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誰,快來幫忙!”江河喊。
“我不是那個誰,我有名字,我叫皮若韻……”女孩兒氣哼哼出現,隨即張著嘴驚呼,“這東西你是從哪裡弄出來的,這是什麼啊?”
“先彆管這是什麼東西,快幫我把這些石頭清理了!”
她立即聽話地跟著忙活起來。
石頭太多,費了好大功夫才清理出來一條能把摩托開出來的通道。
“成了!我現在去辦正事,你還在這兒貓著。”江河邊說邊跨上車,用腳踩著打火。
皮若韻卻不由分說坐上車鬥:“你不是去救人嗎?反正我不想活了,我充當你的敢死隊員!”
這姑娘真是一個奇葩。
天色已近半下午,江河不敢再和她糾纏,隻好帶著她上路了。
江河本來也沒準備讓舅舅去,動起手來還得操心著他,而且有些事也不願讓他看到。
摩托車跑起來一陣風,經過一些村子,好奇的人們還沒看出來是什麼玩意就沒影了。
天傍黑到了雲霧山腳,山口一棵歪脖樹下兩個大漢眼神滴溜亂轉,盯著江河們兩個上下打量,其中一個光著膀子、一胸脯的護心毛,死盯著皮若韻,就差哈拉子流出來了。
不用說,這是山上寨子留下來等著接“貨”的。
“靠山屯來的,贖人!”江河把一個袋子扔過去。
光膀子胸毛哥伸手接了,在手裡掂了掂:“真沒看出來,還真是一隻能薅下羊毛的肥羊啊!等著。”
然後鑽密林裡去了。
一柱香功夫,被捆著雙手的根來被三個人推推搡搡地帶了下來。
“苦根兄弟!”根來看到江河,帶著哭腔叫了一聲。
“咱姐呢?”江河問。
“他們不放!說讓再拿50塊!”
媽的,一點誠信都不講了。
皮若韻在江河腰上擰一把,低聲說:“這夥人不地道,再拿50塊也不會放人!”
這個想法倒是和江河想的一樣。
對方四個人,隻有一隻老抬杆和三把鐮刀,江河他們兩個人兩支槍,乾的過!
根來被解開繩子推過來,胸毛哥涎著臉:“我們柳山主說了,那小妞長得挺水靈的,聽說還沒尋下婆家,他準備娶了,你們回去,明天再送50塊嫁妝禮錢過來,咱們就算結成親家了!
這會兒說不定正在提前洞房呢……”
“呯”一聲,胸毛哥的胸毛中間開出一朵血紅的花朵。
是身後的皮若韻聽不下去了。
江河迅速抽槍在手,也放倒了一個。
根來和另兩個土匪都傻了,兩個土匪幾乎是下意識地舉著雙手跪下來:“饒命啊!彆殺我們,我們也是沒辦法才上山的……”
江河跳下車拉上根來:“帶我上去找咱姐!”
“上山乾土匪就意味著你們要喪著良心做事了!”
身後的皮若韻又是“呯呯”兩槍,把這兩個人也乾掉了。
根來在前麵帶路,三個人順山路鑽進了林子。
世道亂,土匪們膽子就大。
除了怕官軍圍剿,他們根本想不到會有肉票的家屬敢頂著硬火上來搶人,聽到下麵有槍響,放哨的隻是扒著寨牆往下望,還衝江河他們問:“怎麼回事?”
好像根本沒注意江河是不速之客。
“他們放炮仗玩呢,我們帶來的!”江河答。
寨牆上也就兩杆老台杆,那東西很沉,值崗的土匪並沒有端在手上,而是放在一邊牆口朝著天。
“你們是誰?”
“呯”一聲槍響,正說話的那個土匪打了一個哆嗦,左肩膀上已經多了一個血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