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存稿這麼多,再存亂套了,放一部分~)
早上我問過董姝予,是不是昨晚趁我睡著扇我臉了,她說沒有。
她沒追問我昨天提訂婚的事。我感覺她是希望的,但這種事,想必該由我繼續主動,她等著才對?或者,她其實也覺得還早?
二十二歲,我倆都是這個年紀。
二十二歲訂婚,確實早,但也不早。我覺得實在早,但隱隱覺得好像她需要。
我沒在意,本想帶她再溜達溜達,結果她媽來電話要求她回去……電話裡還罵了她一頓。
董姝予早就成長為敢和她媽頂嘴的選手了。不過畢竟“血脈壓製”,加上夜不歸宿硬氣不起來,所以被罵完後,她無處發泄,橫了我一眼,硬說我笑話她——氣呼呼地賞了我一頓“王八拳”之後,哭喪著臉走了。
她到家之後,因為又挨她媽一頓數落的原因打電話責怪我,稱呼是畢朝卓——曾經的哥哥不喊了,“老公”因為牟念的緣故也不喊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反思,特彆是感情上——
其實不光是與董姝予之間,和牟念見麵之後,除了我主動坦白她轉學後我的那些經曆,我和牟念都沒再提當年感情的事。當然,我跟她講自己後來的經曆時,也有意隻說了經曆本身,沒提當年她轉學後我多期盼她的消息,也沒提看到消息後有多失望……
相應的,我也沒追問她口中“給我發了多少信息”是怎麼回事。
都過去了。而且她不說,我也基本猜到了。當年她那條莫名其妙的信息,發的時候也許她媽在場?或者她當時確實動搖了?但我不想知道了,畢竟都過去了。
牟念也一樣,沒追問我當年為什麼後來沒回她消息,也沒問我突然又找她的原因……
兩個人都不想深究。既然疼,就為什麼要深究呢?
……
除夕晚上很意外,老叔竟然沒回來。印象中老叔除夕夜是肯定回來的。我不知道是不是自我重生後有些事發生了改變的原因,反正老叔確實沒回來,說在外麵。
如果,我想如果是一兩年之前,自己大概還會感歎甚至內耗,但現在不會了。儘量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奶奶對此似乎並沒太多想法,還是如同往年那樣給我紅包……
所以除夕夜最後變成了我和老媽陪我奶過的。我爸也因為老叔沒回來,吃了年夜飯就走了……
晚上給董姝予打過電話,她那邊比較熱鬨,全家去她姥爺那過的。這也是她早上挨罵的最主要原因——她媽定好的三十去姥爺家過,都要走了她還不回家,能不罵她麼。
讓我心裡不舒服的是牟念。除夕她肯定要自己過的……
我給牟念打了電話,信號貌似剛過去就被接起了。
我問她:“在做什麼?”
她回答:“在家看書。”
雖然有預期,但她明明很平靜的聲音,讓我莫名覺得悲涼。
沉默了半晌。打電話本想安慰她,但一個人在家過年,那感覺……我發覺自己沒法安慰。
其實對於我來說,我覺得自己要是獨自過年並沒什麼,但牟念應該不一樣的。對此,我隻能黯然。
意識到自己沉默太久不合適,雖然自己早都已經不看春晚了,但儘量帶著笑意詢問她:“為什麼不看春晚?”
再次沉默了好久,電話那頭才傳來一句:“看不進去。”
那一刻,真的差點沒忍住想去陪她,但也知道不合適。
想了想,雖然覺得除夕夜提這個不合適,我還是問起了她母親那邊有沒有消息——畢竟實在沒彆的可說了。
牟念這次回答得很快,告訴我她今天去醫院了,目前還不穩定,但她說明天應該可以短暫看一下。
......
掛了電話後,發覺自己心情再次不好了。但有什麼辦法呢?
思索了一下,決定趁著過年期間勉強還算事少,初二去牟念那邊。不為彆的。我覺得時間差不多了,我想知道她為什麼能在她母親還在icu的時候就能回去參加同學會。
晚上我在奶奶這睡的。老媽不願意在這住,也不方便,她回去了。
我睡的老叔那屋。奶奶一直笑嗬嗬的,不過她年紀大了不能熬夜。老叔和我爸應該都在外麵玩牌——我們這過年期間都這樣:玩大的是為了贏錢,是純粹的賭錢;玩小的是為了熱鬨和氣氛。
老叔一夜沒回來。說實話,我真有心思想看看老嬸照片,我知道老叔這裡有。但最後沒動。一個是雖然老叔從不拿我當外人,但翻他東西不合適;另外,過去就過去了......看了並不能改變什麼。
隻要記得自己曾經有個祖籍是川渝的老嬸,對我極好,就夠了——另外還要記得,老嬸叫張小煥。
還有,她很喜歡小孩。
除夕。對我來說是種形式,但也是回憶和回味。
不過,2008年除夕,苦的。
過年?也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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