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音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黃老驢說的應該是秦浩軒。
她點了點頭:
“認識,之前那孩子被人販子拐賣,是我救了他。
“不止是那孩子,我跟秦家那位首長也認識,這位首長剛剛就來我家了。”
黃老驢一驚:“你是說那位穿中山裝的老同誌?”
圓音覺得黃老驢的反應有點奇怪,而且這老頭平時不是多愛聊彆人家閒話的性子,怎麼今天好像對秦家很感興趣。
“是有什麼問題嗎?”圓音敏銳地問道。
黃老驢擺擺手:
“不是這秦家有什麼問題,是那個謝婉婷有問題。
“那女同誌先天胞宮缺陷,根本要不了孩子!”
這話一出,圓音倏地一下瞪大了眼睛:“什麼?!您確定?”
黃老驢沒好氣道:“你在質疑我的醫術?下午那會兒我給她親自把過脈,她身體有啥毛病我還能不知道?”
圓音不是在質疑老頭的醫術,她是對老頭說的這個信息感到驚詫。
因為據她所知,秦海和謝婉婷結婚十幾年,就隻生下了這一個孩子,秦家對這個孩子有多寶貝可想而知。
關鍵是,她雖然沒見過秦海,但秦首長和秦清她卻都是接觸過的,秦浩軒長得跟秦首長還有他姑姑很像,絕對是秦家的孩子無疑!
可若這孩子不是謝婉婷生的,那他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圓音腦子都快要成漿糊了,捋半天都沒捋清是怎麼回事。
不過,她恍惚記得,秦浩軒是個遺腹子,也就是說是在秦海犧牲之後才生出來的。
而且這些年孩子的撫養教育事宜,好像一直都是秦首長在管,並沒有讓謝婉婷過多插手。
要照這個情況來看,秦家未必就對孩子的出生來曆毫不知情。
本來這是秦家的內宅隱私,圓音一個不相乾的外人不應該插手過問。
但謝家這些年壞事做絕,謝婉婷在其中可沒少出力。
若是孩子不是謝婉婷生的,那這個女人跟秦家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她覺得很有必要提醒秦首長,儘早和謝婉婷和謝家劃清界限。
不然到時候謝家出事,秦家作為謝家的姻親,必然也會受到牽連。
等黃老驢師徒倆走了後,圓音就開始清理她下午在西單買回來的那些東西,加上昨晚上她從謝家掃蕩來的物資,挑挑揀揀的收拾出來了一個大包裹,準備讓宋燕淮明天給寄到沙邊河去。
因為都是過冬用品,都比較厚重,但也沒辦法,隻能就這麼著了,實在不行等寄到駐地部隊後,讓人家幫忙拆分出來,分幾趟送進勞改農場去。
算算時間,這包裹寄過去最起碼也得二十天,到老爺子他們手裡沒準都十一月中下旬了,可不能再耽擱了。
等到楊家兄妹各自回房睡下,圓音和宋燕淮也躺到炕上了,她才和宋燕淮聊起了昨晚上她去了謝家後發生的那些事兒,還把她從謝家那個地下室摸來的那些箱子挨個取了出來給宋燕淮炫耀:
“現在我手裡的資產,可比你爺爺那假墳塚裡留下來的那批財物還多了!
“所以以後在咱們家,我才是那個頂梁柱,有啥大事小情的,都得我說了算,知道了嗎?”
看著自家媳婦兒這副得意洋洋的財迷樣兒,宋燕淮不由得啞然失笑。
“知道了!那麼富婆大人,我想請問一下,就是我那個藥方子馬上就要吃完了,你男人如今身強體健龍精虎猛,咱們倆這洞房花燭夜,是不是也該提上日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