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你拉的啥人呐?”
後麵幾個車夫問拉江河的那個夥計。
“不知道啊,人挺好的,就這麼遠的道給了我一塊錢呢!”
“我們拉的那幾頭不是好餅,聽他們說話好像是倭瓜鬼子,嘴裡禿嚕的跟塞著屎撅子一樣!”
“咱過去瞅瞅?”
“走,看看去!”
“一起去,人多,壯膽!”
“小心點,我拉那個貨腰裡好像還彆著東西,可彆讓他們傷了咱!”
……
五個人拉著空車一起奔了過來,繞過一堵破土牆,看著裡麵的情景,全都大張著嘴傻在那裡。
——江河正在大展神威。
後邊車上的幾個人雖然健壯,身材卻都很矮,打頭的一個生怕自己死了沒人埋一樣,沒等其他人跟上來,率先衝進斷牆後。
但他錯了,他剛進去,就覺眼前人影一晃,項下一緊,江河已經薅住他的脖領子,就勢拎著朝牆上一撞。
“轟”的一聲,土牆被撞塌了一個窟窿,這貨兩眼白一翻,紮在窟窿裡不動了。
彆外三頭蒜是一起過來的,看自己人吃了虧,相互對視了一眼,呼喝著衝江河衝了過來。
打頭的是個摔跤高手,伸手就要摟江河的腰,江河原地一個縱越,身子跳起來,一個泰山壓頂向下,雙肘重重砸在他的膀子上,發出骨頭斷裂的“嘎巴”聲。
另兩個貨知道遇上了硬碴子,其中一個嘴裡罵著:“八嘎!”伸手就往腰裡摸。
但已經完了。
江河一個鞭腿踢出,重重踢中一個人的脖頸,當場把他砸暈。
正常情況下,一個鞭腿之後需要落地整理身體,但江河卻不用,身體借踢到那人的反作用力,身體在空中一順勢翻轉,左腿又淩空飛了出去。最後一個人被他蹬在麵門上,一個屁股墩向後仰倒,看到江河衝他大步過來,舉著雙手求饒:“彆殺我,我也是中國人!”
幾個車夫呆呆站在那裡,看著江河揪著那個自稱國人的男子抽嘴巴子:“為什麼勾著小鬼子追殺我?”
“彆打了,我啥都說!不是我勾的,是我們侯長官讓我聯絡的!”
“姓侯的住在哪兒?”
“我……”
看他遲疑,江河又一個嘴巴子抽上去:“不說是吧,那就和這幾頭鬼子做伴投胎去吧!”
“我……我說……他在江邊有處宅子,那個地方很好找,院子南邊有個高高的水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