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著牙,磨蹭了半天,才硬著頭皮拉開門。
門口站著何雨柱,身板筆挺,眼神冷冷地盯著他,像是在看一隻跳梁小醜。而讓許大茂心沉到穀底的是,謝穎琪就站在何雨柱身後,雖然低著頭,可那眼神裡的冷淡,他看得一清二楚。
“柱……柱子,你找我有事?”許大茂強裝鎮定,手在背後攥得死緊。
“許大茂,你行啊。”何雨柱往前逼近一步,聲音不高,卻帶著股子狠勁兒,“背著我,跟穎琪說什麼了?”
“我……我沒說什麼啊。”許大茂眼神躲閃,還想狡辯,“就是跟謝穎琪同誌打了個招呼,問問賈大哥的病情……”
“少廢話。”何雨柱打斷他,眼神更冷了,“不是想把我和穎琪看電影的事嚷嚷出去嗎?現在我們倆都在這兒,你喊啊,把院裡的人都喊來,好好說說!”
他的聲音不大,卻像錘子似的砸在許大茂心上。周圍的鄰居聽見動靜,都從屋裡探出頭來——後院的劉家、周家,還有剛從賈家出來的易中海和賈張氏,都圍了過來,好奇地看著這邊。
“咋了這是?柱子跟大茂吵架了?”
“看那樣子,像是大茂惹著柱子了?”
鄰居們竊竊私語,眼神在三人身上打轉。
許大茂被這麼多人盯著,臉上火辣辣的,又怕又怒。他想喊,可看著何雨柱那拳頭——上次被揍的疼還記著呢,真喊出來,這傻柱指定得動手!可要是不喊,在這麼多人麵前認慫,以後在院裡還怎麼抬得起頭?
“柱子,你彆逼我!”許大茂梗著脖子,聲音都在發顫。
“我逼你?”何雨柱笑了,帶著點嘲諷,“不是你說要把事兒說出去嗎?怎麼,不敢了?”
“我……”許大茂被噎得說不出話,臉憋得通紅,像隻被踩住尾巴的猴子。
謝穎琪往前站了一步,看著許大茂冷冷道:“許大茂,剛才你威脅我的時候不是挺能耐嗎?現在怎麼不敢說了?我跟柱子哥看電影光明正大,你想造謠就儘管來,我倒要看看,最後丟人的是誰!”
她這話,等於把許大茂剛才威脅她的事,當著鄰居的麵挑明了。
周圍的鄰居們一聽就明白了——合著是許大茂想拿人家姑娘和柱子看電影的事做文章,還威脅人家?
“我說大茂,你這就不對了,人家小年輕看個電影怎麼了?”
“就是,一個院的,至於這麼嚼舌根嗎?”
“我看你是沒安好心吧?”
議論聲裡,不少人都對著許大茂指指點點。
許大茂被說得臉上掛不住,一股邪火直衝腦門,也顧不上怕何雨柱了,猛地抬起頭,梗著脖子吼道:“傻柱!真以為我不敢說你這些破事是吧?好!今天我就跟大家夥說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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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豁出去了,反正已經沒臉了,不如把傻柱也拖下水!
“你說!”何雨柱冷冷地看著他,眼神裡沒有絲毫慌亂。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掃了一眼周圍的鄰居,聲音因為激動而變調:“半個月前,人民路放映廠,傻柱帶著謝穎琪偷偷看電影!孤男寡女,黑燈瞎火的,誰知道乾了什麼好事!還有,傻柱平時看著老實,背地裡跟賈家那寡婦走得近著呢,三天兩頭往賈家送吃的,誰知道安的什麼心!”
他把能想到的“黑料”都抖了出來,指著何雨柱的鼻子,像是要把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出來。
周圍瞬間安靜了,鄰居們都愣住了——這話可太毒了,不僅說柱子和謝穎琪,還扯上了秦淮茹。
謝穎琪氣得臉都白了,指著許大茂:“你胡說八道!我和柱子哥清清白白!”
易中海皺起眉頭,沉聲道:“許大茂!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柱子幫襯賈家,是看東旭病著,你彆往歪了說!”
賈張氏也不樂意了——許大茂說秦淮茹是“寡婦”,這不是咒她兒子死嗎?她當即跳出來:“許大茂你個小兔崽子!滿嘴噴糞!我家東旭好好的,你敢咒他?”
許大茂被賈張氏一罵,才反應過來自己說錯話了,可話已出口,收不回來了,隻能硬著頭皮道:“我……我說的是實話!院裡誰不知道傻柱對秦淮茹有意思?”
“你放屁!”何雨柱終於動了,往前一步,眼神冷得像冰,“許大茂,你再敢胡說一個字,我撕爛你的嘴!”
他身上的氣勢一放,暗勁巔峰的威壓散開,周圍的人都覺得一股冷風撲麵而來。許大茂更是嚇得腿一軟,往後退了兩步,差點摔倒。
“你……你想打人?”許大茂色厲內荏地喊。
“打你怎麼了?”何雨柱一步步逼近,拳頭捏得咯吱響,“你這種背後造謠、敗壞彆人名聲的東西,打一頓都算輕的!”
眼看就要打起來,易中海趕緊上前攔住何雨柱:“柱子!冷靜點!彆跟他一般見識!”
“是啊柱子,跟這種人置氣犯不上!”閻埠貴也趕緊勸。
謝穎琪拉了拉何雨柱的胳膊,小聲道:“柱子哥,彆打了,不值得。”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火氣,冷冷地看著許大茂:“今天看在大爺們的麵子上,我不動你。但你給我記住,再敢造謠,我打斷你的腿!”
許大茂被他眼神嚇得渾身發抖,哪裡還敢再說一個字,捂著嘴,屁滾尿流地跑回了屋,“砰”地一聲關上門,像是生怕被何雨柱追進去。
周圍的鄰居看著緊閉的房門,又看了看何雨柱,都歎了口氣,搖搖頭散開了。
“這許大茂,真是越來越不是東西了。”
“柱子也是,犯不著跟他急。”
議論聲漸漸遠去,後院隻剩下何雨柱、謝穎琪和易中海。
“柱子,沒事了。”易中海拍了拍他的肩膀,“清者自清,彆往心裡去。”
何雨柱點點頭,轉頭看向謝穎琪,眼神裡帶著歉意:“穎琪,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
謝穎琪搖搖頭,眼裡還含著淚,卻笑了笑:“沒事,柱子哥,我不怕。”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落在兩人身上,帶著點暖意。剛才的爭吵像是一場鬨劇,可誰都知道,許大茂這一鬨,院裡的日子,怕是更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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