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
莫時裕那麼熱的掌心隔著薄薄的睡裙在她的腰間遊離,酥酥癢癢的,她哪能睡著?
薑希閉上眼睛,“你把宋芊芊送到那樣的地方,宋家不會找你麻煩?”
“就是讓她吃點苦頭,也沒說不準宋老頭子把她接回來。”莫時裕埋在她肩上深吸,“至於她能不能挺到那個時候,就看她自己了。”
【大反派啊,彆的總裁是送到非洲挖礦,莫時裕送到那麼炮火連天的地方,幸好他現在愛我!】
莫時裕:“……”
這個小腦袋瓜裡麵又在胡思亂想了。
莫時裕懲罰性的咬了一口薑希的肩膀。
“嘶~你欺負病人!”
“沒欺負。”莫時裕收起牙齒,雙唇溫柔的在她肩上碾磨起來,“如果那樣算欺負,應該是老婆你欺負我的時候比較多。”
“我哪有?”薑希耳廓升起一抹紅。
隻是房間內黑漆漆的,莫時裕看不見。
“沒有嗎?我肩上的印子誰咬的?”
“我不知道。”
“狗咬的。”
“莫時裕,你罵我是狗!你才是狗!”薑希氣的捶他。
莫時裕躺著被捶了幾下,順勢摟住她的腰,將她摁到懷裡。
倆人呼吸交織,薑希靠在他胸膛,聽著他逐漸變快的呼吸,悶悶的不開口。
莫時裕賤兮兮的說:“我是狗,你是骨頭。”
【能不能有點好的比喻……】
“那就是你啃我啊……”
“老婆最好啃。”
“最好啃的意思是你還啃過其他人嗎?”薑希掐了一下莫時裕的手臂,“宋綰綰?”
“沒!我就你一個女人!”
薑希懶洋洋的趴著,喝了藥及其犯困,她閉上眼睛,“莫時裕~”
“嗯?”
“晚安!”
莫時裕還以為薑希要說什麼,結果就兩個字。
他也溫柔了回了一句,“晚安。”
等薑希睡著了,莫時裕迷迷糊糊的中忽然清醒過來。
薑希想的說會不會是我愛你愛你,她不好意思告白,才說的晚安!
他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甜蜜的把薑希圈在懷裡。
他應該沒有猜錯。
翌日。
許銀河剛走進極光畫廊,一直在門口守著的人就給許母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一輛車就停在了極光畫廊門口,許母急衝衝的下了車。
“許銀河!”
“許銀河!你在哪,你給我出來!”
許銀河正在給客戶介紹畫作,聽見刺耳的聲音,心裡一顫,“您先去貴賓室等我一下,喝杯茶,吃點水果。”
店員將禮貌的將貴賓帶走,許銀河匆匆忙忙的往前走,和許母撞了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