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看著眼前亂糟糟的場麵,又看了看旁邊快要哭出來的秦淮茹,心裡的火氣直往上冒。他深吸一口氣,上前一步,聲音沉穩而有力:“大家都靜一靜!聽我說!”
他的聲音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場,喧鬨的人群漸漸安靜下來。
“我和秦姐一起回來,是因為她在昌平救助站工作,今天正好我也在那邊幫忙。”何雨柱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許大茂身上,“至於許大茂說的什麼亂搞男女關係,純粹是血口噴人!他剛才在巷子裡二話不說就喊我‘傻柱’,還汙蔑我和秦姐,我打他那兩巴掌,是讓他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秦姐下個月就要嫁給東旭哥了,我們是一個院子的鄰居,我何雨柱是什麼樣的人,大家心裡都清楚。我要是真有什麼歪心思,何必等到現在?”
“柱子說得有道理啊,”旁邊有鄰居小聲嘀咕,“柱子平時雖然脾氣衝了點,但不是那種下作的人。”
“就是,許大茂那小子平時就愛搬弄是非,說不定是他故意找茬呢。”
閻埠貴推了推眼鏡,沉吟道:“柱子說的也不是沒道理。秦淮茹在救助站工作,柱子最近也常去那邊幫忙,順路一起回來,這也說得過去。”
易中海點了點頭,看向許大茂:“許大茂,你說柱子跟秦淮茹有問題,可有真憑實據?就憑你一句話,可不能隨便冤枉人。”
許大茂被問得一噎,他本來就是想借機報複,哪裡有什麼真憑實據?他梗著脖子道:“我親眼看見他倆一起回來的!孤男寡女,深更半夜,不是有問題是什麼?”
“許大茂,你少在這兒胡攪蠻纏!”何雨柱眼神一冷,“你說我跟秦姐有問題,那你說說,我們具體做了什麼?有誰看見了?”
“我……”許大茂被問得啞口無言,臉憋得通紅。
就在這時,一直沒說話的許伍德從後院走了出來。他是許大茂的父親,在軋鋼廠當工人,平時話不多,但還算明事理。他走到許大茂麵前,劈頭蓋臉就是一巴掌:“你個兔崽子!就知道惹是生非!柱子是什麼人我還不清楚?輪得到你在這兒胡說八道?”
許大茂被打得一個趔趄,捂著臉委屈道:“爸!我沒胡說!我真看見……”
“看見什麼看見!”許伍德瞪了他一眼,轉向何雨柱和眾人,歉意地說:“柱子,各位街坊鄰居,這小子不懂事,給大家添麻煩了。他就是跟柱子平時有點小摩擦,估計是誤會了。”
他又看向秦淮茹,語氣緩和了些:“小秦啊,彆往心裡去,這小子口無遮攔的。”
賈張氏見許伍德都出來道歉了,雖然心裡還是有些不痛快,但也不好再鬨下去,隻是狠狠瞪了秦淮茹一眼,拉著賈東旭回了屋。
易中海見狀,沉聲道:“好了好了,事情弄清楚就行了。許大茂,你以後說話注意點,沒憑沒據的彆亂嚷嚷,影響多不好。柱子,你也彆跟他一般見識了。都散了吧,天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
人群這才漸漸散去,院子裡恢複了平靜。隻剩下何雨柱、秦淮茹和許大茂父子。
許大茂捂著被父親打過的臉,眼神怨毒地看著何雨柱,低聲道:“何雨柱,你給我等著!”
何雨柱冷哼一聲,懶得再理他,對秦淮茹說:“秦姐,彆理他,先進屋吧。東旭哥還等著你呢。”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何雨柱一眼,低聲道:“謝謝你,柱子。”說完,便匆匆走進了賈家。
許伍德又瞪了許大茂一眼:“還愣著乾什麼?跟我回去!”
許大茂狠狠地跺了跺腳,這才不情不願地跟著父親回了屋。
何雨柱站在原地,看著四合院的夜空,眉頭微微皺起。他知道,許大茂不會就此罷休,這事兒恐怕還沒完。但他也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倒要看看,許大茂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夜風吹過,帶著一絲涼意,何雨柱深吸一口氣,轉身走進了自己的屋子。今晚的鬨劇,不過是四合院眾多紛爭中的一幕罷了,而他知道,未來的日子,恐怕也不會太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