錫蘭山的季風在佛曆新年撕開雲幕,李火旺的火銃隊踩著濕滑的石階攀上獅子岩,槍管上的蘇月晶碎片突然發燙——三公裡外的阿努拉德普勒僧院正被海盜的黑煙籠罩,佛塔尖頂的雷擊紋在烏雲中明滅,像在求救。
"他們在焚燒貝葉經!"周益舉著望遠鏡,鏡片裡映出海盜用象骨槌砸開藏經閣的場景,"那些經卷記著錫蘭山靈脈的走向......"陳阿虎的聲呐裝置突然發出蜂鳴,捕捉到雲層中暗藏的雷暴電場,"暴雨還有一刻鐘到達,正好布雷神八陣。"
火銃隊在七座佛塔間展開陣型,李火旺的狼頭護腕突然亮起,那是雷生當年從爪哇海溝帶回的靈物,能感應大氣電荷。他將火銃槍管對準雲隙,蘇月晶碎片吸收的雷光在準星顯形出雷生手繪的八陣圖,每座佛塔對應著星圖中的"雷門電戶"。
"第一陣,引雷!"陳阿虎的聲呐喇叭吹出低頻雷咒,七支火銃同時朝天射擊。鉛彈劃破雲層的瞬間,雷暴電場被強行扭轉,七道水桶粗的閃電應聲劈落,在僧院廣場拚出巨大的"救"字光軌。海盜們的彎刀剛舉過頭頂,就被雷光照得雙目失明,手中的火把反燒向自己的麻繩甲。
李火旺和陳阿虎借著雷光攀爬中央佛塔,狼頭護腕突然與塔頂的青銅避雷針共鳴,竟將閃電引成流動的圖騰——那是雷生之銃的輪廓,槍管纏繞著麥穗與海浪的紋章。"看藏經閣!"陳阿虎指著下方,被雷火燒毀的海盜旗顯形出刑堂的玄鳥紋,原來這些海盜竟是刑堂的海上分支。
僧團住持達摩長老在廢墟中合十,袈裟下露出與石磨子同源的耕天印刺青,"施主的銃陣,暗合錫蘭山雷王經中的"雷耀八脈"......"他捧出用鉛盒封存的時空貝葉經,經葉上的梵文在雷光中顯形出漢字:"雷為天銃,星為地準,共鳴之處,時空現形。"
貝葉經的扉頁畫著雷生的火銃與錫蘭山星圖的共振模型,每道槍管膛線都對應著二十八宿的運行軌跡。李火旺的蘇月晶碎片突然飛起,吸附在經葉的星圖中央,顯形出爪哇海溝的時間之種——此時正被不同時間線的雷光照亮,根須穿透地層,連接著錫蘭山的靈脈網。
"三百年前,雷生大人在此刻下銃與雷的契約。"達摩長老指向佛塔基座的浮雕,雷生正與僧團共飲椰酒,火銃槍管插入地麵,周圍環繞著能導電的"雷耀麥","這種麥能將雷電轉化為靈脈養分,可惜百年前被刑堂海盜焚燒殆儘......"
陳阿虎突然指著貝葉經的末頁,那裡畫著現代時空的基因編輯實驗室,培養皿中的麥種正在吸收雷電能量,"原來雷生早就知道,不同時間線的護苗者會在雷雨中重逢。"李火旺的狼頭護腕突然投射出雷生的虛影,他正在調試一支槍管刻滿星圖的火銃,"當雷耀麥的根須觸到雲層,就能織就貫通時空的雷網。"
暮色中的僧院響起晚禱鐘聲,幸存的貝葉經在雷光中自動修複,經葉上的星軌開始實時變動,竟與李火旺火銃的準星同步。達摩長老將裝有雷耀麥種的金盒遞給周益,"每粒麥種都封存著一次雷暴的記憶,可助你們在時空裂痕中導航。"
當第一顆星辰穿透雲層,錫蘭山的雷耀麥在廢墟中發芽,幼苗的葉片如導體般閃爍微光,根須與佛塔基座的耕天印共鳴。李火旺望著貝葉經上流動的星圖,終於明白雷生當年的布局——火銃不僅是武器,更是溝通天地雷火的共生之器,而錫蘭山的雷雨,正是時空交響樂中最激昂的鼓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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