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不在乎自己的名聲。"
"一旦他的名聲受損,大家定會不滿。
你如今富裕了,卻對孤兒寡母袖手旁觀,這豈非讓人難以接受?這是否顯得缺乏同情心?"
"我和許大茂都伸出援手了,為何獨獨他置身事外?難道不該反思嗎?即便對他毫無影響,這種行為也足以讓他不悅。
二大爺,您認為呢?"
他知道,自從某次之後,何雨柱便停止了對秦淮如的幫助,至今未有改變。
"不過,這事由我們承擔就好。
隻要他們看到何雨柱難堪,我們就能獲得心理上的滿足。"
"確實如此。"二大爺劉海中拍案讚同:"大茂說得有理。
我對秦淮如挪用養老金的事早已釋懷,甚至放棄了追討。
若將此事公開,定能讓我贏得好名聲。"
"接著再把矛頭轉向何雨柱,不論他是否接濟秦淮如,對我們都是有利的。
若拒絕幫忙,我們可以群起攻之;若選擇援助,也不失為一種勝利,因為我們的目的達到了。"
"還是二大爺考慮得周全。"
許大茂笑著繼續說道:"我還會找些朋友,假裝參觀何雨柱的方便麵和火腿腸廠,故意挑刺,即使沒有問題,也要找出瑕疵。"
許大茂和劉海中正商量對付何雨柱的事,三大爺閻埠貴皺眉勸道:“大家都是鄰居,何必如此呢?何雨柱也不是窮光蛋,你們這麼鬨下去,不是徹底得罪他了嗎?”
許大茂冷哼一聲:“他早就把我們得罪透了。
在軋鋼廠食堂,他借著廚師的身份,給我們打菜時隻給五分之一的量,彆人卻能拿到雙倍。
害得我和二大爺隻能靠饅頭、湯水和醃菜湊合午飯。
後來還讓我們去養豬場清理惡臭,一乾就是九年!”
他越說越氣憤:“我以前舉報過他,可那又怎樣?關了我十幾天就出來了,結果他讓我養豬,一個放映員去乾這種活,這不是羞辱人嗎?更彆提他還讓我那當爺爺的二大爺也跟著遭罪,三大爺,你能接受這樣的事嗎?”
閻埠貴沉默了。
他知道這事兒換了誰都會覺得委屈,但他清楚,這一切都是許大茂和劉海中自找的。
不過,這種話他隻能放在心裡,畢竟現在兩人臉色陰沉,還坐在劉海中家裡吃火鍋。
說這些隻會讓氣氛更僵,還是閉口不言為妙。
果然,許大茂和劉海中對他的態度依舊冷淡。
許大茂話音剛落,二大娘便搖頭感慨:“你們可能不清楚,老劉回家時渾身散發的那種惡臭,隔著老遠都能聞到。
那氣味簡直難以形容,讓人連靠近都嫌臟。”她皺眉歎息,“誰能想到這麼大歲數的人會受這種罪,那傻柱真是太不地道了。”
二大娘邊說邊顯出厭惡的表情。"所以我們得給傻柱點教訓!”許大茂冷笑一聲,“絕不能讓他逍遙自在。”“沒錯!”劉海中附和,“明天就動手,這事交給你!”“好!”就在二人商議之際,易忠海隻是微笑旁觀,沒有插話。
而三大爺閻埠貴卻在猶豫是否該將此事告知柱子,找個合適時機悄悄告訴他。
與此同時,棒梗已帶著滿腔怒火回到家中,秦淮如和賈張氏正在吃麵配鹹菜。
看到棒梗突然回來,兩人驚訝不已:“你不是在二大爺家吃火鍋嗎?怎麼回來了?出什麼事了?”
“那個劉海中真是太過分了。”聽聞母親詢問,棒梗憤憤地說道:“我去他家吃飯,他竟然嘲笑我是鄉巴佬,說我沒見過世麵,我們就吵了起來,最後我放下筷子就回來了。”
秦淮聽棒梗說二大爺因為多夾了兩塊羊肉而罵他土鱉,感到非常驚訝。
她本以為二大爺不再追究退休金問題,對她家還算寬容,但如今得知兒子因這點小事被辱罵,讓她十分不滿。
賈張氏也憤憤不平,認為多夾幾塊肉根本不值得如此責備。
她回憶起一個月前二大娘生病時,二大爺家的生活狀況也不比他們強多少,甚至還不如。
這種情況下,二大爺更不該如此對待棒梗。
棒梗對此深感憤怒,表示今後也不會再給對方好臉色。
他提到自己曾在二大爺家吃得很儘興,但如今卻被無端侮辱,決心將來一定要討回公道。
賈張氏則疑惑為何老易當時沒有為棒梗辯護,覺得這是不合常理的。
離開的時候,一位老大爺試圖攔住我,但似乎被劉海中的父親拉住了,沒能追上來。
棒梗搖了搖頭,“之後的事我不太清楚,也沒興趣再待下去。
不過,估計他也不會幫我講話。”
“你這孩子。”聽到棒梗的話,秦淮如皺起眉頭說道,“要知道,老大爺幫了我們家很多忙,我們應該心存感激,明白嗎?”
“無論是雇傭我的事,還是放棄追究我們退休金問題,這些都是老大爺的功勞。
老大爺為了我們家操了不少心,在整個四合院裡,就他對咱家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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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來你若發達了,彆忘了關照一下老大爺!”
“媽,您放心,我知道了。”
聽完秦淮如的話,棒梗回應道:“我知道在四合院裡,隻有老大爺對我們家友善,而和我們家有怨的,是許大茂一家、傻柱一家以及劉海中家。
雖然其他人也不怎麼友好,但他們的怨恨比起傻柱、許大茂、劉海中家來說,算不上什麼。”
對於何雨柱,他最為痛恨。
小時候,他偷雞時沒人製止,反而是被許大茂捉住,隨後全院子召開大會,對他進行批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