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問得又急又快,易中海被堵得說不出話來,隻能乾瞪眼。
白寡婦見狀,以為抓住了機會,猛地喊道:“就是犯法了!何大清你耍流氓!我們沒扯證,你跟我在一塊兒,就是耍流氓!我這就去軍管會告你,讓他們把你抓起來槍斃!”
“流氓罪”三個字一出,周圍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年頭,流氓罪可是重罪,真要是坐實了,槍斃都有可能!
劉海忠眼睛一亮,往前湊了兩步,一副“伸張正義”的模樣:“何大清,這可是你不對了,沒扯證就在一起,確實不妥當……”
閻埠貴則往後縮了縮,生怕被牽連——這種事,沾上邊就沒好。
易中海心裡也是一緊,偷偷看了眼何大清,想看看他會不會慌。
可何大清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甚至還笑了笑,看向白寡婦:“小白,你這話就沒意思了。沒扯證不假,可咱們在保定過了一年,街坊鄰居誰不知道我是你男人?你天天喊我‘當家的’,鬆鬆見了我就喊‘叔’,這叫耍流氓?”
白寡婦被問得一愣,下意識道:“那不一樣……”
“哪兒不一樣?”何大清追問,“同吃同住,同床共枕,我掙錢養著你娘倆,這不是夫妻是什麼?”
就在這時,院門口傳來一個清亮的聲音:“就是夫妻。”
眾人回頭,隻見何雨柱牽著雨水,慢悠悠地走進來,手裡還拎著個剛買的西瓜。
“哥!”雨水喊了一聲,跑到何大清身邊,緊緊抓住他的手——她怕爸爸又被這個凶女人搶走。
何雨柱把西瓜放在石桌上,看向白寡婦,語氣平淡卻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白寡婦,你可彆憑空汙蔑人。什麼流氓罪?你們在一起過了一年,這叫事實婚姻,受法律保護的。就算沒扯證,在法律上也算夫妻,現在過不下去了,頂多是離婚,跟流氓罪八竿子打不著。”
“事實婚姻?”白寡婦懵了,她沒聽過這詞,“啥叫事實婚姻?沒扯證也算夫妻?”
“今年新出的規定。”何雨柱解釋道,“隻要以夫妻名義共同生活滿半年,就算事實婚姻,跟領了證的一樣算數。你們過了一年,早就夠數了。”
他這話半真半假——確實有事實婚姻的說法,但沒明確規定“滿半年就算”,他故意往嚴重了說,就是為了鎮住白寡婦。
可白寡婦不知道啊,她被“法律保護”“跟領證一樣”這幾個詞唬住了,愣在原地,半天沒反應過來。
周圍的人也議論起來。
“還有這規定?”
“那這麼說,何大清不算耍流氓?”
“應該不算吧,都過了一年了,跟真夫妻沒啥兩樣……”
劉海忠的臉瞬間垮了——沒了流氓罪這個由頭,他還怎麼拿捏何大清?
易中海心裡的石頭落了地,卻又升起一絲疑惑——這規定他怎麼不知道?難道是自己老糊塗了?
何大清看著白寡婦呆滯的模樣,心裡徹底踏實了,清了清嗓子:“小白,聽見了吧?咱們是事實婚姻,現在過不下去了,好聚好散。我留的錢夠你娘倆過陣子了,真要是不夠,我每月再給鬆鬆寄點,算是情分。但你要是再在這兒胡攪蠻纏,說我耍流氓,那咱們就去軍管會說道說道,看看誰占理。”
他這話軟中帶硬,既給了台階,又亮了底牌——真要鬨到軍管會,按事實婚姻算,他頂多是離婚,白寡婦卻要落個“誣告”的名聲,得不償失。
白寡婦終於反應過來,看著何大清篤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周圍人了然的表情,知道自己今天討不到好了。她心裡又氣又恨,卻發作不出來,最後猛地一跺腳,指著何大清罵道:“何大清你狠!你給我等著!”
罵完,她轉身就往外跑,連頭都沒回。
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院門口,中院裡靜悄悄的,隻剩下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過了好一會兒,閻埠貴才湊過來,乾笑道:“老何,這事兒……總算了了。”
“是啊是啊,一家人哪有隔夜仇。”劉海忠也趕緊打圓場,仿佛剛才那個想抓把柄的人不是他。
易中海看著何大清,眼神複雜——這老東西,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有底氣了?
何大清沒理他們,摸了摸雨水的頭,對何雨柱道:“柱子,把西瓜切了,給大家夥兒分分。”
“好嘞。”何雨柱應著,拿起刀,“哢嚓”一聲,鮮紅的瓜瓤露了出來,甜香瞬間彌漫開來。
夕陽透過槐樹葉,在地上灑下斑駁的光影。何雨柱切著西瓜,何大清逗著雨水,閻埠貴和劉海忠湊過來等著吃瓜,易中海站在一旁,看著這和睦的場景,心裡卻隱隱覺得——這四合院的天,怕是要變了。
何大清回來了,帶著他的底氣和算計,往後這院裡的日子,怕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由著他易中海說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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