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叔放心,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哥嫂就盼著我嫁個好人家,不會攔著的。”陳娟說得乾脆,眼神裡透著股韌勁。
何大清心裡的最後一點顧慮也沒了,正想再說點啥,何雨柱拎著大包小包回來了,後麵還跟著雨水,手裡捧著個砂鍋。
“爸,陳嬸,買回來了!二斤醬牛肉,一條大草魚,還有點青菜,今兒咱吃燉魚,再整個牛肉拚盤!”何雨柱把東西往桌上一放,擼起袖子就往廚房鑽,“陳嬸,你坐著歇著,看我的!”
陳娟哪能坐著,趕緊跟了過去:“柱子兄弟,我幫你燒火吧,我在家常燒火的。”
“哎,好!”何雨柱也不推辭,這姑娘看著就勤快,正好讓爸瞧瞧。
廚房裡很快就熱鬨起來,劈裡啪啦的炒菜聲,滋滋的燉魚聲,混著兩人的說笑聲,從窗戶縫裡飄出來,聽得何大清心裡美滋滋的——這才像個家嘛,有煙火氣,有人情味。
沒多大功夫,一桌子菜就擺上了桌:紅燒草魚燉得油亮,醬牛肉切得薄如紙,還有個炒青菜,一碟花生米,外加何大清那瓶二鍋頭,看著就饞人。
“快坐快坐,嘗嘗柱子的手藝,這小子在鴻賓樓可不是白待的。”何大清熱情地招呼著,給陳娟夾了塊魚肉,“你嘗嘗,刺少。”
陳娟咬了一口,眼睛瞬間亮了——這魚肉燉得入味,還不腥,比村裡過年殺的年魚好吃多了!她忍不住又吃了一口,嘴裡含糊地說:“好吃,比我媽做的還好吃。”
何雨柱嘿嘿一笑:“陳嬸愛吃就多吃點,管夠。”
雨水也在一旁幫腔:“陳嬸,我哥做的菜可有名了,院裡好多人都想蹭他的飯呢。”
何大清看著陳娟吃得香甜,自己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口二鍋頭,心裡的那點煩心事,早就拋到九霄雲外去了。他看出來了,這姑娘不僅不挑食,還會疼人——剛才給自己夾菜的時候,特意挑了塊沒刺的,心思細著呢。
一頓飯吃了一個多時辰,桌上的菜見了底,何大清喝得臉上紅撲撲的,話也多了起來,從年輕時候在廠裡上班,說到後來做點小生意,又說到柱子和雨水小時候的趣事,陳娟聽得認真,時不時笑兩聲,氣氛融洽得像是一家人。
吃完飯,陳娟不等招呼,主動收拾起碗筷,動作麻利地把盤子碗摞起來,端到廚房去洗。水龍頭嘩嘩地響,她一邊洗一邊哼著村裡的小調,聲音輕快,透著股高興勁兒。
何大清看著她的背影,捅了捅何雨柱:“柱子,這姑娘咋樣?”
何雨柱挑了挑眉:“爸,您心裡不早就有數了?我看挺好,勤快,實誠,對您也尊敬,比那白寡婦強十倍。”
“你這小子,就知道擠兌我。”何大清笑罵一句,心裡卻跟明鏡似的——這事兒,成了!
陳娟很快就把碗筷洗完了,還把桌子擦得鋥亮,連灶台都收拾得乾乾淨淨,看著比沒吃飯前還整齊。
“陳姑娘,辛苦你了。”何大清遞過去塊毛巾,眼神裡滿是滿意。
“不辛苦,應該的。”陳娟接過毛巾擦了擦手,臉頰微紅,“何叔,時候不早了,我……我該回去了。”
何大清一聽就急了,這好不容易看上眼了,哪能讓她就這麼走了?他趕緊看向何雨柱,給了個眼色。
何雨柱立馬會意,開口道:“陳嬸,急啥呀?這都快黑了,村裡路遠,不安全。我看要不這樣,雨水那屋空著呢,收拾收拾就能住,你今晚就在這歇著,明天再回去,正好跟我爸再聊聊。”
雨水也跟著點頭:“是啊陳嬸,我那屋有新被褥,可乾淨了,你就住下吧。”
陳娟猶豫了一下,眼神在何大清臉上轉了轉,見他眼裡滿是期盼,心裡一軟,點了點頭:“那……那就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何大清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趕緊起身,“我去給你收拾屋子,柱子,你給陳姑娘燒點熱水,洗洗手腳。”
看著何大清忙前忙後的樣子,何雨柱和雨水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笑意。
院裡的易中海聽到西廂房的動靜,站在門口看了一眼,見陳娟沒走,心裡暗暗歎氣——看來何大清這婚是結定了,自己的養老計劃,怕是得另想辦法了。
西廂房裡,暖黃的燈光透過窗戶紙照出來,映著三個身影,說說笑笑,透著股安穩的暖意。何大清知道,夜長夢多,既然看對了眼,就得抓緊辦事,他已經在琢磨著,明天就托張嬸去陳家問問,要是沒啥意見,趕緊把日子定下來,也好了卻自己這樁心事。
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窗台,照著這四合院,也照著西廂房裡那漸漸濃厚起來的家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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