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林風拖著一長串俘虜,帶著旺財,風塵仆仆地回到圍牆大門外時,已經是黃昏時分。
秦嵐等人聽到動靜,小心翼翼地探出頭區。
當她們看到林風身後的“狼群俘虜”時,一個個嚇得花容失色,幾乎要尖叫出聲。
“林……林先生……這……這些是……”錢小小結結巴巴地問道,聲音都在發抖。
林風沒有理會她們的驚恐,隻是冷冷地命令道:“在圍牆內側,靠近西邊牆角的地方,給我挖一個足夠大的坑,周圍用木樁加固,做成一個臨時的獸欄。快去!”
女人們不敢違抗,雖然心中恐懼萬分,但還是哆哆嗦嗦地拿起工具,按照林風的指示開始挖掘。
林風將角狼一個個拖進了圍牆之內。他挑選了幾隻傷勢較輕、看起來也相對溫順一些的成年母狼,以及所有的小狼崽,作為首批馴化的對象。
至於那些凶悍的公狼和一些看起來難以馴服的母狼,他用更粗的繩索將它們牢牢地捆綁在遠離木屋的幾棵大樹樁上,隻給少量清水,並不給食物。
旺財耀武揚威地在被俘的角狼麵前踱來踱去,不時發出一兩聲低沉的咆哮,宣示著自己新的“狼王”地位。
這些角狼在旺財麵前,都顯得畏畏縮縮,顯然已經初步認可了這個新的統治者。
獸欄很快便在女人們的努力下挖掘並加固完畢。
它更像是一個半地穴式的圍欄,深約兩米,周圍用削尖的木樁緊密排列,頂部也用交叉的木條封住,隻留下一處可以投放食物和進出的小門。
林風將選定的母狼和小狼崽扔進了獸欄。
這些角狼進入陌生的環境,又失去了自由,顯得焦躁不安,不斷地在獸欄內打轉、衝撞,發出淒厲的嚎叫。
林風對此置若罔聞。他深知,馴服野生動物,首先要磨掉它們的野性。
第一天,他不給任何食物,隻給少量清水。
第二天,依舊如此。這些角狼餓得眼冒金星,嚎叫聲也漸漸低沉嘶啞。
小狼崽更是餓得發出可憐的聲音。
第三天,林風終於提著一小桶新鮮的獸血和一些肉塊來到了獸欄前。
他打開小門,將獸血和肉塊扔了進去。
饑餓的角狼們先是一愣,隨即瘋了般地撲了上去,為了一塊肉、一口血而互相撕咬爭搶。
林風冷眼旁觀,直到它們分食完畢,才緩緩開口,聲音不大,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從今天起,我給你們食物,你們就要聽我的話。不聽話,就沒得吃,甚至會死。”
他不懂狼語,但動物對語氣和氣勢的感知是敏銳的。
他身上經曆過無數殺戮的煞氣,以及之前雷霆般擊潰狼群的威勢,都讓這些角狼對他產生了一種本能的畏懼。
接下來的日子,林風開始了係統的馴化過程。
饑餓與食物的掌控,是最基本也是最有效的方法。
他嚴格控製食物的投放量和時間,讓角狼們明白,食物的唯一來源就是他。
在投放食物前,他會發出特定的聲音或手勢,逐漸建立條件反射。
接下來,他讓旺財作為“二把手”,經常進入獸欄,對那些試圖挑釁或不服從的角狼進行“教育”。
旺財的武力值遠高於這些被俘的角狼,幾次殘酷的鎮壓之後,它在獸欄內的統治地位也穩固下來。
而林風,則是淩駕於旺財之上的絕對存在。
他偶爾會親自進入獸欄,對那些表現出順從的角狼給予少量食物獎勵,對那些依舊桀驁的,則毫不留情地用木棍進行敲打。
很快他注意到,小狼崽的學習能力和適應能力遠超成年角狼。
他開始有意識地對幾隻表現出較高智慧和潛力的母狼和小狼進行“特殊照顧”,比如在喂食時讓它們先吃,或者給予更好的肉塊。
他嘗試用簡單的指令,如“坐”、“來”、“不許動”,配合手勢和食物引誘,對較為溫順的個體進行訓練。
這個過程進展雖然緩慢,但並非毫無效果。
尤其是那些小狼崽,在饑餓的驅使和對旺財的模仿下,開始逐漸理解並執行一些簡單的指令。
這個馴化過程漫長而枯。
有的角狼始終野性難馴,甚至會試圖攻擊林風,對於這樣的個體,林風會毫不猶豫地將其處死,並將其屍體扔在獸欄內,以儆效尤。
這種殘酷的手段,進一步強化了他在狼群中的絕對權威。
秦嵐等人每天都能聽到獸欄那邊傳來的狼嚎和林風的嗬斥聲,有時甚至能聞到血腥味。
她們對林風的敬畏又加深了一層。
這個男人,不僅能創造出匪夷所思的物品,甚至連凶殘的角狼都能被他降服。
漸漸地,獸欄內的嚎叫聲越來越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壓抑的平靜。
一些母狼開始在林風靠近時,主動低下頭顱,表示順從。
小狼崽更是開始在旺財的帶領下,搖著尾巴迎接林風的到來,雖然它們的眼神中依舊帶著野性的光芒,但那份對食物和強者的依賴,已經開始萌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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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冬的意誌已徹底君臨這片荒原,每一縷空氣都帶著冰針般的寒意,無情地穿刺著一切生靈的肌膚。
林風矗立在他新築的圍牆了望口,目光平靜地掃過白雪皚皚的領地。
圍牆之內,是他一手打造的王國,溫暖的木屋、充足的儲備、以及那群日益壯大的角狼護衛隊,共同構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與林風木屋直線距離約莫一裡地之外,有一處隱蔽在山坳背風處的天然洞穴。
這裡,便是秦嵐、蘇晚晴、糖寶、錢小小、阮夢甜和沈佳期六個女人的棲身之所。
自從徹底與楊麗那群人分道揚鑣後,她們便將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這個簡陋卻至關重要的避難所的改造上。
洞穴並不算深,但好在乾燥,且洞口狹窄,有利於抵禦寒風的直接灌入。
在秦嵐的帶領下,她們展現出了驚人的韌性和學習能力。
她們用林風偶爾“賞賜”的、已經淘汰的破損工具,以及她們自己摸索著用尖銳石塊和獸骨打磨出來的簡陋器具,開始了艱苦的勞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