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離一看,這姑娘更耐看了。皮膚白得透亮,睫毛又長又翹,說話時嘴角帶著點天然的笑意,比他之前見過的所有姑娘都強。他心裡那點嫉妒火燒得更旺了——傻柱這小子,走了什麼狗屎運,能認識這麼俊的姑娘!
“原來是許大茂同誌。”謝穎琪聽說是一個院的,態度緩和了些,語氣也大方起來,“你找我有什麼事嗎?我還得回衛生所銷假呢。”
許大茂眼珠一轉,往四周掃了掃。這會兒正是飯點剛過,胡同裡人不多,隻有倆挎著菜籃子的大媽慢悠悠走著,時不時還往這邊瞟兩眼。他壓低聲音,湊近了些:“謝穎琪同誌,這兒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要不找個僻靜點的地兒聊聊?”
他心裡打著算盤——在這兒說話,萬一被哪個多嘴的聽見,傳到傻柱耳朵裡,以傻柱那暴脾氣,非掄著擀麵杖追他半條街不可。
謝穎琪卻往後又退了一步,眉頭皺得更緊了:“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吧,許同誌。我還有工作呢。”她雖說是個姑娘家,但在衛生所見多了各色人等,許大茂這眼神躲閃、說話吞吞吐吐的樣子,讓她心裡有點發怵。
許大茂碰了個軟釘子,臉上有點掛不住,但想想謝穎琪的模樣,又壓下那點不快,搓著手笑道:“也不是啥大事,就是……就是想跟你聊聊傻柱。”
“柱子哥?”謝穎琪愣了一下,“聊他什麼?”
“害,傻柱那人,你彆看他平時樂嗬嗬的,其實心眼多著呢。”許大茂壓低聲音,故意往她耳邊湊,“就院裡那賈家,你知道吧?那寡婦秦淮茹,跟傻柱走得近著呢,院裡人都在背後說閒話……”
他這話半真半假。秦淮茹跟傻柱是走得近,但大多是秦淮茹找傻柱接濟,真說有啥不清不楚的,倒也沒有。可許大茂就是要往歪了說,先給謝穎琪心裡種下根刺。
謝穎琪聽完,臉色沉了沉:“許同誌,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柱子哥不是那樣的人。秦淮茹嫂子家裡困難,柱子哥幫襯著點,是熱心腸,怎麼到你嘴裡就變味了?”
她跟何雨柱接觸過幾次,知道他看著粗線條,其實心軟得很。上次她發燒,還是何雨柱大半夜跑去找的醫生;前陣子院裡小孩摔了,也是他背著去的衛生所。這樣的人,怎麼會是許大茂說的那樣?
許大茂沒想到她居然幫著傻柱說話,愣了一下,隨即又笑道:“謝穎琪同誌,我不是說他壞,就是覺得吧,他跟那寡婦走太近,對你……不太好。你想啊,將來要是真跟他處對象,院裡人指不定怎麼說你呢。”
他這話,算是把心思挑明了一半。
謝穎琪這下總算明白過來了。許大茂哪是來聊傻柱的,分明是來挑撥離間的!她心裡頓時起了反感,臉色也冷了下來:“許同誌,我跟柱子哥就是普通朋友,談不上處對象。倒是你,背後說人閒話,不太合適吧?”
說完,她拎起藥箱,轉身就走:“我還有事,先走了。”
許大茂被噎得半天說不出話,看著謝穎琪快步離去的背影,那白大褂的下擺被風掀起一角,像隻展翅的白鴿,心裡又氣又急。
這丫頭居然護著傻柱!看來傻柱沒少在她麵前裝好人!
他咬了咬牙,追上去兩步,又停下了。現在硬來肯定不行,得想個彆的法子。他眼珠一轉,忽然想起自己放映員的身份——下禮拜廠裡要放新片子,聽說還是部愛情片,到時候……或許能找個由頭,請謝穎琪去看電影?
傻柱一個廚子,哪有他這放映員體麵?到時候在電影院裡,跟謝穎琪好好“聊聊”,不信撬不動她的心!
想到這兒,許大茂臉上又露出了得意的笑,整了整衣襟,慢悠悠地往回走。
而這一切,都被躲在胡同口老槐樹下的閻埠貴看在了眼裡。他剛才越想越不對勁,索性跟了出來,正好撞見許大茂跟謝穎琪說話。
“這許大茂,果然沒安好心。”閻埠貴摸著下巴,眼神沉沉的。許大茂那點心思,他用腳趾頭都能想明白。無非是見不得傻柱好,想截胡唄。
他搖了搖頭,轉身往回走。這事兒,他得跟柱子提個醒。傻柱那人,看著精明,在這男女之事上,有時候直來直去的,彆真被許大茂這蔫兒壞的給算計了。
至於謝穎琪那姑娘……閻埠貴想起她剛才維護傻柱的樣子,嘴角不由勾起一抹笑。這丫頭,看著柔柔弱弱的,心裡亮堂著呢。傻柱要是真能跟她成了,倒是樁好事。
隻是,許大茂這小子既然動了心思,怕是沒那麼容易罷休。這院裡的清淨日子,怕是又要被攪和了。
閻埠貴歎了口氣,抬頭看了看天。日頭已經偏西,給胡同的灰牆鍍上了一層金邊,可這平靜下麵,藏著的暗流,怕是要湧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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