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和離!!!”柳絮滿臉怒容地高聲呼喊著,隻見她嬌軀顫抖,雙眼噴火,那憤怒的模樣讓人不寒而栗。
話音未落,柳絮便如同疾風一般迅速衝到了甲叮叮的麵前。緊接著,她雙膝跪地,毫不猶豫地朝著甲叮叮叩頭下去,額頭與地麵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
“柔姐兒啊不,甲伯爺,我對天發誓,我真的對此毫不知情!那些人做出如此喪儘天良、豬狗不如的事情,簡直天理難容!我甘願接受懲罰,哪怕和離後讓我到國紡織局為奴受苦十年,我也絕無怨言!隻是……”說到這裡,柳絮抬起頭來,目光直直地盯著前方,眼中閃爍著決絕的光芒,“我實在無法再與那個畜生有絲毫瓜葛!他竟然拿大嫂送給彆的男人以換取自己的前程,這般無恥行徑,怎配為人夫?這樣的畜生,我一刻都不願與之再有牽連!”
甲叮叮笑著說“大周律法規定,丈夫犯大罪,妻子允許和離。”
甲叮叮揮揮手,示意士兵帶她去衙門。
看著禁衛軍把一群人全部押走。
甲叮叮把何安恥和他姨娘留了下來,甲叮叮對五叔深深一鞠躬,說“五叔,您和姨奶奶先去我府上,後日,您的文書就可以有新的了。”
何安恥笑著說“叮叮,你先帶我娘回你府中,我和他父子一場,我給他入殮後,就去江南。”
甲叮叮點點頭,算是默認了。
甲叮叮又去三司使那裡宣讀聖旨,但是三司使居然上吊自殺了。
——
武德司地牢
甲叮叮手裡拿著一個包裹,來到的時候地牢,也不知道王大人是不是有潔癖,牢房很乾淨,可以說一絲不染的,還沒有異味。
來到最裡麵,這個牢房算是單人房吧?還有桌子和椅子。
門沒有關,甲叮叮直接走進去。
姚貞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本宮沒有想到,第一個來看本宮的人居然會是你。”
甲叮叮笑著說“沒有人回來看你,來到人不是報複你,就是審你,你的人全部被砍頭了。”
“你放肆……本宮”
“嗤”
甲叮叮沒有退縮,她將包裹放到桌子上,緩緩開口:“我一直沒有明白,你為什麼要恨我母親?作為一個女人,你把我母親送到三司使床上,送到乞丐窩裡,讓人糟蹋。王大人抄公主府的時候,我才知道原因,原來五駙馬書房裡藏著一張我母親的畫像,你居然愛上了自己的親哥哥。”
姚貞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甲叮叮,眼神要將她千刀萬剮才能解心頭之恨。
甲叮叮卻顯得異常平靜,她一邊打開包裹,一邊繼續說道:“我給你送來一件寶貝,我希望你會喜歡。”
包裹被緩緩打開,露出裡麵的一個人頭,五駙馬的人頭。
姚貞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瞪大眼睛,發出驚恐的尖叫:“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早知道我應該早點殺了你~~~~”
她試圖衝上前來,卻被甲叮叮手中的銀針定住了身形,動彈不得。
甲叮叮看著桌子上的人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五駙馬被五馬分屍,你放心,我不會把你丟進乞丐窩,更不會讓彆的男人糟蹋你。”
“你……你竟敢……殺了他……”姚貞的聲音因憤怒而變得嘶啞,她的雙眼圓睜,充滿了不甘與絕望。
甲叮叮冷冷地看著她,眼神中沒有絲毫憐憫。她輕聲說道:“你加注在我母親身上的痛苦,我會百倍千倍地還給你。我不會讓你輕易死去,我要讓你在這無儘的痛苦中慢慢煎熬,直到你的生命之火徹底熄滅。”
說完,甲叮叮從包裹中取出一瓶藥粉,那是她精心準備的毒藥,能讓人的皮膚不斷潰爛又愈合,周而複始,痛苦不堪。她緩緩走近姚貞,將藥粉一點點撒在她的傷口上,看著姚貞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龐,她的心中沒有一絲波瀾。
————
甲叮叮一下子把仇給報了後,也一時之間不知道乾什麼了。
這幾天沒有上朝,大周施行全天戒嚴,就是百姓不許出來,大馬路上看著軍隊在京城跑來跑去。
很多抄家都是周瑾帶著禁衛軍去的。
每天周瑾回來都會抱怨自己命苦。
到了第十一天,戒嚴結束,打更人一路走一路高喊,城裡各個地方,貼滿了戒嚴的前因後果。
將於明天公開審批姚家和假太子。
第十二日,陽光重新灑滿了京城的大街小巷,百姓們紛紛走出家門,交頭接耳,議論著這十天以來發生的驚天變故。街道上雖然還殘留著戒嚴的痕跡,但人們的生活正逐漸回歸正軌。
皇後姚氏的娘家——姚家,因私換太子並密謀顛覆大周王朝的重罪,已被朝廷徹底清查。
瑾親王帶領的禁衛軍不僅抄沒了姚家的家產,更將一眾涉案人員悉數捉拿歸案。
在京城中心的廣場上,搭建起了一座臨時的高台,用於公開審判姚家及太子一案。高台四周被重重守衛包圍,以確保審判的順利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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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們聞訊而來,將高台周圍圍得水泄不通,都想親眼見證這一曆史性的時刻。
審判開始了,主審官聲音洪亮,條理清晰地宣讀了姚家的罪行,以及他們如何勾結外敵、私換太子、企圖顛覆王朝的種種惡行。證據確鑿,鐵證如山,姚家的罪行無可辯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