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太子被帶上高台時,麵色蒼白,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悔恨。
隨著審判的深入,百姓們的情緒也越發激昂。他們紛紛高呼“嚴懲罪犯”、“保衛大周”,聲音響徹雲霄。
審判結果宣布:姚家滿門抄斬,涉案官員一律嚴懲不貸;假太子斬首示眾,家眷因年幼無知,被廢為庶人,流放邊疆。
那一天,京城中心的廣場血流成河。
其實砍頭那天,人山人海,為什麼?殺頭,會有這麼多人來看。
四周,酒樓林立,二樓的雅座被有權有勢的達官貴人包了個滿滿當當。他們不僅自己前來觀看,還帶著家裡的女眷和孩兒,似乎要將殺頭這一幕當作一場難得的娛樂。
而那些沒有錢的百姓,則隻能拿著簡陋的板凳,在天還沒亮的時候就排好了隊伍。他們或站或坐,或交頭接耳,或沉默不語,但無一不將目光投向那即將成為刑場的廣場。
皇上這次開恩,除了姚家之外,沒有殺任何一個女眷。這消息在京城傳得沸沸揚揚,百姓大呼皇帝仁慈。
隨著一陣沉重的鼓聲響起,犯人被一個個拉到廣場中央。他們或低頭認罪,或昂首挺胸,但無論何種姿態,都無法改變劊子手手起刀落腦袋掉地的命運。
甲叮叮站在禁軍隊伍中,看著他們把犯人一個個拉到京城中心的廣場,斬首示眾。
這一個世界,她不殺伯仁,伯仁因她而死。
她不後悔,原生的娘這一生一直被人算計,一直苦苦的哀求活著,但是誰也沒有給她活路。
回到熟悉的家中,安笙、安歌與你三人相聚一堂,臉上的苦笑難掩內心的沉重。
安笙率先開口,語氣中充滿了對官場的失望與憤慨:“這個官場,真是黑暗得讓人窒息。瑾王爺昨日給我看了卷宗,原來殺害父親的真正凶手是姚家的人。更可怕的是,祖父他老人家,竟然明知父親的死因,卻還與姚家勾結,這讓我如何能接受?”
安歌聞言,眉頭緊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大哥,我們已經和祖父分家了,現在他們明日就要被流放,我們……要送他們一程嗎?”
安笙沉默片刻,眼神暗了暗:“送,當然要送。而且,我們要大張旗鼓地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們這一分支為了儘孝把上萬的銀兩全部送給他們。”
甲叮叮心中一凜,瞬間明白了安笙的用意。流放之人身上攜帶巨款,無異於三歲小孩抱金磚過鬨市,無疑會引來無數的貪婪與殺機。
安笙此舉,既是對祖父的徹底失望與決絕,也是以一種獨特的方式,為他們鋪設了一條更快走向死亡的道路。
三人相視無言,但心中都已有了決斷。
次日,甲叮叮來到城門口,看著安笙痛哭流涕將祖父他們送走,這場送行,將是一場無聲的告彆,也是一場對過往恩怨的徹底清算。
回城的路上想起,出門時探子來報,何老夫人出了京城就自殺了,何安禮直接殺了何靜芙,就自殺。
何家老二老三的媳婦和離,同意她們帶著閨女改姓,衙門讓她們用錢贖身,但是未滿十四的何家子孫,全部流放。
甲叮叮漫步來到茶樓,茶樓裡聚集了一群書生模樣的人,正圍坐在一起高談闊論。
“你們可知曉,那天聖帝為了能讓瑾王爺安心繼位,還特意賜予了禁軍虎牌呢!這份信任與厚愛,真是令人感動啊!”
“是啊!那瑾王爺也是深明大義之人。為了朝廷的安穩,為了天下蒼生,他毅然決然地放棄了皇位繼承權。如此胸懷,實在是難能可貴啊!”
“這天聖帝與瑾王爺當真是兄弟情深呐!”
甲叮叮坐在二樓靜靜地聆聽著這些人的議論,要了一壺清茶,慢慢品味起來。
——
外界盛傳著天聖帝與瑾王爺之間那令人稱道的兄弟情誼,皆言他們兄友弟恭、親密無間。
莊嚴肅穆的大殿之上,氣氛卻陡然變得緊張起來。周瑾麵沉似水地站在那裡,目光緊緊盯著眼前的聖旨。
當他緩緩伸出手,將那份聖旨小心翼翼地展開時,僅僅隻是匆匆掃了一眼上麵的文字,便如遭雷擊一般,整個人瞬間失去了控製。
這份聖旨中的內容竟是如此匪夷所思,竟然與當年劉備給諸葛亮的托孤遺言如出一轍——“若嗣子可輔,輔之;如其不才,君可自取。”
這可是堂堂的聖旨啊!
周瑾心中暗罵道,這種事情怎麼能落在自己身上?
他絕不願意去做這樣的事情。一旦讓下一任皇帝知曉此事,又有誰敢不對他心生忌憚呢?
周瑾深深無奈“皇兄,彆讓侄兒每天擔心受怕的,您自己吃過的苦,就不用侄兒再吃一遍,虎符還您,我明天帶著叮叮去皇莊。”他把虎符交給泉公公
天聖帝“你不想要迎娶甲叮叮都聖旨嗎?”
周瑾上前,一把把聖旨拿過來,打開一看,這才對嘛!
周瑾笑眯眯的說“皇兄,喊泉公公帶著一幫人,給我浩浩蕩蕩去宣聖旨。”
天聖帝笑著說“好,阿瑾,聖旨和虎符,二選一。”
周瑾沒有辦法,隻能拿著虎符,這個聖旨不能拿,虎符到了明年皇兄生辰還給他。
周瑾帶著泉公公一路趕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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