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真是辣。
江河腹誹,咱混進去不好嗎?非要打打殺殺,動不動就開火。
槍聲驚動了寨子裡的人,裡麵人聲大亂。
幾個拿著糞叉子的人鬨哄哄迎出來,根來指著後麵一個衣衫不整,拿短柄土槍的大胡子說:“苦根兄弟,他是老大,這個人壞得呢,大白天就想對咱姐動手動腳。”
江河手裡的槍還沒舉起來,皮若韻手裡的槍又響了,不過這回沒打準。
看江河他們手裡有硬家夥,本來仗著人多吵吵巴火迎麵衝下來的人不約而同地站住了腳。
“我沒子彈了!”皮若韻好像生怕對麵聽不到似的。
舉土製短槍的大胡子得了寶一樣:“弟兄們,聽到了沒有,她沒子彈了,還是一個母的,抓住她給弟兄們一起快活快活。”
真是踏馬該死的貨。
江河把一個滿裝彈夾塞給皮若韻,自己伸手掏了一顆手雷出來,拔下拉環扔過去:“這是孝敬老大的,快接著!”
一個狗腿子抄在手中,轉身衝大胡子:“老大,這是啥玩意兒,還冒煙呢……”
“轟”一聲響,彈片橫飛,紮堆在一起的人死傷一片。
皮若韻手裡的槍又響了。
大胡子身上連中三彈,一聲沒吭倒下了。
三個人,兩支槍一直往裡衝。
寨牆上的老台杆響了一聲,鐵砂子不知道飛到了哪兒,開槍的人被皮若韻追著屁股連開幾槍,從上麵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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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秀被捆著鎖在一間柴房裡,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好幾處,那個大胡子剛才就是從這裡出來的,估計要是江河他們再晚來一會兒,香秀就要被糟蹋了。
皮若韻上去給她掩了衣服:“走!”
又衝江河伸手:“還有子彈沒?”
不由分說,從江河身上挎的包裡拿走幾個彈夾。
有的土匪還沒死,皮若韻不由分說上去就補槍。
還有一個小個子土匪嚇得尿了一褲子,跪在那裡磕頭如搗蒜:“爺、姑奶奶,饒了我吧,我也是家裡實在過不下去,不得已才上山的!”
“起來,帶我去你們‘糧台’和老大那屋!”皮若韻拿槍指著那人。
“糧台”是綹子裡管財務、供應的,相當於後勤部長、軍需官。
“後勤部長”居然還活著,這是一個留著山羊胡孫子的半大老頭:“爺們,彆殺我,宅子裡的錢糧都在這裡裡,你們都可以拿走!”
大洋、法幣一共七百多塊,米、麵若乾。
“你,往下扛!”皮若韻示意根來,完全是一副老大的模樣。
接著又來到老大的屋子,枕頭下、炕席下翻出大洋將近一千塊和兩根金條。
“你們老大行不啊?自己的私藏比你糧台管的都多了,你們跟著他乾個什麼勁?”皮若韻拿槍點指著兩個俘虜,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兩個人的腦袋隨著皮若韻的槍口轉動,生怕她二拇指一動,“砰”的一聲送兩個人上路。
“去吧,幫著把東西弄下去,賞你們兩個人一條活路!但本姑娘提前說好嘍:但凡敢跟我耍心眼子,小心我手裡的家夥不長眼睛……”
米麵什麼的勉強全都塞進車鬥子,又指畫著根來和香秀擠上去,皮若韻丟給兩個俘虜一人兩塊錢:“走吧,彆再讓我看到你們!”
然後坐到江河身後,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走吧!”
兩個土匪沒有想到自己還能撿條命,大難不死之餘,激動得連連彎著腰點頭稱是。
根來心有餘悸:“苦根兄弟,他們還有一夥人下山弄糧食了,會不會再找上咱們啊?”
“怕什麼,咱手裡有這個!”皮若韻先拍拍腰裡的王八盒子。
土路難走,隨著車子顛簸,江河能感覺得到她身上的柔軟和彈性。
曾經,自己和蔣孝麗也有過這樣的旖旎,但後來卻是因為她的無情背叛和皮特的毒手才來到這裡。
身後這個女人會是和蔣孝麗一樣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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