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讓秦少爺體驗下...”她湊近秦墨耳邊,用隻有他能聽見的聲音說,“什麼叫真正的"沒資格"。”
站起身,甲叮叮環視一周,目光所及之處,眾人都不自覺地後退半步。
“秦老爺子。”她轉向主位的老人,聲音不卑不亢,“我救人是醫者本分,不是來給您當孫媳婦的。”
“再有下次,我不介意讓秦家...”甲叮叮從包裡抽出一張消毒濕巾,慢悠悠地擦著手,“辦場真正的白事。”
秦父的臉色慘白如紙,耳際緩緩滲出一道血線。
“現在。”甲叮叮將濕巾扔在茶幾上,發出輕微的“啪”聲,“誰來告訴我,你們明白我說的話了嗎?”
“誤會!都是誤會!”秦老爺子終於回過神,拐杖重重杵地,“甲小姐,是老夫考慮不周...”
甲叮叮冷笑一聲,走到秦墨身邊蹲下,兩根手指搭在他頸動脈上:“心跳120,血壓估計快爆表了。”她突然拔出一根針,“這針再紮十分鐘,秦少爺下半輩子就得坐輪椅。”
“你敢!”秦父怒吼。
“試試?”甲叮叮指尖銀光一閃。
“夠了!”秦老爺子喝止兒子,深吸一口氣,“甲小姐,開出你的條件。”
甲叮叮站起身,拍了拍並不存在的灰塵:“第一,我父母今後少一根頭發,秦家就彆想有安寧日子,我擅長用毒和蠱蟲。”她瞥了眼地上的秦墨,“第二,付完我醫藥費,我和秦家從此兩清,再敢提什麼報恩...”
她突然抬腳,細高跟鞋的尖跟懸在秦墨小腿:“秦少爺這修長的腿,挺可惜的。”
秦母倒抽一口冷氣,差點暈過去。
“第三。”甲叮叮從包裡掏出一張名片,甩在茶幾上,“我的診金,記得打這個賬戶。”
說完,她轉身扶起目瞪口呆的父母:“爸,媽,我們回家。”
走到門口時,甲叮叮突然回頭,對地上的秦墨嫣然一笑:“對了秦少爺,針效兩小時後自解。這段時間...”她眨眨眼,“建議您練習下用眼神殺人,畢竟...”
她故意拖長聲調:“這是您唯一能做的了。還有提前彆拔針和移動,不然後果自負。”
會客廳的門輕輕關上,留下一室死寂。
三秒後,秦父的咆哮震碎了沉默:“查!給我查清楚這個甲叮叮到底什麼來頭!”
而地上的秦墨,眼中的怒火已經化為某種更深邃的情緒——那是一種獵手發現值得追逐的獵物時才有的興奮。
秦老爺子卻盯秦墨身上的銀子,突然笑了:“有意思...真有意思...”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甲家彆墅的水晶吊燈晃得人眼暈。甲叮叮剛踏進玄關,甲母尖利的聲音就刺了過來:
“你知不知道今天得罪的是誰?!”
甲父一巴掌拍在大理石茶幾上:“秦家動動手指就能讓甲氏破產!”
甲叮叮沒說話,目光掃過客廳——甲昱翹著二郎腿在吃葡萄,甲鈴正對著手機補口紅,兩人臉上掛著如出一轍的幸災樂禍。
“啞巴了?”甲母衝過來要拽她胳膊,“我跟你說話...”
銀光一閃。
甲昱的葡萄掉在地上,甲鈴的口紅劃到耳根。兩根銀針精準釘在他們頸側,雙胞胎頓時像被按下暫停鍵,僵在原地隻剩眼珠亂轉。
“你乾什麼!”甲母尖叫著撲向兒女。
甲叮叮手腕一翻,第三根針抵在甲母咽喉:“再動一下,他們就永遠這麼坐著。”
甲父舉到半空的煙灰缸僵住了。
“現在,”甲叮叮的聲音輕得像羽毛,針尖卻穩如磐石,“我們來談談奶奶的遺產。”
甲母的瞳孔猛地收縮:“什、什麼遺產...”
“紫檀木醫箱,和田玉針灸包,”甲叮叮每說一樣,針尖就前進一毫,“還有...祖傳的《甲氏針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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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父的臉色瞬間慘白:“那是甲家...”
“是奶奶的嫁妝!”甲叮叮冷漠的說,“你們趁她病重偷走的!”
甲鈴的眼角滲出淚水,卻發不出聲音。甲昱的額頭布滿冷汗,昂貴的t恤前襟濕了一片。
“給、給你!都給你!”甲母顫抖著指向書房,“在保險箱...”
甲叮叮沒動,針尖紋絲不動:“密碼。”
“你奶奶生日...”甲父脫口而出又猛地閉嘴。
“1938年8月26。”甲叮叮冷笑,“你們這般不孝,居然還用奶奶的生日當做密碼真是可笑。”
五分鐘後,她拎著泛黃的醫案回到客廳。紫檀木箱已經掉漆,玉針包卻依然溫潤如初。指腹撫過箱底刻痕——那是她七歲時調皮刻的“叮”字。
“還、還有彆的嗎?”甲母聲音發顫,“能放開他們...”
“當然有。”甲叮叮突然笑了,“奶奶城南的老宅。”
甲父猛地站起來:“那是甲家產業!”
銀針破空,擦著他耳際釘進油畫。甲父僵在原地,血珠順著耳垂滾落。
“遺囑和公證都在我手中,你過得了戶嗎?”甲叮叮攤開手掌,“現在。”
當房產證終於交到她手上時,甲鈴已經翻起了白眼。甲叮叮隨手拔下雙胞胎頸後的針,兩人頓時癱軟在地,像被抽了骨頭的魚。
“最後一句。”她拎著醫箱走向大門,“再敢打我的主意...”
三根銀針“錚”地釘入門框,尾端顫動不休。
“我不介意讓你們永遠閉嘴,我保證,你們全部死於心臟衰竭。”
夜色吞沒了她的背影。甲父癱坐在真皮沙發上,突然發現茶幾上多了一張紙——是甲叮叮留下的銀針使用說明書,背麵寫著:
「針上淬了藥,三天內彆讓他們說話。
——免得臟了我的耳朵。
——想死的話,儘管來,我不介意提前得到遺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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