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對嘛。”李保國笑了,眼角的皺紋舒展開,“快去把東西收拾了,彆耽誤了時辰。”
何雨柱應了聲,找了兩個結實的木箱子,把現金和賀禮分門彆類裝進去。現金用牛皮紙包了十捆,整整齊齊碼在底層;字畫用防潮紙裹了,放進鋪著棉絮的木箱上層;瓷器則用軟布包好,塞進箱子角落,免得磕碰。
收拾妥當,他雇了輛人力車。車夫是個膀大腰圓的漢子,瞧見兩個沉甸甸的木箱,咧嘴笑:“先生這是收了啥寶貝?瞧著不輕啊。”
“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兒。”何雨柱笑著幫他把箱子搬上車,“勞煩送到東四牌樓那邊的四合院,巷子口有棵老槐樹的那個。”
“得嘞!”車夫吆喝一聲,拉起車就走。
一路上周遭漸漸安靜下來,胡同裡飄著飯菜香,有孩子追著皮球跑過,老太太坐在門墩上納鞋底,看見人力車經過,都好奇地往箱子上瞟。何雨柱坐在車沿上,看著夕陽把影子拉得老長,心裡頭踏實得很。
半個多時辰後,車停在了那座獨門獨院的四合院門口。何雨柱付了車錢,把箱子搬進院裡。
院子裡靜悄悄的,牆角的爬山虎爬滿了半麵牆,石板路上落了層薄灰,顯然有些日子沒人住了。他推開正屋的門,“吱呀”一聲,驚得房梁上的麻雀撲棱棱飛了出去。
“看來得找個人時不時來打掃打掃。”何雨柱嘀咕著,先去了裡屋的地窖。上次從楊佩元師傅那裡拿來的槍支彈藥還藏在角落裡,用油布裹得嚴嚴實實。他掀開油布檢查了一遍,確認沒受潮,便一股腦收進了空間裡——這東西太紮眼,還是藏在空間裡穩妥。
回到院子,他把兩個木箱搬到正屋,打開箱子開始清點財產。
先數現金,一捆一捆拆開,果然是五百二十六萬,不多不少。他拿出個新賬本,一筆一筆記上:全聚德總廚二十萬,豐澤園老師傅十五萬……記到最後,發現有幾筆沒留名字的,數額還不小,估摸著是那些不愛張揚的吃客送的。
接著看賀禮。那幅鄭板橋的竹石圖,裝裱得很講究,紙質泛黃卻柔韌,墨色濃淡相宜,竹葉的風骨透著股傲氣。何雨柱雖不懂字畫,卻也看得出是真跡,心裡估摸著,怎麼也值個七八十萬。
康熙青花碗更絕,碗口邊緣描著回紋,碗身畫著纏枝蓮,釉色透亮,胎質細膩。他輕輕敲了敲,聲音清越,跟上次在王老板店裡見的那件官窯瓷碗音色差不多,這一件,少說也得百萬往上。
還有幾幅近現代畫家的小品,雖不如鄭板橋的名氣大,卻也筆墨精良;兩對玉鐲,水頭足,顏色潤,看著就不是凡品;最有意思的是塊老懷表,黃銅外殼,刻著精致的花紋,打開來還能走,是前清海關總稅務司送的,估摸著也值些錢。
何雨柱一樣樣登記在冊,算下來光是這些物件,就值兩百多萬。加上現金,這趟出師宴,竟攢下了七百多萬的家當。
他把賬本合上,靠在太師椅上,望著窗外的夕陽發呆。
南鑼巷的那兩套房產還沒過戶,得等街道辦成立了才能辦手續。這年頭局勢不穩,太紮眼容易惹麻煩,這獨門獨院的宅子,暫時還不能住。至於手裡的錢,倒是可以想想用場——或許可以托周掌櫃再收些好藥材,既能自己用,也能備著不時之需。
正琢磨著,院門外傳來“篤篤”的敲門聲。何雨柱警覺地站起來,走到門邊問:“誰?”
“是我,柱子。”門外傳來熟悉的聲音,是李保國的徒弟,也是他的師哥趙磊。
何雨柱打開門,見趙磊手裡拎著個食盒,笑著說:“師娘讓我給你送點吃的,知道你忙了一天沒顧上吃飯。”
“辛苦師哥了。”何雨柱把他讓進來,心裡暖暖的。
趙磊把食盒打開,裡麵是兩葷一素:紅燒肉燉得爛乎,炒青菜綠油油的,還有碗雞蛋羹,冒著熱氣。“師傅讓我跟你說,明兒彆遲到,後廚還有幾道菜,他說要再教教你。”
“知道了,謝謝師傅師娘。”
送走趙磊,何雨柱坐在桌邊,就著昏黃的油燈吃飯。肉香混著米香,格外踏實。他摸了摸口袋裡的賬本,嘴角忍不住往上揚——往後的日子,總算有了底氣。
夜色漸深,院子裡的蟬鳴漸漸歇了,隻有風吹過樹葉的沙沙聲。何雨柱把門窗鎖好,將那些賀禮收進空間,躺在硬板床上,望著房梁上的蛛網,心裡頭卻亮堂得很。
他知道,這隻是個開始。往後的路還長,得一步一個腳印,穩穩當當地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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