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聽到隔間外付哲疑惑不解的聲音:“雙~塞?……嗯?破雙腮?啥玩意?”
然後馬上傳來付哲罵罵咧咧的聲音:“臥槽!老畢,我可去你大爺的,你太踏馬能扯犢子了你!……”
......
下午的時候我因為煙癮犯了,加上我並不喜歡一直在屋內待著,就自己帶著煙出去了。
出病房的時候付哲還揶揄我,但我沒理他。住院費用我問了。隻能說2005年的物價還很實在,加上我們仨這都屬於小問題,全部算下來,我和宋光磊花了二百多,付哲將近三百。
宋光磊確實如付哲說的那樣,對食物中毒的原因絕口不提,甚至有意避開這話題。這麼一來,我倒也更理解了付哲的委屈。不過嘛,我還是沒當回事,也懶得當回事。
我現在連重生,連感情的事都不想去思考,更不想因為這種雞毛蒜皮事去思考。
特彆是昨天晚上,我們住的那間多人病房不巧‘走’了個老頭。雖然值班醫生沒說人‘沒了’,但後半夜推進來時明顯就快不行了,再推走的時候人都不動彈了,也沒見推回來——大半夜三點多,能推哪去?
2005年,病房混合收治,雖然沒看到家屬,但氧氣瓶都撤了,監護儀也關機了,隻能希望他大半夜康複出院或者轉院了吧。
不過這次住院倒是讓我心態再次躺平了許多,反而心情更安逸了,或者說是能夠放平心態,向現實妥協了?
因為我在蹲坑那會兒就琢磨,自從自己複讀開始,其實一切就和重生的前世軌跡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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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和董姝予見麵的事,我自己給提前了,至於結果,現在未知。
複讀後的每一步都是新的,昨天能食物中毒,甚至居然一個半月來三次醫院,說不上哪天我一個時運不濟,踩了狗屎運,直接嘎了呢?
所以糾結那麼多乾嘛,享受當下就好。
董姝予今天有課,她昨天也比較忙,雖然簡單聊了聊,但不多。她好像又把考執業藥師資格證這事兒想起來了,跟我說備考又繼續了。我簡單鼓勵了她幾句,但對這事兒,對她重新備考,我也沒太當回事——她性格本就如此,我不想給她壓力,也不希望她自己有壓力,她開心就好。
我出來抽煙,本想漫無目的地轉轉。剛出綜合住院部大樓,就看到一輛出租車疾停在門口。緊接著,副駕駛座下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
他滿臉慌張,下車後手忙腳亂地去拉後座的人。出租車司機也迅速下車,跑進了住院部……
我見狀有點意外,心裡嘀咕:他們這麼著急,咋不去急診或者前麵的門診主樓,反倒停在這綜合住院樓門口?
沒敢猶豫,我趕緊閃到一邊,生怕擋了路——看那架勢,十萬火急。
沒想到他探身進車裡後,又迅速退出來,滿頭大汗地左右張望。看到離他最近的我,他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帶著哭腔喊:“小、小哥!求你來幫個忙!我媳婦快生了,我拉不動她……”
聽到他的哭喊,我心中猛然一緊。剛才視線被擋,此刻我下意識踏前一步,望向車窗——後座上,正仰躺著一位微胖的婦女,盤著發,緊閉雙眼,臉色蒼白如紙……
看清的瞬間,一陣強烈的心悸襲來,我險些站立不穩。腦中隻有一個念頭:死了!
心中猛地竄起一股強烈的恐懼和慌亂,讓我無聲地張了張嘴。周圍的一切仿佛瞬間被撕扯、扭曲,化成了一片模糊晃動的色塊和嘈雜刺耳的聲響。
身體像是被這扭曲的世界釘住,僵在原地,腦中隻剩一片混沌的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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