種難以言喻的、類似陳舊鐵鏽與內臟發酵的混合氣味,無孔不入地鑽入鼻腔,灼燒著肺葉。少年少女們身上未乾的血汙和骨渣,在這濕熱的環境中,散發出自己獨有的、新鮮而狂躁的鐵鏽味。
他們追隨著空氣中殘留的、更加濃烈刺鼻的怪物氣息,如同最敏銳的獵犬,在扭曲的林木間穿行。眼神不再是之前的癲狂,而是沉澱為一種更深邃、更專注的狩獵者的猩紅。急促的喘息聲在死寂的林中回蕩,汗水混合著汙血從額角滾落,滴入墨綠的腐土,瞬間被貪婪地吸收。沒有交談,隻有沉重的腳步聲和武器摩擦甲胄(若有)的輕微刮擦聲,以及……一種壓抑在喉間的、野獸般的低吼。
終於,穿過一片如同血肉帷幕般垂下的巨大暗紅色藤蔓,眼前的景象豁然......或者說,令人作嘔地展開。
這是一個巨大的、半嵌入山體的生物巢穴。入口並非岩石,而是由無數蠕動的、半透明的暗紅色肉膜構成,如同某種巨大生物仍在搏動的內臟壁!肉膜表麵布滿了粗大的、如同血管般的脈絡,正隨著某種緩慢而沉重的節律微微搏動,散發出溫熱、潮濕、帶著濃烈腥膻的氣息。肉膜上還粘連著粘稠的、黃綠色的不明分泌物,不斷滴落,在入口處彙聚成一灘灘散發著惡臭的泥沼。
從洞開的、如同巨獸咽喉般的入口向內望去,光線極其昏暗,隻有洞壁上一些散發著幽綠色或暗紅色磷光的苔蘚和菌類提供著微光。但這微弱的光線,足以勾勒出巢穴內部的恐怖輪廓。
洞窟深處,遠比外麵更加巨大。地麵是厚厚一層粘滑的、混合著排泄物和腐爛有機質的黑色淤泥。洞壁上,密密麻麻布滿了肉紅色的、搏動著的卵囊,有些已經破裂,流淌出腥臭的漿液,有些則鼓脹著隱約能看到裡麵蠕動的陰影。空氣中彌漫著比外麵濃鬱十倍的、令人幾欲昏厥的腐敗與血腥氣息,還夾雜著一種.....新生命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粘膩生機。
而在這片汙穢的“育嬰室”中,活動的身影更加可怖
守護者幾頭體型遠超之前的、形態更加猙獰的怪物盤踞在關鍵位置。一頭如同由無數帶刺甲殼和腐爛觸手強行縫合的深淵甲胄獸(t3+),它沒有明顯的頭顱,軀乾中央裂開一張布滿螺旋利齒的巨口,不斷滴落著腐蝕性的酸液,粗壯的節肢深深插入淤泥。另一側,則是一團懸浮在半空、不斷變換著扭曲麵孔的怨念聚合體(t3),它散發著冰冷刺骨的精神怨毒,無聲地尖嘯著,讓靠近者靈魂都感到刺痛。還有一頭如同放大版、渾身膿包破裂、流淌著黃綠色毒液的疫病傳播者(t3),它每一次呼吸都噴吐著肉眼可見的淡綠色毒霧。幼崽而在這些強大守護者的陰影下,在粘稠的淤泥和破裂的卵囊間,則是數量眾多的、形態各異的怪物幼崽!它們有的如同剛褪去粘液的、長著稀疏骨刺的肉球,發出“唧唧”的微弱嘶鳴,笨拙地蠕動著;有的則已初具形態,像縮小版的、肢體尚未長全的血肉畸變體或骸骨獸,拖著畸形的身體在泥沼中爬行,啃食著腐爛的有機物或同類的殘骸;還有一些如同半透明的、長著複眼和口器的蠕蟲,在洞壁上緩慢爬行。它們的共同點是脆弱、醜陋、散發著新生的腥氣,以及……對於闖入者本能的、懵懂的恐懼。
“找到了……”韓斌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種近乎詠歎調的殘忍愉悅。他手中的「定風波」槍尖,不受控製地蒸騰起一絲絲暗紅色的毀滅氣息和腐朽的黑霧,與這巢穴的汙穢氣息隱隱共鳴,發出興奮的嗡鳴。
沒有猶豫,沒有憐憫,隻有最純粹的、被壓抑到極致的殺戮欲望找到了最“豐美”的獵物場!
“殺一一!!!”
這一次,不再是狂笑,而是從三四百個喉嚨裡同時爆發出的、凝聚了所有痛苦與暴戾的戰爭咆哮!如同決堤的血色洪流少年少女瞬間衝入那洞穴中戰鬥瞬間爆發,比森林邊緣更加慘烈,更加混亂!
韓斌如同暗金色的毀滅旋風,直撲那頭深淵甲胄獸!他的槍法《寒淵鎖魂》在巢穴的汙穢氣息刺激下,徹底化作了《深淵狂瀾》!儒墨陰陽三修能量狂暴地糾纏、碰撞、炸裂!每一次槍擊都帶著凍結與腐蝕的雙重效果,狠狠轟擊在甲胄獸厚重的、流淌酸液的外殼上,炸開大片的甲殼碎片和腥臭的粘液!甲胄獸的巨口噴吐著酸液洪流,韓斌不閃不避,護身罡氣被腐蝕得“滋滋”作響,他臉上被濺射的酸液灼燒出焦痕,卻反而刺激得他攻勢更加瘋狂!眼中紅光熾盛,與槍尖纏繞的毀滅紅芒交相輝映!李綱的目標是那頭怨念聚合體。他臉上的眼鏡片早已被汙血和粘液糊滿,但他毫不在意,甚至一把扯下眼鏡扔進泥沼!他雙手各持一個特製的、刻滿墨家符文的金屬圓盤,瘋狂地向聚合體投擲!圓盤在空中旋轉切割,爆發出乾擾精神波動的尖銳噪音和物理切割的能量刃!同時,他口中念念有詞,不再是《能量守恒》的精密計算,而是墨家《非攻》篇中蘊含的、對“非命”的極端否定意誌,化作一道道無形的精神衝擊波,狠狠撞向那扭曲的麵孔!“精神汙染?嘗嘗墨家的破邪誅心!”他嘶吼著,嘴角咧開一個扭曲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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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德如同人形攻城槌,渾身包裹著凝練到極致的土黃色大地能量,直接撞向了那頭巨大的疫病傳播者!毒霧對他強悍的洗髓境肉體效果減弱,但依舊讓他皮膚泛起惡心的綠色膿包,劇痛鑽心!“地決·鎮獄!”他狂吼著,雙拳如同重錘,狠狠砸在傳播者臃腫的、流淌毒液的身軀上!每一次重擊都讓那巨大的肉瘤狀身體劇烈顫抖,爆裂開更多的膿包,黃綠色的毒液如同噴泉般濺射!吳德渾身上下沾滿了惡臭的毒液和破裂的膿皰組織,卻笑得更加猙獰,如同浴血的魔神!
·穆之陵的白金色浩然正氣在汙穢的巢穴中如同燈塔,卻充滿了最淩厲的殺伐之意。“浩然正氣·焚邪!”他雙手結印,正氣不再凝聚成刃,而是化作一片熾烈的白金火焰,席卷向那些試圖撲上來的、形態較小的成熟體怪物!火焰所之處,汙穢血肉如同油脂般燃燒,發出“劈啪”的爆響和焦臭味!他潔白的衣袍早已化為襤褸的血衣,但眼神卻比火焰更加熾熱,帶著一種淨化一切的狂熱!
李淼的尖嘯化作了持續不斷的、撕裂空間的音爆領域!她不再追求範圍,而是將高頻音波凝聚成一道道無形的、足以粉碎金屬的切割線!在混亂的戰場中精準地切割著怪物的肢體、破壞著它們的能量核心!她的七竅因為過度催動力量而滲出血絲,臉上卻帶著一種毀滅藝術的沉醉感。
·文鑫的碧綠針雨如同擁有生命的死亡風暴,在昏暗的光線下編織成一張致命的網。她不再滿足於點殺,而是操控著無數細針,如同精密的手術器械,在怪物群中穿梭、切割、引爆!看著一頭頭怪物在針網中抽搐、分解,她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種近乎病態的滿足紅暈。
曹巢依舊是最冷靜的獵殺者。他遊走在戰場邊緣,律令之刃精準地切斷幼崽怪物的能量核心或神經中樞,謀略算籌則不斷計算著戰局,偶爾釋放出乾擾波,讓幾頭強大的守護者互相碰撞。他臉上依舊沒有任何情緒,隻是在一個相對乾淨的角落,不知何時掏出了一個防水的小筆記本和一支筆,借著洞壁上幽綠的磷光,快速地記錄著什麼。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在這片血肉橫飛的修羅場中,顯得格外詭異和冰冷。
戰鬥是殘酷而高效的。在少年少女們這徹底解放的、不計代價的狂暴攻勢下,配合著“木棉花”少女們穿梭戰場、用充滿生機的碧綠藤蔓強行愈合重傷、甚至以金針刺穴激發潛能的輔助,那些強大的守護怪物,在付出了慘重代價後,終究被一一撕碎、打爆!
深淵甲胄獸被韓斌一槍貫穿了中央巨口,暗金色的毀滅能量從內部炸開,化作漫天腥臭的碎肉!
怨念聚合體被李綱的破邪音波和精神衝擊撕碎了核心,扭曲的麵孔發出無聲的哀嚎,消散於無形!
疫病傳播者被吳德活生生用重拳砸成了一灘流淌著毒液的爛肉泥!
當最後一頭強大的守護者轟然倒下,巢穴中隻剩下那些在泥沼中驚恐蠕動、發出微弱哀鳴的怪物幼崽,以及洞壁上尚未見的搏動卵囊時。
死寂,再次降臨。
但這死寂,隻持續了短短一瞬。
所有的少年少女,無論是浴血奮戰的韓斌、吳德,還是操控能量的李綱、穆之陵、李淼、文鑫,甚至包括那些負責治療的“木棉花”少女,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動作。他們緩緩地、如同提線木偶般,轉向那些在汙穢泥沼中瑟瑟發抖的幼崽和搏動的卵囊。
他們眼中的猩紅,非但沒有褪去,反而如同燒紅的烙鐵,在昏暗的巢穴中亮得驚心動魄!那紅光中,沒有了戰鬥的狂熱,隻剩下一種純粹的、冰冷的、如同打量待宰羔羊般的.……玩味與殘忍。
“嗬……”一聲輕笑,不知從誰的口中發出。
緊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
笑聲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疊加、放大!
“哈哈….….哈哈哈哈……”
...“嘿嘿嘿.……”“嗬嗬嗬嗬……”
最終,彙聚成一片震耳欲聾、歇斯底裡、充滿了無儘扭曲快意的一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一!!!”
這笑聲在巨大的、沾滿血肉的巢穴中瘋狂回蕩、撞擊!震得洞壁上粘稠的肉膜都在劇烈顫抖,震得那些幼崽怪物發出更加淒厲驚恐的“唧唧”哀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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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大笑著,眼淚都笑了出來,混合著臉上的血汙,流淌成汙濁的溪流。他們笑得前仰後合,笑得捶胸頓足,仿佛看到了世間最滑稽、最令人愉悅的景象!
就在這癲狂的笑聲達到頂峰時,李綱一一那位曾經最冷靜、最精於計算的少年一一緩緩直起身。他臉上沾滿了混合著腦漿和粘液的汙穢,眼鏡早已丟棄,此刻那又滿血絲的眼睛在幽暗磷光下閃爍著一種極度理性與極度瘋狂交織的寒光。他的嘴角咧開一個巨大的、撕裂般的笑容,聲音卻異常清晰地穿透了狂笑
“笑?笑什麼?憐憫?”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向所有人宣告,聲音帶著一種洞悉一切卻又無比冷酷的嘲弄,“擴智課教過的.……忘了嗎?深淵穢物,t1級的血肉畸變體也好,t12的歸墟源痕也罷.…..….它們,哪來的性彆?”
他猛地指向泥沼中那些驚恐蠕動的幼崽和搏動的卵囊,聲音陡然拔高,帶著一種斬釘截鐵的、令人骨髓發寒的“真相”
“無性繁殖!一堆靠著汙染和血肉就能不斷分裂、再生的…….垃圾!渣滓!它們的存在本身,就是對‘生命’這個詞最大的褻瀆!”
“憐憫?”他誇張地攤開雙手,環視著周圍漸漸安靜下來、眼中紅光更盛的同伴們,臉上的笑容扭曲到了極致,“對一堆垃圾,需要什麼憐憫之心?嗯?!”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那些在泥沼中徒勞掙紮的幼崽,如同看著實驗室裡等待解青蛙,聲音陡然變得輕柔,卻蘊含著更深的殘忍。
“殺,當然要殺。但是……”
他拖長了語調,臉上露出了一個孩童發現新玩具般的、天真而殘忍的笑容“慢點殺.…”
“讓每個人都……玩一玩。”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一!!!”
最後那句“玩一玩”,如同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的咒語!
少年少女們眼中的最後一絲猶豫(如果曾經有過的話)徹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赤裸裸的、興奮的殘忍!
“玩一玩!哈哈哈!”“好主意!李綱!”“一人一個!彆搶!”
他們如同撲向糖果的孩童,帶著病態的歡快,衝進了泥沼之中!
慘劇,開始了。
淒厲到超越人耳承受極限的“唧唧”嘶鳴和尖銳悲鳴,瞬間充斥了整個巢穴!那聲音中蘊含的極致痛苦和恐懼,足以讓任何有良知的存在靈魂顫栗!
·一個少年狂笑著,用巨大的、布滿尖刺的金屬拳套,將一隻肉球般的幼崽狠狠砸進粘稠的淤泥裡,看著它在窒息中瘋狂掙紮,然後提起,再砸下…….反複數次,直到那肉球變成一灘模糊的肉醬。一個少女用帶著倒鉤的長鞭,卷住一隻小骸骨獸的脖頸,將它從泥沼中拖出,任由它細小的骨爪徒勞地抓撓地麵,發出刺耳的刮擦聲。她像放風箏一樣,拖拽著它在布滿碎骨和粘液的地麵上摩擦,欣賞著骨片剝落、發出哀鳴的過程。
·幾個少年合力,用特製的能量鎖鏈,將幾隻半透明的蠕蟲幼崽從洞壁上扯下,然後像拉橡皮筋一樣,獰笑著將它們脆弱粘滑的身體一點點拉長、拉斷!粘稠的體液濺了他們一臉,他們卻笑得更加開心。
·韓斌麵無表情,走到一隻瑟瑟發抖、長著三隻複眼的肉蟲幼崽前。他手中的「定風波」槍尖向下,沒有動用能量,隻是用純粹的、冰冷的力量,緩慢地一寸一寸地……將槍尖刺入那幼崽柔軟的身體!感受著槍尖傳來的、微弱卻清晰的抵抗和顫抖,聽著那尖銳到變調的哀鳴。他眼神空洞,仿佛在完成一件與己無關的儀式,隻有槍尖纏繞的毀滅黑氣,似乎更加活躍了一些。
吳德則更直接。他抓起一隻還在啃食同類殘骸的小型血肉畸變體,如同捏著一隻小雞仔。他咧開大嘴,露出森白的牙齒,然後……雙手猛然用力!噗嗤!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悶響,那幼崽被他活生生撕成了兩半!汙血和內臟澆了他滿頭滿臉!他伸出舌頭,舔了舔濺到嘴邊的汙血,發出一聲滿足的歎息“勁道!”
更多的幼崽,被他們用武器一一刀、劍、矛、弩矢、甚至隨手撿起的尖銳骨刺一殘忍地釘在了相對乾燥些的洞壁或地麵上!
那些被釘住的幼崽,身體被貫穿,劇烈的痛苦讓它們瘋狂地扭動著殘破的身軀,發出持續不斷、撕心裂肺的悲鳴!它們細小的肢體抽搐著,複眼中倒映著那些圍攏過來、眼中閃爍著猩紅興奮光芒的“惡魔”。
少年少女們圍在這些被釘住的、活生生的“玩具”旁,指指點點,評頭論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