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卻像是抓住了把柄,又跳了起來:“好啊!何大清你聽見沒?這小畜生罵我是寡婦!還說我搶你!我跟你拚了!”
她說著就張牙舞爪地撲向何雨柱,指甲尖尖的,像是要撓花他的臉。
何雨柱早有防備,側身躲過,同時抬手一巴掌扇了過去。
“啪!”
這一巴掌打得又脆又響,白寡婦被扇得原地轉了個圈,半邊臉瞬間腫了起來,嘴角都破了,滲出血絲。
周圍的鄰居們先是一愣,隨即有人低低地喊了聲“好”!
“打得好!這白寡婦就該治治!”
“就是!平日裡橫行霸道,今天碰上硬茬了吧!”
賣冰棍的老漢甚至偷偷給何雨柱豎了個大拇指。
白寡婦捂著臉,好半天才反應過來,隨即發出殺豬般的嚎叫:“何大清!你看他打我!你要是不替我出氣,我就死在你麵前!”
她一邊嚎,一邊就往牆上撞,何大清趕緊衝過去抱住她:“彆鬨了!彆鬨了!”
何雨柱冷冷地看著這出鬨劇,目光重新落在何大清身上:“就為了這麼個女人,你連親生兒女都不要了?”
何大清抱著撒潑打滾的白寡婦,聽了這話,動作猛地一頓。
他回頭看向何雨柱,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默默掉淚的雨水,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揪了一下。
這一年來,他在保定過得真的好嗎?
白寡婦是對他不錯,可那好裡帶著算計。他每月工資如數上交,一分零花錢都沒有;白寡婦的兒子小寶,張口閉口“老何”,從來沒叫過他一聲爸,卻天天指揮他買這買那;街坊鄰居背後總戳他脊梁骨,說他“為了女人拋妻棄子”,他隻能裝作沒聽見。
他以為忍忍就過去了,可今天看到柱子和雨水,他才猛地想起,自己還有個家,有個兒子在學廚藝,有個女兒等著他回去。
“爸,你每個月給我們寄的信,雨水都攢著呢,她說等你回去了,要一個字一個字念給你聽。”何雨柱的聲音平靜,卻帶著一種穿透力,“四合院的房子漏雨了,我找人修了修,雨水總說,要是爸爸在家,肯定修得比誰都好。”
雨水聽到這話,抽噎著點頭:“嗯,爸爸修房子最厲害了……”
何大清的眼眶紅了。他想起雨水小時候,總愛跟在他屁股後麵,看他修修補補,奶聲奶氣地喊“爸爸真棒”;想起柱子雖然調皮,卻會在他累的時候,偷偷給他捶背……
白寡婦見他神色鬆動,立刻又哭喊起來:“何大清你彆忘了!你在北平是啥光景!要不是我,你能有現在的日子?你那死鬼媳婦走得早,倆孩子拖累你,跟著我才有奔頭!”
“奔頭?”何雨柱冷笑,“是指讓他當牛做馬,養你和你兒子,最後老了被你們扔橋洞底下餓死的奔頭?”
他看向何大清:“你仔細想想,她要是真心跟你過日子,為啥一年了肚子沒動靜?為啥總防著你給我們寄錢?她要的不是你這個人,是你當廚子掙的那點工資,是你能給她兒子當靠山。等你老了,動不了了,你看她還認不認你這個‘男人’。”
小主,這個章節後麵還有哦,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更精彩!
這些話像是一把把錘子,狠狠砸在何大清心上。他不是傻子,白寡婦的心思,他其實隱約知道,隻是一直自欺欺人罷了。
“爸……”雨水怯怯地拉了拉他的衣角,“回家吧,雨水給你留了糖,是老師獎的。”
何大清看著女兒臟兮兮的小手,又看了看懷裡還在撒潑的白寡婦,突然猛地鬆開了手。
白寡婦沒防備,一屁股坐在地上,愣了。
何大清深吸一口氣,像是做了什麼重大決定,他抹了把臉,走到雨水麵前,蹲下身,輕輕擦掉女兒臉上的眼淚:“雨水,彆哭了,爸爸……爸爸跟你們回去。”
雨水愣住了,隨即眼睛一亮,不敢相信地問:“真的嗎?爸爸不騙我?”
“不騙你。”何大清摸了摸女兒的頭,聲音有些哽咽,“爸爸跟你們回家。”
他站起身,轉向何柱:“柱子,收拾東西,咱們現在就走。”
何雨柱看著他,點了點頭,沒說話,隻是拉起雨水的手,緊緊攥住。
白寡婦這才反應過來,尖叫著從地上爬起來:“何大清你瘋了!你要跟他們走?你走了我娘倆咋辦?”
何大清回頭看了她一眼,眼神裡沒有了之前的討好和猶豫,隻剩下疲憊和決絕:“你自己的日子,自己過吧。”
說完,他不再看白寡婦那張扭曲的臉,轉身走向院子:“我去拿行李,馬上就走。”
周圍的鄰居們看著這一幕,有人歎了口氣,有人露出了然的神色。賣冰棍的老漢吆喝了一聲:“冰棍兒!三分錢一根!”
陽光穿過槐樹葉,在地上灑下斑駁的光影,何雨柱牽著雨水的手,站在胡同裡,看著何大清的背影消失在院門後,嘴角終於勾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這趟保定之行,總算沒白來。
喜歡重生四合院從悟性逆天開始請大家收藏:()重生四合院從悟性逆天開始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