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伍懟他:“你家這麼牛逼、你爹這麼牛逼,這一道上你怎麼過得跟地老鼠一樣?
是啊,要不是江河他們,他早哏屁了。
小伍子的一頓懟,把這小子整了個燒雞大窩脖。
不過,到了寶雞,李家確實夠氣派。
隴海鐵路汽笛未響之前,李文章的"萬通鹽號"旗幡已插遍八百裡秦川。渭河十八渡口獨占其十一,貨棧青磚牆縫裡嵌著的鹽晶,足夠給陝軍每人發三斤醃菜過冬。比利時工程師測繪河道時驚歎:"李家的船隊若是首尾相連,能從潼關排到嘉峪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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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大院選址渭河"龍回頭"彎道,整座宅基是用前清甘肅藩庫的鎮庫青磚壘成。三丈高的門樓雕著《鹽鐵論》典故,守門石獅眼珠竟是俄國十月革命時流亡貴族抵押的波羅的海琥珀。
前院鋪著漢中運來的黑白雙色鵝卵石,暗合太極八卦陣,專克土匪綁票的"黑雲壓城局";中庭立十二根金絲楠木柱,每根柱心灌著百斤青鹽,既防蟲蛀又顯"鹽通天下"的霸氣;後宅水榭下埋六口景德鎮龍缸,存著從自流井運來的鹵水,遇匪患可頃刻化宅為鹽堡。
雖稱不上“富可敵省”,但家裡有錢卻是鐵打的事實。
1934年陝省財政廳密檔記載:
李家貨棧年吞吐量=全陝三成棉紗+五成鎢砂+七成煙土,護院隊裝備德製毛瑟槍44支……
一進寶雞城,江河就準備打發扈從的兩個排轉頭回去,“李二代”卻不同意:“乾堪呢,都到家門口了,怎麼能不讓弟兄們進家!走,進家門吃口麵,我再給弟兄們一人五塊銀洋的盤川。”
小伍子和江河相互對視一眼,笑了笑,都沒吱聲。
這個草包要在家人麵前顯示他長成色了。
隊伍到了李家宅門前,把看家護院的嚇得不行。
動手吧,人家是正經的軍隊,真打起來自己這些草頭軍根本不是對手,不動手吧眼看隊伍在宅門前停下了。
護院的一邊往裡麵報,一邊開始一級戒備。
“怕個球,是本少爺回來了。”從簾子裡看到護院們驚慌失措的樣的子,“李二代”這才大模大樣從馱車裡出來,“弟兄們都進家去,歇歇腳、喝口茶水,感謝大家一路辛苦送我回來。”
帶隊的團長看向江河。
江河給了他一個眼神:給這小子一點麵子,配合他表演一下。
團長跳下馬:全體都有,下馬!
衛隊齊刷刷跳下來,馬鞋踏得地麵踏踏之響。
護院頭子看到“李二代”這才回過了神:原來是家裡那個不成器的大少爺回來了。
老爺可以不喜歡,因為那是他爹,有血脈壓製,自己一個下人還得趕忙上前巴結:“喲,原來是大少爺,您這不年不節的怎麼回來了?”
“老柴,瞧你這話說的,這是我家,我啥時候回來還得拘著日子!這些兵都是護送我回來的,這是你們大少奶奶,這是我的兩個兄弟,都是大人物,趕緊招呼夥房做飯,這一隊弟兄把我送回來,總不能讓人家空著肚子回去吧。”
管家聽他說的蠍裡巴虎的,有心不聽這個不討老爺喜歡的少爺的話,可看到一隊兵威赫赫,那陣勢可比家裡的護院精神多了,實在是搞不明拖拖拉白草包大少爺這次是什麼來頭,就命人通知夥房下麵了。
“李哥,給弟兄做飯,用東灶還是西灶呢?”小伍子故意逗他,聲音不大不小來了一句。
“俅,當然是東灶了!”又衝管家嚷:“那個誰,開東灶的火啊!我這幫弟兄可不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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