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你可太不熟悉了_重生四合院從悟性逆天開始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103章 你可太不熟悉了(1 / 1)

護城河的風卷著柳絲掠過河麵,何雨柱第三次揚竿時,魚鉤帶起的水花在陽光下碎成銀星。第三條兩斤重的鯉魚“撲通”落進鐵皮桶,魚尾掃過桶壁發出“哐當”響,驚得岸邊幾叢水蓼輕輕顫動——此刻他腳邊的兩個鐵桶裡,鯽魚與鯉魚擠得滿滿當當,魚鰭魚尾在水麵翻湧,攪起細密的氣泡。

“這、這咋釣的?”隔了兩丈遠的釣魚佬老李頭攥著竹竿的手直哆嗦,旱煙袋從嘴角滑落都沒察覺。他今兒蹲了半晌,魚簍裡隻有三條寸把長的麥穗魚,此刻看著何雨柱桶裡活蹦亂跳的大魚,忽然覺得手裡的竹竿比燒火棍還沒用。

“老李,收了吧,咱彆在這兒丟人了。”旁邊的老王頭把馬紮往肩上一扛,帆布包裡的空魚簍晃得“嘩啦”響,“合著這河裡的魚都認人,專往小同誌的鉤子上湊!”

幾個釣魚佬麵麵相覷,紛紛收起竿子——原以為今兒碰著好釣位,誰知來了個“魚閻王”,人家下竿就來魚,他們蹲半天連魚漂都沒動過。老李頭臨走前瞅了眼何雨柱的鐵皮桶,忽然想起自家孫子愛吃魚,厚著臉皮湊過來:“小同誌,能不能勻我兩條小鯽魚?給娃熬湯喝……”

“您拿兩條去吧。”何雨柱笑著拎起桶,撈了兩條巴掌長的鯽魚放進老李頭的魚簍,“熬湯時加把豆腐,鮮得很。”

老李頭攥著魚簍的手直晃,連聲道謝著走了,鞋跟碾過岸邊的青苔,驚起幾隻灰撲撲的野鵪鶉。閻解放蹲在桶邊數魚,手指頭在鐵皮上敲出“當當”的響:“柱哥兒,您這倆桶怕有百八十斤吧?我剛才拎了兩步,胳膊都酸了。”

“瞎掰,哪有那麼重。”何雨柱笑了笑,掌心的繭子蹭過桶沿——自打練了國術,這點分量確實不算啥。他抬頭看見老爺子站在柳樹下,棗木魚竿斜靠在樹上,煙袋鍋子在手裡轉得飛快,眼神直勾勾盯著他的手。

“小同誌,你這手勁兒……”老爺子終於開了口,煙袋鍋子往鞋底磕得“咚咚”響,“莫不是練過?”

何雨柱心裡一緊,麵上卻笑得自然:“老爺子說笑了,在廚房顛了幾年鐵鍋,腕子上有點力氣罷了。”他特意晃了晃手,掌心的燙疤在陽光下泛著淺褐色——這是去年在鴻賓樓被滾油濺的,確實能堵住不少閒話。

老爺子卻沒信,目光落在何雨柱卷到胳膊肘的襯衫袖子上——那小臂肌肉緊實,青筋順著血管微微凸起,分明是練過外家功夫的架勢。他忽然想起年輕時在天橋見過的把式,甩竿時那股子穩勁,跟耍長槍的武師差不離。

“柱哥兒,咱該回去了吧?”閻埠貴拎著自己的小鐵桶走過來,桶裡三條小鯽魚在水裡撲棱,跟何雨柱桶裡的大魚一比,簡直像孫子見爺爺,“再晚些,雨水該惦記你了。”

“成,聽三大爺的。”何雨柱彎腰拎起兩個鐵桶,鐵皮桶在手裡輕若無物,連晃都沒晃一下。老爺子看得眼皮子直跳——那倆桶裝滿魚少說八十斤,這小夥子拎著跟拎倆空桶似的,說沒練過誰信?

回程的路上,閻解放扛著竹竿跟在後麵,時不時偷瞄何雨柱的手。他今兒算是開了眼:柱哥兒甩竿時手腕子翻得跟花似的,釣上來的魚一條比一條大,末了還能輕鬆拎起倆滿桶,這哪是廚子啊,分明是“魚把式”!

“解放,走快點,瞅啥呢?”閻埠貴回頭瞪了兒子一眼,旱煙袋往嘴角一抿,“柱子,今兒多虧了你,不然我這桶裡怕還是空的。”

“三大爺客氣了,您這不也釣著了麼。”何雨柱笑了笑,目光掃過閻埠貴的桶——三條小鯽魚在水裡翻白肚皮,怕是路上顛得暈了,“明兒換個深水區,用田螺粉打窩,保準來大魚。”

閻埠貴連連點頭,心裡卻犯起了嘀咕:柱子這本事,怕是不止會釣魚這麼簡單。就說那酒米配方吧,換作旁人早藏著掖著了,可他不僅教了老爺子,還把打窩、甩竿的竅門說了個明白,這份敞亮勁兒,在四合院裡可不多見。

進了四合院,日頭已經西斜,青磚地上投著長長的柳影。雨水蹲在井台邊,手裡攥著個玻璃彈珠,看見何雨柱拎著桶進來,立刻蹦跳著跑過來:“哥,你釣了好多魚!比上次還多!”

“是啊,夠你喝半個月魚湯了。”何雨柱蹲下身,用沒拎桶的手摸了摸妹妹的頭,鐵皮桶往地上一放,桶裡的鯉魚甩尾濺起水花,驚得雨水“呀”了一聲,躲到他身後,“彆怕,哥給你挑條最大的,燉了放豆腐和蔥花。”

“柱子,釣著大魚了?”易中海拎著鳥籠從屋裡出來,畫眉鳥在籠子裡撲棱翅膀,目光落在何雨柱的桶上,“好家夥,這鯉魚夠肥的,得有三斤吧?”

“差不多。”何雨柱站起身,故意把桶往易中海跟前晃了晃,魚腥味混著河水的潮氣漫出來,“今兒運氣好,碰著魚窩了。”

易中海笑了笑,卻沒接話——他今兒在院子裡悶了一天,早聽見街坊們議論,說何雨柱在河邊釣了百八十斤魚,把幾個老釣魚佬都給氣跑了。看著眼前這小夥子,他忽然覺得有些琢磨不透:會做飯、懂藥理、釣魚更是一絕,還藏著把子力氣,這樣的人,怕是連聾老太的算計都未必能套住。

“柱子,晚上給你留個窩頭,趁熱乎。”一大媽從屋裡探出頭,手裡還沾著和麵的麵劑子,“雨水在我家喝了碗玉米碴粥,放心吧。”

“謝一大媽。”何雨柱點點頭,拎起桶往屋裡走。路過賈家時,聽見屋裡傳來賈張氏的嘟囔聲:“東旭他師傅,您說那傻柱咋就那麼會釣呢?莫不是使了啥邪法子……”

“閉嘴!”易中海的聲音帶著不耐,“再敢胡說八道,明兒就讓你去掃廁所!”

何雨柱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推門進了屋。雨水跟在後麵,盯著桶裡的魚直樂:“哥,這條紅尾巴的魚好看,咱彆吃它行不行?”

“傻丫頭,魚就是用來吃的。”何雨柱刮了刮妹妹的鼻尖,忽然想起老爺子說的“武者”,心裡不由得警惕起來——這年月,“練武”可不是啥好詞,弄不好就扣個“封建迷信”的帽子。他得把勁兒藏好了,彆讓人看出破綻。

夜色漸深,何雨柱在灶間殺魚,刀刃在魚腹上劃過,發出細碎的“沙沙”聲。雨水趴在炕沿上,看哥哥剖魚的手法利落,忽然想起白天閻解放說的“柱哥兒會武功”,小聲問:“哥,你是不是會功夫?就像小人書裡的大俠那樣?”

“淨瞎說,哥就是個廚子。”何雨柱笑了,指尖捏著魚內臟往泔水桶裡丟,“快睡吧,明兒哥給你燉魚湯。”

雨水哦了一聲,縮進被窩裡,小辮兒還沾著沒梳開的柳絮。何雨柱擦了擦手,從枕頭底下摸出《藥理真解》,紙頁間夾著的艾草發出淡淡藥香——今兒釣技升到3級,他能明顯感覺到對魚群的感知更敏銳了,就像能“看見”水下的魚窩似的,這種直覺,跟練武時的“明勁”倒有幾分相像。

窗外,月亮爬上了青瓦,四合院的燈一盞盞熄滅。何雨柱吹滅煤油燈,躺在炕上聽著雨水的呼吸聲,忽然想起老爺子臨走前塞給他的紙條,上麵歪歪扭扭寫著“西城老胡同,王老頭釣竿鋪”——那老爺子說,自己年輕時在運河上跑船,見過真正的“魚把式”,讓他有空去聊聊。

黑暗中,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這老爺子,怕是看出了些門道。不過沒關係,他何雨柱行得正坐得端,就算會些功夫,也不過是為了護著妹妹、過好自己的日子。至於旁人的算計、猜測,隨他們去,隻要手裡的刀把子夠利、釣竿夠穩,這世道再難,也能趟出條路來。

這一晚,護城河的水仍在靜靜流淌,倒映著滿天星鬥。何雨柱閉著眼,腦海裡浮現出白天釣魚的場景:魚漂輕點、手腕發力、魚竿劃弧……這些動作早已成了肌肉記憶,就像國術裡的“樁功”,看似簡單,卻藏著千錘百煉的功夫。他忽然明白,所謂“本事”,從來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是一刀一刀切出來的、一竿一竿釣出來的、一天一天熬出來的。

而那個坐在河邊的老爺子,此刻正坐在自家小院裡,對著月光擦拭棗木魚竿。想起何雨柱拎桶時的輕鬆勁兒,他忽然笑了——這小夥子,怕是個“外練筋骨皮”的練家子,難怪釣魚時那股子穩勁,跟他當年在船上握舵時一個樣。他摸出煙袋鍋子,往裡麵填了把何雨柱給的酒米——彆說,這玩意兒除了招魚,還真有股子讓人琢磨不透的“勁兒”。

四合院的夜很靜,唯有遠處傳來賣豆腐腦的梆子聲,“咚——咚——”,敲碎了夜的寂靜。何雨柱翻了個身,聽見雨水在夢裡嘟囔:“哥釣大魚……”他輕輕扯了扯妹妹的被子,忽然覺得,這日子啊,就像釣魚——隻要守得住本心,耐得住寂寞,總有一天,能釣上屬於自己的“大魚”,哪怕這“大魚”,不過是讓妹妹吃口熱乎飯、睡個安穩覺。

夜色漸深,何雨柱慢慢閉上眼,掌心的繭子蹭過粗布床單,帶著幾分粗糙的暖。窗外的柳絲又開始晃動,護城河的水汽裹著泥土香漫進來,混著灶間殘留的魚腥味,給這春夜添了幾分煙火氣。而屬於何雨柱的故事,就像他腳邊的鐵皮桶,滿滿當當,實實在在,等著明天的太陽升起,再翻開新的一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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