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易中海從屋裡走出來,沒瞧見何雨柱兄妹,隻看到秦淮茹,便問道:“小秦,柱子回來了?”
“嗯,帶著他妹妹呢,剛回屋。”秦淮茹答道。
“雨水也回來了?”易中海眼睛一亮,轉身就往後院走,“我去告訴老太太一聲。”
沒一會兒,後院傳來腳步聲,聾老太由易中海扶著,慢慢走到中院,正好堵在何雨柱家門口。
“柱子,開門。”聾老太揚聲道,聲音裡帶著刻意的熱絡。
何雨柱剛把雨水安頓好,聽見動靜,開門一看,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皺:“老太太,您有事?”
“聽說雨水回來了?”聾老太往前湊了湊,眼睛直往屋裡瞟,“讓奶奶瞧瞧,這丫頭長這麼高了。”
屋裡的何雨水聽見聲音,好奇地走出來,站在何雨柱身後,打量著聾老太。她記得這個老太太,以前總拄著拐杖從院裡過,可從沒跟她說過幾句話,今兒怎麼這麼熱情?
“哎呦,我的乖孫女!”聾老太一瞧見雨水,臉上立刻堆起笑,伸手就想去拉她,“可想死奶奶了,在外麵住得好不好?沒受委屈吧?”
雨水往後縮了縮,躲到何雨柱身後,小聲問:“哥,她是誰呀?”
何雨柱還沒開口,易中海在一旁幫腔:“雨水,這是院裡的老奶奶,最疼你們這些小輩了。你爹不在了,老太太一直惦記著你們兄妹倆呢。”
“是啊是啊。”聾老太跟著點頭,眼神往雨水身上瞟,“你看你這孩子,在外麵住了這麼久,都瘦了……”
話沒說完,雨水突然仰著小臉,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脆生生地說:“我沒瘦呀,師傅家天天給我吃肉。還有,我奶奶早就死了幾十年了,我爹說的,那時候還沒我呢。”
她頓了頓,歪著頭打量聾老太,又問:“老奶奶,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這話一出,聾老太臉上的笑容僵住了,手伸在半空,尷尬得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不是。
易中海額頭冒起黑線,趕緊打圓場:“雨水這孩子,咋說話呢?老太太是疼你,跟你客氣呢。”
“可我真沒有奶奶了呀。”雨水不解地看著他,“我哥說,撒謊不是好孩子。”
何雨柱忍著笑,淡淡開口:“老太太,雨水年紀小,說話直,您彆往心裡去。她在我師傅那兒挺好的,就不勞您掛心了。”
聾老太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乾笑道:“不礙事,孩子說實話好……就是我這當長輩的,見了你們這些小輩,心裡親。”
“是啊柱子,”易中海接過話茬,“老太太是真心疼你們。你看你們兄妹倆在院裡住著,無依無靠的,老太太總想著多照拂些。”
“多謝關心。”何雨柱不軟不硬地頂回去,“我能照顧好雨水,就不麻煩老太太和一大爺了。天色不早了,我們要歇息了。”
說完,他也不管聾老太和易中海是什麼臉色,直接拉著雨水回屋,“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門外,聾老太和易中海對視一眼,臉色都沉了下來。
“這……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聾老太咬著牙,低聲道。
易中海皺著眉:“看來這法子行不通。何雨柱這小子防心重,連帶著妹妹也油鹽不進。”
兩人沒精打采地往回走,這一幕恰好被水池邊的秦淮茹看在眼裡。她捂著嘴,差點笑出聲來——這何雨柱兄妹,可真夠直接的,愣是把院裡最有威望的兩位噎得說不出話。
她搖搖頭,低頭繼續洗碗,心裡卻暗暗記下了——這何雨柱,怕是不好惹。
三天後,天剛蒙蒙亮,何雨柱就帶著雨水出門了。
自行車後座上,雨水背著新做的小書包,裡麵裝著戶口本和學費,小臉蛋紅撲撲的,滿眼期待:“哥,學校大不大?有秋千嗎?”
“挺大的,還有操場呢。”何雨柱騎著車,穿過清晨的胡同,“等報完名,哥帶你在附近轉轉。”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沒多久就到了西單附小門口。此時校門口已經有不少家長帶著孩子在排隊,個個穿著新衣服,臉上帶著興奮。
何雨柱牽著雨水,排在隊伍後麵,看著眼前紅磚砌成的教學樓,心裡微微感慨。上輩子雨水上學沒少受委屈,這輩子有他在,定要讓她安安穩穩念書,不受半分欺負。
“哥,你看那邊!”雨水突然指著不遠處,眼睛亮晶晶的,“有賣糖畫的!”
何雨柱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嘴角揚起一抹笑:“等報完名,哥給你買個最大的。”
陽光透過樹葉灑下來,落在兄妹倆身上,暖洋洋的。新的生活,正緩緩拉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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