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柱子不會是人販子吧?_重生四合院從悟性逆天開始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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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柱子不會是人販子吧?(1 / 1)

暮春的夜風裹著槐花甜腥,何雨柱踩著青石板往四合院走,帆布包在肩頭晃蕩,裡頭裝著半塊李保國硬塞的醬牛肉——老師傅說“練武人夜裡餓”,用油紙包了三層,還透著熱乎氣。他仰頭望了眼夜空,星星稀稀拉拉,像撒在黑布上的碎米,遠處傳來紅袖章巡邏隊的梆子響,“篤篤”聲敲得人心慌。

前院的槐樹下,三大爺閻埠貴正吧嗒旱煙袋,銅煙嘴在月光下泛著油光。老伴兒王秀娥坐在小馬紮上納鞋底,錐子“噗”地紮進鞋底,忽然抬頭瞅見何雨柱的影子晃進院門:“他爸,柱子回來了。”

“柱子,下班啦?”閻埠貴磕了磕煙袋鍋,火星子濺在青石板上,“雨水呢?今兒一早看你帶她出門,咋沒一塊兒回來?”

何雨柱頓了頓,指尖蹭了蹭帆布包帶——今兒送雨水去李保國家時,小丫頭攥著他的衣角不肯放,說“哥彆丟下我”,可他不敢告訴妹妹外頭的凶險,隻能騙她“去李奶奶家吃好吃的”。此刻麵對三大爺的追問,他忽然想起午後在鴻賓樓後廚,李保國老伴兒給雨水試新納的鞋,粉布麵上繡著歪歪扭扭的小花,屋裡飄著小米粥的香,暖烘烘的,比四合院的老槐樹還讓人踏實。

“三大爺,雨水送我師傅家了。”何雨柱笑了笑,露出白牙,“您還記得鴻賓樓的李師傅吧?他老伴兒喜歡孩子,非得讓雨水去住些日子,說‘給咱們老兩口添個熱鬨’。”

王秀娥的錐子懸在半空,納鞋底的線繃得筆直:“哎喲,那可是好事兒!李師傅是國營飯店的大廚,油水足,雨水跟著去,保準兒長得白胖。”話雖這麼說,她心裡卻犯嘀咕——好好的親兄妹,咋突然把妹妹送出去?莫不是柱子偷偷賣了孩子?可轉念一想,柱子每天從鴻賓樓帶回來的飯菜,連賈家都眼饞,哪像缺糧票的主兒?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鏡片在月光下閃過微光。他心裡算盤打得劈啪響:何雨柱的師傅李保國,那可是鴻賓樓的“頭灶”,掌勺三十年,連街道辦主任來吃飯都得喊句“李師傅費心”。當年他兒子閻解放想進國營飯店當學徒,李保國沒鬆過口,如今何雨柱卻能把妹妹寄養過去,說明師徒關係鐵得很啊!想到這兒,他忽然堆起笑,旱煙袋往石墩上一磕:“柱子,不是三大爺多嘴,你師傅家啥條件,咱胡同裡誰不羨慕?雨水過去,可得懂禮貌,彆給人添麻煩。”

“您放心,李師傅師娘把雨水當親孫女疼。”何雨柱摸出煙盒,想給閻埠貴遞根煙,卻發現裡頭隻剩半根旱煙絲——今兒在楊佩元那兒聊暗勁,不知不覺抽光了。他尷尬地笑了笑,指尖蹭了蹭煙盒上“為人民服務”的紅漆字,“我先走了三大爺,明兒還得早起上班呢。”

看著何雨柱進了中院,閻埠貴忽然戳了戳老伴兒的胳膊:“孩他媽,你覺不覺得,柱子這是攀上高枝兒了?”王秀娥沒抬頭,錐子在鞋底上飛針走線:“啥高枝兒?不就是個廚子麼?”“嗨,你懂啥!”閻埠貴壓低聲音,煙袋鍋子在掌心敲得啪啪響,“李保國在飲食公司有人脈,去年街道辦分春節福利,他一句話,鴻賓樓多給咱院兒兩斤帶魚!現在柱子成了他徒弟,以後……”

話沒說完,院外忽然傳來黃包車的鈴鐺響,“叮鈴鈴”劃破夜色。緊接著是車夫的叫罵聲:“哎哎哎!您彆走啊!說好了三千五,您給三千,這事兒不成!”

何雨柱剛走到自家門口,就看見個穿灰布衫的男人踉蹌著往院子裡鑽,黃包車夫追在後麵,車把上掛著的馬燈晃得人眼花。男人回頭時,月光映出半張臉,左眼角有道疤,像條蜷著的蜈蚣——何雨柱心裡猛地一跳,這不是上周在藥館撞見的“黃金葉”煙男人麼?

“這位同誌,咱講點道理成不?”車夫攔住男人,車軲轆碾過槐花,發出細碎的響,“您從西直門坐到南鑼巷,三千五是行情價,您少給五百,我這一天白跑了!”男人掏了掏口袋,摸出張皺巴巴的糧票:“沒零錢,給你半張全國糧票,頂五百塊,行不?”車夫瞅了眼糧票,啐了口唾沫:“拉倒吧!糧票能當車費使?您當我傻?”

何雨柱靠在門框上,指尖捏緊了帆布包帶。他看見男人袖口露出半截青色文身,跟楊佩元說的“太元武館”門徽一模一樣,後頸的汗毛頓時豎起來——這人,怕是老三的手下吧?那天在藥館,他盯著自己的藥包笑,現在又半夜鑽進四合院,難不成盯上雨水了?

“咋回事兒?咋回事兒?”閻埠貴聽見動靜,顛著旱煙袋跑過來,“大晚上的,吵吵啥?”男人見狀,連忙堆起笑,把糧票往車夫手裡塞:“誤會誤會,我這就補錢。”說著,他掏出個鐵皮盒,裡頭裝著幾張毛票,數了數遞給車夫,“三千五,拿好,彆嚷嚷了,擾了街坊睡覺。”

車夫數著錢,嘴裡還嘟囔著:“現在的人啊,吃香的喝辣的,連車費都想賴……”話沒說完,男人已經轉身往院子裡走,路過何雨柱身邊時,忽然頓了頓,扭頭衝他笑了笑,左眼角的疤在月光下泛著白:“這位兄弟,住這兒?”

何雨柱攥緊了拳頭,指甲掐進掌心:“嗯,住這兒。”男人沒再說啥,轉身往中院走,布鞋底子碾過槐花,發出“沙沙”的響。何雨柱盯著他的背影,看見他後腰處鼓出個小包,像藏著把匕首——果然不是善茬。

“柱子,這人誰啊?”閻埠貴湊過來,旱煙味混著槐花味,熏得人皺眉,“咋從沒見過?”何雨柱搖搖頭:“不認識,怕是走錯院了。”說著,他摸出鐵鎖開門,鎖身磨得發亮,是父親留下的老物件,“三大爺,您也早點歇著,夜裡彆亂開門。”

進了屋,何雨柱插上門閂,靠在牆上喘了口氣。屋裡還留著雨水的味道,枕頭邊掉著半塊水果糖紙,印著“躍進牌”三個字。他忽然想起楊佩元的話:“柱子,你那幾個師兄怕是盯上四合院了,雨水還小,彆讓她落單。”此刻看著空落落的炕,心裡忽然發慌——幸好把雨水送走了,不然今晚這男人,指不定要鬨出啥動靜。

窗外傳來閻埠貴的嘀咕聲:“這年月,啥人都往胡同裡鑽,多虧柱子提醒,明兒得讓解放把院門插緊些……”何雨柱摸出帆布包裡的醬牛肉,撕成小塊放在搪瓷缸裡——這是給楊佩元留的,明早得趁早送去,順便跟師傅說說今晚的怪事兒。

夜色漸深,四合院的燈一盞盞滅了,隻有何雨柱屋裡的煤油燈還亮著,光暈裡映著他皺眉的臉。他盯著牆上父親的遺像,忽然想起父親臨終前說的話:“柱子,世道亂,護好妹妹,彆信生人。”此刻捏著醬牛肉的指尖發顫,他忽然覺得,這世道的亂,比老槐樹上的槐花還密,可不管多亂,他得把妹妹護好,把師傅護好,把心裡那點熱乎氣兒,死死攥在手裡。

後半夜,何雨柱迷迷糊糊睡著了,夢裡看見雨水穿著粉布鞋在槐樹下跑,手裡攥著李保國給的水果糖,忽然聽見有人喊“柱子哥”,回頭卻看見個戴紅袖章的人舉著喇叭,喇叭裡喊著“抓特務”,再回頭,雨水不見了,隻有老槐樹的影子在晃,像極了今晚那個左眼角有疤的男人。

他猛地驚醒,額角全是汗,摸出枕頭底下的菜刀——這是李保國送的,刀鞘上刻著“保平安”三個字。窗外的月亮偏西了,槐花落在窗台上,像撒了把碎銀子,何雨柱盯著刀刃上的月光,忽然笑了——怕啥?他何雨柱手裡有刀,心裡有勁,就算天塌下來,也得先護好該護的人。

這一晚,四合院的人各做各的夢,有人在算糧票,有人在盼天亮,隻有何雨柱知道,那個左眼角有疤的男人,怕是個引子,引著更大的麻煩往胡同裡鑽。可他不怕——暗勁的門檻已經摸到了,提縱術練得比黃包車還快,大不了拚上這條命,也得讓那些想動他妹妹、動他師傅的人,知道啥叫“兔子急了也咬人”。

畢竟,有些東西,比命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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